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玉鼎虽然是对于师兄说来向他拜师的孩子是自己徒弟这件事感到万分的摸不着头脑,但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不能暴露自己对此摸不着头脑的这件事——要不然暂且还没有暴露出来的他和小伙伴翘班的事儿也就一并彻底暴露了。
然而,玉鼎忘了考虑自己小伙伴这个在自家师兄弟面前极度不靠谱、随时掉线的太乙的因素,太乙乍一开口,就一下子直接暴露了他们两个是没有正经儿原因偷溜出来的,“师兄,这俩孩子说是来向你拜师的啊。”
玉鼎:我这绝壁就是“蠢师兄不可与谋”的活生生典型案例了。
不过既然暴露都暴露了,玉鼎也就坦然的站起身,在略微伸动了一下筋骨之后回头看向广成子,“师兄怎么突然之间就回来了?”
就在不久之前广成子去金鳌岛和多宝商量事情去了,按理说不该这么快回来的,而也是正因为大师兄不在这个原因太乙伸出了在作死边缘试探的jiojio——毕竟在元始如今的十三个亲传徒弟中他排行第二,除了广成子这个大师兄之外其他师弟师妹根本就没人能管住他。
当着两个小孩子的面,广成子倒也没直接就对两个师弟进行灵魂拷问——毕竟在外总得给师弟留点面子的嘛,而且他现在就是不去问也大概也能猜得出几分这是什么情况,只是对两个师弟道,“几日前我偶然感到家中有缘人将至,在推演一番之后得知是会来两位前来拜师的小友,且正巧其中一位是与我有师徒之缘,便从金鳌岛抽身先回来一趟。”随后他看向玉鼎,指着杨戬道,“不过和这一位小友有师徒之缘的就是师弟了。”
“啊?”
直到广成子彻底把话说明白的这一刻,玉鼎这一次也是真的彻底懵了,不是,他一直都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呢,但是怎么突然之间就出现了一个和他有师徒之缘的孩子了?
于是,自认为自己是个大龄儿童的玉鼎发出了一个充满疑惑的单音阶疑问词
不过玉鼎这里虽然还懵着,但是两个机灵的孩子听了广成子的话后就很有眼力见的立刻分别朝着广成子与玉鼎跪了下来行了一个大礼,“弟子拜见师父!”
玉鼎:……小朋友你们的反应倒是很快啊,而且拜师的目标这种东西说换就能换的吗?
他朝着自己刚刚莫名的就认下的徒弟看过去,心中不禁发出了如是的疑问,不过跪也跪了、礼也行了、师父都喊上了,那就……徒弟就徒弟吧……反正他看着这小孩儿还挺顺眼的,再加上刚才大师兄和他说的“师徒之缘”这件事,他自己刚刚也算了一下,的确是天命师徒。
玉鼎让新上任的徒弟弟站起身、别再跪着了,而后道,“事发突然,所以见面礼回头再补给你。”
小小的正太乖巧的点着脑袋,然后仰着头看着玉鼎问,“师父,徒儿能问一下您的名讳吗?”他和兄长这次出来本来是按照母亲所说,去拜师到圣人首徒门下的,但现在他却是成了“师叔”的徒弟,所以现在就有一个有一点点尴尬的问题——他都拜完师了但是连自己的师父父叫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杨戬看向一旁面上淡定、但是内心已经十脸懵逼、整个人被衬托成了吃瓜群众的太乙,“这是我的师叔还是师伯啊?”
吃瓜群众太乙在吃了半天瓜之后终于遇到一道他会的题了,于是直接把手搭在玉鼎肩上,轻咳一声,抢答着回答新出炉的小师侄的问题,“我是你太乙师伯,至于你师父,他名唤玉鼎,十二金仙中排第三,所以阐教之内你需要唤一声师伯的也就只有我还有那边的大师兄。”说着,他指了指广成子。
之所以要加限制词“阐教内”就是因为在四教全范围内他需要喊师伯的人可就要多了不少……只不过短时间内他们先把本教内的人认全就够了。
但是从太乙说自己的名字开始、一直到他说出阐教二字的时候,杨戬的表情越来越呆滞、到最后完全就是傻了,“阐、阐教?”
广成子身边的杨姣也是磕磕绊绊的疑惑的问出声,“这里难道不是西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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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杨姣这话落下之后,傻眼的变成了昆仑三人组,然后三个人就见杨姣从袖子中拿出一份爱豆准提和师叔通天一起联名出品的洪荒地图,看着地图不可置信道,“我和弟弟是严格按照地图走的啊。”
太乙把地图接过来一看,嗯……地图是西方的地图没毛病,可问题是……他顶着一头的黑线有些无语道,“我也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凭着西方的地图寻到昆仑山的。”
杨姣声音弱弱,“根据地图上西方灵山的指向走的……”
最后,太乙看着两个小孩儿,做了个总结,“某种程度上来讲,你们能在东胜神洲范围内拿着北俱芦洲的地图还走到了昆仑,也算是一种奇特的天赋了。”
不过如果他们本来要去的是西方的话,那他们两个一开始很笃定的说是向圣人的首徒拜师……再考虑到瑶姬的性格问题,玉鼎问他们,“是你们的母亲之前和金蝉子师兄说好了让你们去西方的?”
看着两小只点了点头,玉鼎看向广成子,“师兄,我们……”
广成子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