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以前住在我们家里的一个酥。”
男人么?江景怀黑眸一深。
像是想起了什么,孟书言忽然难过地垂下眼眸,“但是,纯子酥已经不是以前的纯子酥了,纯子酥他……我也不知道……他……有个双胞胎……”
这个语言太多了,孟书言的小脑袋想不出可以形容的成语和词语。
“言言。”江景怀轻轻地顺着他的后背,“可以跟爸爸讲讲你纯子叔叔么?”
“好的。”孟书言纠结地支着下巴,“可是……”
江景怀看他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眼底充满笑意,“可是什么?”
“可是,这件事太复杂了……也太长了……”
“没事。你慢慢讲。爸爸听你讲。”
水莲大方得体,温柔浅笑,眼睛看着台下,像是看着一个人。很快,她看到了那个男人,尽管是远远的,只能看到他英俊清减的脸部轮廓,但她也能想象得出他的眼睛,一眼望到底的眼睛,让人情不自禁追寻。
虽然田桑桑确实表现得出人意料,可她也不差啊,她们各有特点的。
然而,水莲完美的笑容微不可见地一滞。他根本就没有在看台上,而是歪着头在和他儿子说话。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能这样!刚才田桑桑的节目时,她有观察,他就是一瞬不瞬看着台上的!
当初在镇上时,和她抢徐毅元。如今她好不容易想要忘掉过去重新开始,而他是就是她绝望时的一道光。田桑桑没来之前,他们相处得很融洽的。他虽然沉默少言,可是因为两人都喜欢看明史,他们经常能讲在一起。
差一点点的啊。
如果没有那次地震,慢慢的慢慢的,或许未来就不一样了。都是田桑桑!
水莲觉得,田桑桑就是她的克星。看第一眼时看不出什么,可是时间久了,就碍眼得很!
“你看妮妮,这些孩子中,就她最漂亮了。”尤慧慧激动地对自家男人道。
“是啊。”林政委欣慰地看着台上:“水老师教得好。”
想起上次水莲送妮妮回家,林政委不由多说了句:“水老师是个好老师啊。”
尤慧慧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你又想到上回了?送孩子回家,那也是做老师应该的。”
节目不是特别多,完得挺快,接下来就是每家每户自己的小型中秋宴了。田桑桑顺着人流想要去找江景怀,远远的看见他挺拔的身影,走近了,才发现他和水莲站在不远处交谈。
“嫂子,你来了啊。”方同舟抱着孟书言,心下叫苦。好巧不巧,就让嫂子看见了。
别人面前,田桑桑不好发脾气。她笑了笑,抱回孟书言,“同舟,谢谢你帮忙抱言言了。水老师找景怀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方同舟摇头:“他们才刚讲了一会儿话,嫂子你千万别多想……啊,不对,是有事才讲话的……”笨嘴啊!咋的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也不是第一次了。田桑桑见怪不怪,微笑道:“我不会多想的。我先带言言回去了。中秋快乐啊,同舟。”
“中秋快乐,嫂子你唱歌真好听!”
方同舟轻叹。
原地只有一个方同舟,江景怀看着他们母子俩远去的身影,抿唇不语。
“景……”方同舟吐出一个字,又立刻收住。
“有话就说。”声音跟冰块似的。
方同舟一个哆嗦,“我觉得嫂子好像生气了。”边说边看他脸色,他也不像是暴怒的样子,他才鼓起勇气继续往下说:“都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嫂子那么洒脱一个人,哄哄就好了。”
“为什么生气?”
“啊?”
“她为什么生气。”江景怀注视着他,平日那双黑眸里带着点点疑惑。
不是。你怎么装得这么像呢。光天化日之下,你跟别的女人有说有笑,被自己老婆看见了,还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也就是你老婆脾气好,换别的女人那早上来抓头发挠脸颊了。
“因为你和水老师走得太近了。”
“我和水莲没什么,只是在谈事情。”江景怀实诚地道。
“哥啊,你这样想,不代表别人就是这样想的。这样吧,咱们将心比心,要是你看到嫂子和一个男人站一块有说有笑的,你心里什么感受?”
“我知道了。”江景怀沉声,拍了怕他的肩膀,向前走去。
“妈妈,我不喜欢那个阿姨。”楼道里黑漆漆的,孟书言小声地委屈地说,“那个姓水的阿姨。”
田桑桑抱紧了他,“我也不喜欢。”
“妈妈以前跟你说过什么?不喜欢的人呢,没必要记在心里啊。人生在世,转瞬即逝,为了那些不喜欢的人生闷气,都是最不值得的。”
“嗯。”孟书言委屈地点头,趴在她的肩膀上。
拿出钥匙开门,楼道下有熟悉的脚步声,田桑桑的嘴角在黑暗中无声地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进屋开灯,顺便把门给关了。
江景怀看着关上的门,轻轻地叹息了下,默默拿出钥匙把门重新开了。
田桑桑把孟书言放到沙发上,伸展手臂活动着筋骨。唱了一首歌可真累,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