成那副模样,她又不是常年不在家,怎么能撇清关系。
五条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这位‘母亲’,你说你不知道那些事?”
禅院嘉穗理点头:“甚也从来不告诉我,我又如何得知?”
“哦~”五条悟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他又捏了捏禅院甚也的脸,认真道,“甚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被欺负了怎么可以不告诉别人呢?记住了,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五条哥哥,五条肯定帮你欺负回去!”
虽然是在阴阳怪气禅院嘉穗理,但他的话却是认真的。
他的猫猫啊,就是太爱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
像前段时间那副模样就很好嘛,有什么事都跟他说,每天都快快乐乐。
禅院甚也强忍住别开脸的欲|望,他看着五条悟的眼睛,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就……大概是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吧。
前段时间已经把他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五条悟早就已经知道他有多依赖他,他有多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分享给他。
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乖~”五条悟松开手,转而放到了禅院甚也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神色温柔得不像五条悟。
禅院嘉穗理看着禅院甚也如此乖巧的模样,心中产生了一种惶恐。
就算是个废物,那也是从她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
怎么可以在五条悟面前这样乖巧!
想到之前禅院甚也对她的态度,她心中更是恼怒。
她十多年的教导,居然还比不上五条悟这几个月吗?
此时此刻,她万分后悔用五条悟做教学素材。
如果不是这样,五条悟又怎么可能让禅院甚也变得那么乖。
可恶!
一定,一定要把禅院甚也带回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
鸭舌帽男人又轻轻拍了拍禅院嘉穗理的肩膀,让她稍稍安定了些。
另一边,五条悟对于禅院甚也的反应很是满意。
这才乖嘛,受了委屈就跟他说,他给他的猫猫找回场子!
作为他的猫猫,怎么可以受委屈!
所以现在……
他回头看向禅院嘉穗理,继续问道:“那么,这位‘母亲’,你一定没有见过我们甚也身上的伤口吧?”
如果见过伤口,禅院甚也就算没有说,她也该猜到发生了什么。
就算智商低到这种地步,连猜都猜不到,那至少可以去查一查,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之不可能是禅院嘉穗理刚刚所说的那种“从不知情”的情况。
禅院嘉穗理还未完全冷静,下意识点头。
五条悟又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
然后,语气突然变得锐利起来:“这位‘母亲’,你说你是我们甚也的母亲,但你竟然没有看到我们甚也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伤口?哪怕你是牵起他的手看一看呢。”
五条悟到现在还清楚记得和禅院甚也重逢那天发生的一切。
他还清楚记得禅院甚也那破旧的衣服底下,暗藏着多么可怕的伤口。
他揭开禅院甚也衣服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生怕牵扯到了伤口,加重了他的伤势。
一只那么怕痛的猫猫,身上却带着那么重的伤,那该有多痛?
虽然现在他知道那大概率是他的猫猫故意为之,想要借此变强。
但是,就那个人如此驾轻就熟的姿势来看,这样的事肯定已经发生过许许多多次。
那时禅院甚也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久?
怎么可能那么快让那个人达到了习惯的程度。
不管怎样,那些伤口都是真实的。
而他的母亲,却在这里说她对此毫不知情?
这样的人,还配做他的母亲吗?
不配。
禅院嘉穗理无法解释,但她继续狡辩道:“甚也那次受伤之后,直接被你带走了,我又如何去看到那些伤口?”
似乎确实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样的欺辱不只发生过那一次呢。
就算是验伤,禅院甚也身上现在也已经没有一丝疤痕。
那些疤痕早就在他死而复生之后都消失了。
但……
事情总是不会如禅院嘉穗理所想的那样。
禅院甚也忽然笑起来,然后拿过五条悟的手机,十指翻飞。
很快,一些照片和视频被下载到了五条悟的手机中。
他将手机递到了禅院嘉穗理面前,微笑。
“妈妈,看看?”
要证据是吗?
他有的是证据。
在伏黑甚尔给他拿来手机之后,他就时常将自己身上的伤口拍照上传。
原本就像是树洞一般,就当做将这些都发给了五条悟看,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而现在,这些成了最直接的证据,让禅院嘉穗理哑口无言。
而且……
他笑弯了眼,赤红的眼眸中带着戏谑。
就算他没有这些证据,他也可以制造证据。
禅院嘉穗理想用这个来辩解,是不可能成功的。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