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桑桑,你还有没有良心!”他大声质问。
孟书言看着他们两个。好可怜哦。。妈妈又欺负纯子酥了吗。。。
田桑桑伸手摸了摸心脏。胡说,良心还在啊,在的好不好。这么炙热的心跳,不是良心是什么。
“赵纯,你先别激动。我理解你的,每个月的这几天总是特别容易想哭,多愁善感。听我的,我是过来人了,你把眼泪收起来。俗话说,一滴泪,十滴血,伤心又伤肾啊。你这是何必,等老了,会发现身体落下后遗症。”
赵纯的喉间涌上腥味,他弱弱地看了眼田桑桑,走到孟书言面前,把手里的麦芽糖给他:“小言,这是叔给你买的。”
“谢谢纯子酥。”孟书言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不哭哦。”
接着,孟书言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手里的麦芽糖,包裹在木筷上的麦芽糖,金黄粘稠,一圈又一圈,诱人的甜香弥漫在空气里。
“纯子酥,你吃不?”孟书言问道。
还不待赵纯回答,田桑桑抢先道:“言言,既然是他给你的你就放开了胃吃。你纯子苏苏啊,他现在适合吃红糖,不是麦芽糖。”
“哦。”孟书言似懂非懂:“妈妈,那你吃不?”
“妈妈不吃,妈妈正在减肥哦。”田桑桑笑眯眯地道。
同样是一家人,儿子和妈妈的差距为何就那么大啊。赵纯单手抱起暖心的孟书言,已经不想再跟田桑桑说一句话了。
那背影充满了蛋蛋的忧伤。
田桑桑摸了摸鼻子,什么嘛,大男人的这么脆弱干啥?不就是来点大姨妈吗,谁还没来过了!女人啊是种神奇的生物,那是一个月流七天血,都不能死翘翘的,不要害怕,没啥好怕的呀。
大不了,回家后给他吃多点肯德鸡补一补。
赵纯一只手拄着拐杖,一只手抱着孟书言,步履蹒跚活活像个年过七旬的老人。
田桑桑有点不忍,对孟书言招手:“来,言言,你到妈妈怀里来,纯子苏苏今天特殊时期,抱不动你。”
两只强壮的手要去接孟书言。
孟书言黝黑的大眼闪了闪,是哦,纯子酥又要拄着拐杖又要抱他,太可怜了。
傻愣愣的赵纯没听出哪里不对,略有些得意洋洋地说道:“没事的,小言,你就好好待在叔的怀抱里。我是个大男人,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你叔我从小到大,也是打架打出来,身板健壮得很呐。别看你叔是有点瘦,那都是被衣服挡住了。”
孟书言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麦芽糖,然后崇拜地望着赵纯的侧脸,若有所思:“也很大哦。”
这是男人间的对话。
赵纯挑挑眉:“想那一次,你叔和其他几个人约另一队小朋友打架,我们五个,对方七个,以少胜多。赢了我请他们每个人都吃了一根冰棍。从此大院的小孩听了我的名字就闻风丧胆。不过啊,你叔我一世英名,就败在某个人的手里了。”
“是上次那个小哥哥吗?”孟书言想了想。
赵纯点点头。
田桑桑听着他们两人叽叽喳喳的,一句话也听不懂,一句话也插不上。
小哥哥,谁哦?
好你个赵纯,这是趁着她不在的时候给她儿子讲了多少光荣事故。而且这个冤大头还洋洋自得,自得个鬼啊,打架打赢了不去叫人奉上冰棍,还拿冰棍请他们,这不是傻是什么啊?
“算了,既然你坚持的话。”田桑桑打断了他们两人的话。是他自己要抱的,身体垮了可别怪她啊。
赵纯浑身一抖,日哦,又是这句话。一听到这话感觉后面又湿湿的了。
于是,田桑桑抱起小奶茶,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留下赵纯在后边,健硕的体魄柔弱地摇摇摆摆。
“那小伙子忒可怜了。”
“是啊,这几天都跟着田桑桑去镇上,应该帮田桑桑去卖东西的。”
“没看见人的脚都瘸了吗?孩子就丢给小伙子管了,她自己一个人在前头走得潇洒。”
我去。这是扭曲事实,田桑桑冤枉极了。
田恬看着田桑桑那悠悠然的姿态,眼底闪过一抹嫉恨。她转过身正要往家里走,正好和迎面走来的陈英和陈铭碰了个正着。
她垂下秋水明眸,站在那儿不剩羸弱。
陈铭眼睛一亮,随之视线落在她单薄的身形上,又格外心疼。
“哥,看啥看,她是装模作样呐。那样歹毒的人有啥好看的。”陈英不满地道。看她哥这样,明显对田恬余情未了。
陈铭无奈地叹了口气:“英子,你别这样说,田恬那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已经认错了。”
“什么不是故意的?”陈英好笑地道:“做了那些坏事,就因为事情没成,所以说一句不是故意的便能被原谅?那么当时如果田桑桑没有找到言言,现在田恬指不定还在被窝里偷偷地笑呢。认错?她当然要认错了。事情都被发现了,就算不想认错也要认错。”
妹妹说的有道理,可是一米开外田恬的脸似是越来越苍白,陈铭左右为难。
陈英就是故意说大声的,想让田恬听见。她真是快要气死了,田恬被学校辞退,本来以为能消停了。谁知道田恬又使了什么招数,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