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凛瞥了程梨一眼,“是和程梨有关的事,非常重要,你也不想听?”
他的语气太过肃穆郑重,祁轼想了想:“那就在这儿说吧。”
枫凛再瞥一眼程梨:“还是去上面办公室吧?”
“我们两个?我不去。”祁轼拒绝,“离梨梨太远了,我不喜欢。”
这话说的,所有人都要疯了。
枫凛认真地凝视他一会儿,指指大厅角落,提了个诡异的建议:“我们两个去洗手间说?那里离你的‘梨梨’不远,就十几米。”
这次祁轼居然答应了,低头对程梨微笑了一下:“我去听听他打算说什么,你等我。”
枫凛和祁轼一起进了洗手间,走到最里面。
枫凛又打量了一遍祁轼。
他神情冷淡,半眯着眼睛望着枫凛,一脸警惕和不屑,看起来和上次在Bravo没什么不同。
可是单从祁轼刚刚说的几句话,就很明显能察觉到,祁轼现在的状态,相当地不正常。
枫凛满怀同情地望了祁轼一眼,组织了一下语言。
“祁总,有件事你察觉没有?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
祁轼没说话。
枫凛只好唱独角戏:“我觉得,你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和程梨有关。”
祁轼依然用“你又打算对我家梨梨作什么妖”的眼神看着他,还是没搭茬。
枫凛深吸一口气:“坦白说,我弟弟小烨这些年非常喜欢程梨,虽然我很不赞同,但是能够理解,他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是……”
枫凛顿了顿,才下决心说出来:“……可是,自从我上次和她见过一面后,整个人也像中了邪一样。”
枫凛郑重地望着祁轼。
“我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有什么邪法,我怀疑这个程梨大概是会什么特殊的手段,能用在男人身上,比如某种特殊药物,比如养传说中的蛊虫……”
他还没说完,就听到祁轼嗤笑了一声。
祁轼的语气幸灾乐祸:“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梨梨?”
枫凛尴尬了一下:“你要是非这么表达,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对……”
祁轼打断他的话:“没有什么不对,大家喜欢梨梨,那是因为她可爱。不过你就惨了。”
祁轼挑挑嘴角:“因为她一丁点都不喜欢你。你在她心目中,还远远不如你那个弟弟呢。你知道她平时都是怎么对付像你这种自作多情的人的?浇盆凉水。你买件雨衣穿着吧。”
祁轼不再理他,出了洗手间。
“他找你聊什么啊?”程梨上车了才打听。
“没什么重要的事。”祁轼不肯说,但是明显心情很愉快。
司机送陶桃去学校,祁轼和程梨一起回到Bravo,上了顶楼。
程梨去洗漱时,祁轼一个人进了月老办公室。
祁轼对着小木棍研究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前些天缠上去的一根红线。
虽然是后缠上去的,因为在小棍一头,又已经和别的线黏在一起,祁轼一直放着没解。
祁轼沿着那根红线找到册子,打开看了看名字,冷笑了一声。
果然是枫凛。
刚刚在影院洗手间,他一说,祁轼就明白了。
祁轼合上册子,丢回架子上,心想:不用帮他解,就让他先难受着吧,谁让他无缘无故来找梨梨的麻烦?
程梨回到月老办公室时,发现祁轼还在里面,有点奇怪。
“你还不去睡觉吗?又在这儿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呢?”
祁轼笑一笑,走过来:“伸手,闭眼。”
程梨莫名其妙地伸出手,但是坚决不闭眼——闭眼他肯定就要偷亲。
祁轼无奈,只好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绕上她的手腕。
他用红线编了条手链,上面结着一颗小小的精致的心。
原来他偷偷躲在月老办是为了编这个。
居然会送这种初中小男生风格的东西,脑子坏了的祁总让人又好笑,又感动。
红绳手链栓在程梨雪白的手腕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程梨沉默了一会,突然问:“你用栓人的红绳编这个给我戴,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不会。”祁轼安抚她,“又没有打鸳鸯结,也没有连着人。”
“我都送你东西了,能亲一个吗?”祁轼满眼期盼。
夜已经深了,人容易心软。
再说他那么乖。
程梨咬咬嘴唇:“就一下。”
“好。一下。”祁轼眼睛一弯,俯下身。
他偏偏头,绕过程梨正在等着的粉红唇瓣,绕过她小巧的下巴,把唇印在程梨的脖子上。
程梨一把攥住祁轼的衣服:“你坏蛋……”
祁轼低低地笑了一声,含糊地说:“你又没规定哪里可以亲哪里不能亲。”
他留恋地轻轻辗转,程梨有点站不稳,幸好被他有力的臂膀牢牢地环着。
祁轼的嘴唇移上来,吻住程梨,这次程梨一点反抗都没有,想怎么亲就可以怎么亲。
她过于顺从,祁轼邪火上涌,用力把她抵在档案柜上。
他这是打算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