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不想着她。”
陈宏高也笑:“二哥才不怕二嫂呢,他只怕我爹查他的功课。”
陈宏向涨红了脸叫道:“什么时候开始,公主你赶快说吧!”
易申喊了声开始,几人快马加鞭往京郊猎场飞奔而去。
有仪兵在旁边保护,他们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易申有意与兄妹几个拉近关系,此前交谈之中已经稍微了解几人的性子。按照她的经验,对这几个表兄表妹,想要拉拢他们,首先就要让他们心服口服。
于是她并不藏拙,轻轻松松最先到达,然后跳下马等其他人。
陈宏高是最先到的,她停下马时,脸上还满是惊讶。
“公主好厉害!”她赞叹道。
话音未落,陈宏向便也到了。他的脸上是双份的惊讶。
陈宏远最后一个到,但她比陈宏向还小几岁,落在最后也一点不恼,反而笑嘻嘻地问陈宏向:“二哥的担心多余了吧?反正你也赢不了。”
陈宏向:“……”这种专门给他拆台的妹妹还能要吗?
京郊猎场每年秋天专门负责皇帝围猎,其他时候对外开放。
当然,说是开放,事实上只招待部分勋贵和官员。
易申是公主,她要进去自然没人敢拦。然而到陈家三兄妹的时候,侍卫脸上现出为难之色。
易申皱眉:“怎么?”
侍卫觑一眼她的脸色,迟疑道:“今日上午,辅郡王世子与清源县主来了,他们说……”侍卫停顿片刻,“说今日莫要再让其他人进去。”
易申差点气笑了:“那你岂不是应该连本宫也拦着?”
侍卫苦着脸说不出话,易申也知道这种事情跟他说没用。她伸手叫过副卫:“把这些人押起来,连本宫都敢拦,改天怕不是要造反。”
这话一出,猎场的侍卫哗啦啦跪倒一大片,易申满意地点头:“既然这样听话,看来他们都是忠心的,只是受人胁迫——李副卫,带上剩下的人跟本宫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搞幺蛾子!”
易申一马当先跑进猎场。一群仪兵紧跟着进去。
陈宏向有些担忧,低声对两个妹妹道:“我跟公主进去,你们要不要回去?感觉今日这事情难以善了,你们掺和进来怕是要影响名声……”
陈宏远一翻白眼:“二哥你糊涂了?咱们是先皇后母家的人,公主好了咱们自然就好,公主不好,难道有人能够独善其身?”
陈宏高也笑:“二哥,你白读了那么多的书,还没有四妹看得明白。”
陈宏向叹了口气,和两个妹妹一起,跟上易申的仪兵,走进猎场。
京郊猎场大的很,毕竟皇帝来的时候,要带着满朝文武和全副的帝王仪仗,有时候还要带着番邦使节。这些人要在猎场里面跑东跑西,晚上还可能要搭帐篷野营,地方小了根本不够用。
所以易申就非常不能理解辅郡王世子他们纯粹得罪人的举动。
只是等进去跑了一会儿,易申便看出来点什么,勒住缰绳对着李副卫冷笑:“李副卫,你看清楚了吗?”
李副卫恨不得刚才送辛祭酒家仆回去的人是自己。
亏他当时还心里暗喜,觉得不用得罪辛家人。现在看来,赵仪卫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但是公主问话,李副卫哪里敢不答应,只能硬着头皮道:“看,看到了。”
“看清楚了吗?”易申不满意他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再次问道。
李副卫心思飞转,略做迟疑后说:“下官久在宫中当值,外官不大认得。”
易申扭头冲他笑笑:“你确定?”
李副卫把心一横:“下官这毛病由来已久了,当值的时候没少得罪各位大人,公主一打听便能知晓。”
易申点头:“原来如此——那本宫告诉你,那边穿蟒袍的是辅郡王世子,你去请他过来,本宫有话问他。”
李副卫吓得快哭了,他战战兢兢地看易申:“殿下……”
易申摆摆手,让他爱哪去哪去。然后叫来一个普通的仪兵:“你叫什么?”
仪兵答道:“属下章兴。”
“你去请辅郡王世子过来,本宫有话问他。”
章兴应了一声便去了。这边李副卫脸色变了数变,终究为了自己的前程,开口问道:“殿下,下官……”
易申打断他的话:“你不敢得罪辅郡王世子,本宫可以理解。”
“殿下宽宏……”
易申再次打断他的话:“不,本宫不宽宏——你已经得罪本宫了,难道你没发现?”
李副卫大惊失色,下马跪地请罪。
易申笑道:“你有什么罪呢,现在满朝文武都在讨好辅郡王一脉,你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
李副卫满头大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易申抬起马鞭,指了指远处正往这边走来的辅郡王世子等人,继续说道:“你要不要过去告诉他,你为了他得罪了本宫。他若不知,你岂不是白白做了这些?”
李副卫几乎瘫倒在地。
易申不再看他,放下马鞭拿起宝弓。她随手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
弓弦响动,一支金闪闪的箭插在辅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