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思考崇拜一阵后,犬夜叉率先打破了沉默,这弥勒的三观问题先不说,反正也不防碍大家当同伴,眼下这英贺须之介才是关键问题,大家要怎么去动他?
尽管弥勒申明了自己的观点,但是犬夜叉还是不能袖手旁观,尽管有时候他的嘴比弥勒还冷漠,但是对于英贺须之介这种可以收割村庄的恶徒,完全无法坐视,因此决定去动他,问题是怎么动,还要靠弥勒还想办法。
“不用怎么办!那家伙已经来了。”弥勒对于怎么动英贺须之介,也很伤脑筋,不过一股闯入意识的气息,让他不禁抬起了头。
嗅嗅,犬夜叉抬起头,耸动两下鼻尖,便自转过身来,看向了身后,躬身按住了铁碎牙,拔刀待发。
随着犬夜叉的动作,连同弥勒在内的众人,纷纷站起来戒备,冲着犬夜叉的方向视去,只见树林间如水般的黑夜里,浮现出两张面孔来。看到这两只面孔,七宝和云母,银太和白角都第一时间抱在了一起。
这出现的面孔是两个女人的脸,蚕眉麻吕,精致异常,只是苍白得像是纸,看得非常渗人。自黑暗里浮现出来,先是面孔,而后是身体,华丽的十二单裙边向后拖曳飘浮,略侧之间,显出薄细的侧面。
当两个女人自黑夜中全部浮出,让众人看到全身后,这才发现,这不是两个女人,而是两个纸人。人形薄纸上被画上了灵动的艺伎形像,如果不注意身体飘忽中显出的侧面薄细,第一眼看去就像两个活人,只是面色过于白了一些。
“英贺君,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这么躲躲藏藏,可没有什么意思!”弥勒拿过木杖,按着实般若,冲两个艺伎纸人的身后发话。
“今晚见到的老朋友有些多,让我都有些高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乌帽白狩的英贺须之介,手执黑色小扇,腰后挂着一枚竹筒,自黑夜中浮出,语气轻慢飘忽,犹如友人相逢,带着些高兴。
“说吧!这附近的村子被血洗,是不是你干的?”犬夜叉忍不住拔出刀尖,破烂的铁碎牙,在出鞘的瞬间,刀身抽发光芒,化为威风凛凛的獠牙大刀。
“我要是说,这些不是我做的,你们信么?”英贺须之介无视了犬夜叉的威胁,冲着弥勒、戈薇和珊瑚说道。
“那是谁干的?尤其是昨晚那个村子。”珊瑚表示了强烈的质疑。
“那是我,不过是我在追击一个意图从我手中夺取四魂碎片的黑巫女。至于其他的村庄,则是一个京都流浪来的画师做的,那个画师用浸泡四魂碎片的墨汁,画出地狱图,杀害了本地的城主和百姓,用他们的鲜血混入墨汁,我从他手上抢来了这些血墨,免得他们为害。”
英贺须之介拍了拍腰后的竹筒,声音里满是真诚,再加上过去曾经共同退治过妖怪,即便是犬夜叉,都不禁有了丝丝动摇,有种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的感觉。
“那和你一起追击巫女妖怪阿柳的云涯法师,还有他的那些门徒呢?”弥勒望着英贺腰间的竹筒,不为所动,问起了情况,原本有些动摇的众人,顿时重新将逼视的目光投向英贺须之介。
“昨夜和刚才,是你在窥视我吧!子弥君,这些人里,应该只有你有这个能力。”英贺须之介并没有回答,而是笑着用黑色小扇敲打手掌,目光对准弥勒笑问道。
“我也很想知道,你的大志向是什么呢?竟然能让你能拒绝那样美人的表白,更向曾经为伍过的同伴下手。”弥勒心中作出一个猜测,以微笑回问道。
“看上去,我不想与你们为敌,都不行了。”英贺须之介没有回答,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身上潇洒的气质,也变得阴狠起来,犹如一只盯准青蛙的毒蛇。
“少说这种大话。”犬夜叉语音嚣屑,挥刀前攻,以行动回应对方,既然你认为吃定了我们,那就给我去死吧!
一位纸人艺伎向前飘出,飘滚着显得饱满的胸脯,迎上铁碎牙的刀锋,往日里对人对妖,如同切瓜砍菜般的大刀,顿时如同钝了一般,没能劈开对方。
纸人艺伎的材质仿佛牛皮,不但没有被铁碎牙劈开,而且似波浪般翻滚着身体,缓缓卷曲,整个裹到铁碎牙的刀刃上。
一只艺伎负责封印铁碎牙,而另一只艺伎,则在不动声色中,靠近到犬夜叉身边,臂袖部分的片纸,向着犬夜叉的脖子温柔拥去,但是在近身之前,便被一道杂着黄花的旋风激开。
弥勒见犬夜叉开打,第一时间掏出自己怀里的口罩,扔给了旁边的菖蒲,而后示意戈薇和珊瑚等人都戴起口罩,扭头见到抱向犬夜叉的纸艺伎,连忙用手杖放出旋风黄花,如灭火器一般,把那东西喷开,同时开口提醒:
“犬夜叉,不要鲁莽,把装备戴好。”
“我知道了。”犬夜叉看到戴起口罩的同伴们,顿时想了起来,微退了一点,从怀中掏出口罩,蒙到脸上,带着青草香气的口罩充斥脑海,让他精神提升不少。
“哦,很谨慎么!”英贺须之介并未趁势攻击,看着众多戴起口罩,严阵以待的家伙,嘴角勾了勾,目光若有若无的瞄向银太、白角和芯太等三个没有口罩的妖狼族。弥勒等人作了准备,但是妖狼族四人的到来,让这准备变得不足。
“铁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