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天都不肯拖。
他的嘴唇滑过程梨的耳畔和脸颊,落在唇上,气息清新好闻,动作体贴。
两个人很久没有在不连红线时接吻了,新年夜有过一次,可惜程梨那时喝得太多,完全记不清了。
想到这个是祁轼,是没连任何红线,真的那个祁轼,程梨一阵又一阵脸红。
祁轼离开她的嘴唇,挪到她耳边,吻了吻才低声说:“你的心跳得好快。”
两个人贴得太紧,心跳这种事,完全没办法藏。
程梨红着脸反驳:“你的也不慢啊!”
“是。”祁轼居然承认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多接吻,慢慢就适应了,有利于心脏健康。”
程梨:?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
祁轼笑了一下,重新按低她的后脑,深深吻住她。
程梨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脑中却在胡乱跑马。
难道就是因为当初他在九重天上打赌时,和他的这一点点缘分,让这辈子变成人以后,才又遇到他?
祁轼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乐央却好像什么都很清楚。乐央一直知道她就是当初那朵小梨花,却根本没告诉祁轼。
这是为什么呢?
乐央瞒着所有人不说,还偷偷摸摸跑进程梨的梦里,不知道到底憋着什么坏。
自从乐央cos月老的事败露后,程梨对他的信任全线崩盘。
再说乐央怎么知道程梨就是当初那朵小梨花呢?
“想什么呢?”祁轼忽然离开她的嘴唇。
程梨迷迷糊糊,脱口而出:“想乐央,想他到底是怎么……”
她的话没机会说完。
祁轼深吸一口气,忽然放下腿,就这么带着程梨站起来,利落地反身把程梨压在桌子上,恶狠狠地一口咬上程梨的脖子。
这次,程梨的脑子不再跑马了,把什么都彻底忘了。
祁轼满意了,找回她的唇,深深地吻上去。
两个人正亲得昏天黑地时,月老办的门被人随手推开。
罪魁祸首乐央探头进来,看清里面在干什么,又嗖地一下缩回脑袋。
“乐央,你站住,我有话问你。”
祁轼放开程梨,拉她起来,帮她顺顺头发:“我去教训他,你等着我,咱们一会儿一起吃早饭,我做了虾饺。”
祁轼出去了,还把月老办的门带上了,程梨红着脸坐在桌上缓神,就听见外面一阵乒乒乓乓。
程梨心想:祁轼仙法封了,不知道怎么教训乐央,难道用末离?
程梨猜得不错,祁轼不用动手,末离自己就够了。末离是久经沙场的神器,乐央这种文职根本躲不开。
“至于吗?我不就是去她梦里逛了逛?”
末离鬼魅般如影随形,逼得乐央没空施法,吓得到处乱窜。
“你没事进她梦里干什么?”
“我看你难得对一个小姑娘那么上心,想看个热闹而已,顺便套套她的话。”
祁轼眯眼看他,收了末离,指指房间:“饶你不死,进来。”
乐央笑眯眯跟进去。
祁轼坐下,审贼一样看了乐央半天,忽然问:“套到什么话了?她喜不喜欢我?”
乐央也大大咧咧坐下,听到祁轼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还没套到什么就被她识破了。祁轼,你到现在连她喜不喜欢你都不知道?”
祁轼半天才说:“上次她喝多了,我问过。她说,不……那么喜欢。”
乐央笑到抽搐。
“上神祁轼伤过多少仙娥的心,天理昭彰,总算是到了吃瘪的时候。你俩都亲成那样了,你还感觉不到她喜不喜欢你?”
祁轼于这件事完全没有经验,立刻问:“她肯让我亲,就是喜欢我吗?”
“以我多年掌管姻缘的经验,”乐央拿着专家的调调,优哉游哉地打击他,“女孩子有时候脸皮薄性格软,让你亲,可不一定就是喜欢你。”
“至少她好像喜欢我亲她,算不算喜欢我?”祁轼追问。
乐央继续打击他:“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她只是垂涎你的……嗯……”
上下打量了一遍祁轼的俊脸宽肩细腰长腿。
祁轼一脸郁闷,不说话了。
乐央歪头看他:“要让她喜欢你还不简单,我那里红线有的是,你俩随便挑,一晚上的两三个月的七八年的,一辈子的两辈子的三辈子的,任君选择,想连哪根连那根。”
又说:“或者你想悄悄连也没问题,我能让红线隐形,保证看不见。”
“去你的红线吧。”祁轼拒绝,“我不想受你的红线摆布,也不想让她受红线摆布。”
乐央走后,程梨和祁轼吃过早饭,回来继续理红线日常。
六瓣梨花的事,程梨暂时不想告诉祁轼,又自己在心里憋不住,忍不住发语音去告诉陶桃。
“陶桃啊,我说我上辈子是朵梨花你信吗?”
陶桃哈哈哈:“你是梨花?那我还桃花呢。咱俩枝挨枝一起长大,我变成一个大桃儿,你变成大鸭梨,咱俩再手牵手一起做成水果罐头,耶!”
程梨:“……”
陶桃最近很忙,快毕业了,生活重心全部转移到画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