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停滞一般,控制室的气氛也变得万分的诡异可怕,甚至有研究员完全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崩溃得哭了出来!
“呜呜呜!”
他们为之辛苦奉献了2年多时间,800多个日日夜夜的起早贪黑,换回来的难道就是这样的结果?
怎么会这样!
“不,我们没有失败,1号和2号发电机组,不就达到了设计要求吗?”某些研究员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地从电脑屏幕上截取着对他们有利的信息。
从目前这种情况上来看,高能介子发电机已经取得了成功,没有完全达到设计标准的,是水热循环发电机!
即便缺少了这一部分,反应堆和高能介子发电机也是成功的,也基本实现了反物质用来发电的这一初衷!
“可这种情况下,水热循环发电机组,大部分都没有完成预定功率目标,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我们的反应堆设计存在某种问题,怎么能够说是成功了呢?”
其他研究员带着哭腔,纷纷反驳道。
一时间,场面又沉寂起来。
正如他们所说,整个示范堆是一套紧密关联的组合,发电项目这边没有达到预定的目标,反应堆这边,不可能没有任何问题,从源头上来讲,甚至一定是反应堆这边的设计问题!
慌乱无主,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了站在台上的那个年轻人。
见此,在观众席全程关注着事态发展的院士们,不少人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
怎么会这样?
难道真像某些人说的,他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纷纷看向了站在主控台上面无表情的刘峰。
除了科研人员以外,在场的记者甚至是安保人员也一样,瞬间经历了一种好不容易爬上了山巅,却又猛然坠落的感觉,站在一旁脸色尴尬,不知所措。
“怎么了,大家都?”
正当气氛越发诡异低沉的时候,台上的那个年轻人嘴角却勾起了一丝笑容,流露出了一种恶趣味的感觉,
“实验都成功了,大家怎么还不高兴?”
“……”
成功了?
刘峰大神该不会是承受不了打击,疯了吧!
预定的计划没有实现,过程中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怎么能叫成功?
一时间,现场的研究员脸上纷纷流露出了一丝阴翳,一丝悲切,
怎么会这样,连他们的总设计师,竟然都承受不了打击,变成了这样一种状态?
不就是一时的失败吗,至少反物质发电的方向是可行的,再努力几年时间,说不定就能达到‘完美’要求,何至于此啊!
越发悲切了。
“唉!”
站在台上,看到大家都是这样一种丧丧的表情,刘峰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他说真话都没人相信了?
也罢,这一刻不能再等了,是时候向大家解释清楚,不然再待会儿都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问题呢!
你看看,那边不就有某位哥们儿哭得都快背过气了吗?
“钱院士,还是您老给大家解释吧!”
通过手里的专用麦克风,刘峰联系到了在隔壁发电机车间控制室的钱正英院士,并且让工作人员将她的话筒放大到了全屏。
毕竟,整个示范堆基地,了解到其中内情的人,除了他自己以外,也就钱老、李正武以及黎永丰院士聊聊数人而已,嗯,一些经验丰富的核物理专家可能也有些猜测;对了,蔡吉人院士可能也了解,毕竟他是亲手开发这项程序的人,当然了,他不了解也说不定,毕竟老人家只是信息专业的专家,不是搞物理学的。
“刘教授说的没错,我们真的成功了!如果现在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恐怕才是我们的失败!”
频道里面,钱老太太一板一眼地解释起来。
对于刘峰的恶趣味,老人家摇了摇头,整个基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上了年纪的老专家,要是一个不好,把心脏病给人家吓出来,那可真是罪过大了!
不过,对此她也表示理解,这种情况,其实不到实验成功的最后一刻,都是一种保密性质的,提前让人知道,或多或少都有些泄密的风险。
只不过,这一刻实验已经成功了,倒是可以完全解密。
毕竟,熟悉了反应堆的原理和流程过后,以后一定会有不少人能够想明白这里面的关窍。
“其实,早在一开始,就有某些同事向我问起,明明反物质湮灭,有60%会以高能带电介子的模式转变能量,其他40%,都会转变成高能非带电介子的模式转换成能量,那么为何我们设计的时候,却只用了两台200mw的‘磁流体’发电机,而水热循环发电机,却设计了3台,每台稳定输出功率是300mw?”
“当时我并没有向他们解释,而是以刘教授的个人威望把这件事情带过去了。”
“毕竟,也不是不存在这样的可能,那60%的高能带电介子,部分也会如同非带电介子一般,直接走烧开水的模式发电,不得不说,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甚至如果我们的高能带电介子发电机的转化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