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队衣着服饰不同于南祁国百姓的人停在路上,被十几个手拿大刀凶神恶煞的山匪拦住了去路。
面对这群山匪,车队里的那些人却不见一丝惊慌。
领头的山匪却并不在意,挥了挥手,“上!钱财和女人留下,其他的杀了。”
“是!”
几个高大健壮的男人露盯着马车外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眼冒邪光。
然而他们刚走了没两步,其中一个红衣女子动了,身形如鬼魅一般,速度极快地冲了上去。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山匪还来不及反应,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断了气。
全身上下,唯有脖颈处有一条状似红丝线的伤口,连血都没怎么流。
而那个红衣女子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向车内的人说了句话。
乐笙耳力非凡,听清楚了那个女子说的话。
她说的是,“少祭司,已经解决了。”
语气甚是恭敬。
随后车内响起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处理干净。”
“是。”
红衣女子转头示意了下旁边的人。
那人会意的点头,走到那些山匪的尸体旁,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往尸体一撒。
就见那些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
最后消失的干干净净了,原地甚至连一点血水都没有。
乐笙有挑眉,对那东西有些感兴趣。
简直就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良品啊,有机会弄来玩玩。
这时小七却忽然提醒她说:【大人,你快看那马车上的标识!】
乐笙之前的注意力都在那红衣女子诡异的武功和那神奇的东西上。
闻言才将视线落到已经往前走的马车上,不由一挑眉。
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她之前还在收集南疆的资料信息,准备去一趟的。
结果还不等她去,南疆的人现在就到南祁国来了。
刚才那红衣女子称呼车内的人为少祭司。
如果是她想的那个少祭司……
那事情就不太简单了。
据她所知,南疆和其他国家不太一样。
南疆没有皇帝,统治南疆的是他们的大祭司。
而少祭司就相当于是太子一样的存在。
南疆的人世代隐居在南疆,几乎从不与外界来往。
可现在,南疆的少祭司居然跑这来了。
千里迢迢来到南祁国,所为何事?
总不能是来游玩的吧。
乐笙看着逐渐远去的车队,手落到左肩印记的位置上,眸色渐深。
一模一样的印记,绝不可能是巧合。
原主是南疆的人?
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是怎么流落到距离南疆几千里的南祁国的呢?
等车队远去后,乐笙才从树上跳下来,拍了拍衣服,叹气,“事情还真是越来越麻烦了啊……”
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平平淡淡无忧无虑地过完这一辈子。
然后把美人小哥哥给带回去呢?
小七:【……】
大人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麻烦你先把你眼里的跃跃欲试给收一收?
一天后,乐笙回到京城。
回沈家的路上,听到不少人都在议论着南疆使者来访的事情。
南疆地处偏僻,与世隔绝,不少人甚至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
昨日南疆的人到达京城时,因其不同于南祁国的着装打扮,还引起了不少百姓的围观。
“话说这南疆啊,乃是位于南祁国西南部几千里远的地方,深山为屏,密林为障,世代隐居……”
茶楼里,见多识广的说书老先生正讲着南疆的事情,台下看官听的津津有味。
“南疆地域不大,但几百年来,没有一个国家敢前去攻打,地形环境是原因之一,至于另一个嘛……”
说到这,老先生突然就停住了,捋了捋胡须,拿起腰间挂着的酒葫芦,慢悠悠地喝起酒来。
台下的看官被他吊起了胃口,纷纷催促。
“还有一个原因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就是,快点说啊。”
老先生喝了酒,收起酒葫芦,才继续讲了下去。
“另一个原因,则是南疆之人,精通奇门异术,让人防不胜防。”
“几百年来,非南疆之人进入南疆,有进无出。”
“不仅如此,传说中,南疆之人还擅长用蛊,南疆圣女更是能控制蛊王……”
乐笙听到此处,微微驻足,听了一会儿后,走进茶楼旁的小巷。
穿过小巷,左右看了看,没人经过,乐笙轻轻一跃,落到墙头上。
正要跳下去,一道寒光突然袭来。
乐笙神色一凛,低头躲开。
剑气割断了乐笙束发的丝带,如瀑青丝披散开来,随风而舞。
一缕发丝从半空飘扬落下。
乐笙瞥了眼地上那一缕青丝,抬眸朝来人看去,周身气息瞬间冷了下去。
很好,敢动她头发!
夜翼没想到这刺客竟然是个绝色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