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什么时候把药儿吃掉,才是最好的时机呢。。”
既然妹子已经贴上来了,那周淮安继续想什么也就是不再重要。
“奴奴。。。奴奴不是已然任郎君予取予求了么。。”
才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顿时身体僵直了下,霞飞若染用蚊呐声道:
“想要生养儿女,光靠这些花式可不够啊。。至少弄在那些地方,是没法让人怀上孩儿的。”
周淮安却是略作狭促暗示道:
“那那。。那。奴奴,就恭敬不如从命。还。。。还。。还请郎君多加指教了。。”
少女却是用羞红发烫的脸蛋紧紧靠在他后背上,而诚实亦然颤声结结巴巴道:
“那药儿可知,具体须得怎么做么?”
周淮安真是爱煞了女孩儿这番娇羞无限又情以何堪,让人越发想要欺负和蹂躏的模样和情态了。
“其。。其。。其实,窈娘和婉婷都给我讲过一些的。。”
羞红的耳根仿若是要在头顶蒸腾出热气来的少女,不由自主抱得更紧道:
“这可不够啊。。还要身体实践的展示。”
周淮安顿时故作义正言辞的道:
“她们也太失职了,我得好好的批判,要不当你面惩戒一番如何。。”
“这。。这。。这。。”
少女顿然卡壳了,却是想到了什么偶然窥见的场景,顿然整个人有些不好了;然后掩耳盗铃式的捂住滚烫滴血的小脸,而露出两支红透了的晶莹耳轮支吾道;
“奴可实在没法子,把那儿变得那么大啊。。她们受得了么。。”
“怎么受不得,还很受用的。毕竟日后还要生养儿女呢。。要不待会回仓让人给你示范一二。。”
周淮安却是伸手环抱住她在怀中凑耳道:
这下红药儿终于受不住了,却是咿唔一声突然挣脱开周淮安的揽抱,而脚步不停像是又什么可怕的事物追着咬,飞似的的跑回了舱内去了。
而周淮安也感受着手中残留着体温和触觉,豁然觉得有些心情好转起来。这时候,被清空的船楼顶层甲板下方,也船来一个通秉声:
“都督,北岸似有异动。。”
随即,周淮安对着江北方向望过去,只见岸上甲光硕硕而旗帜林立,依稀看起来居然还是淮西刘汉宏的旗号;这算是什么意思,是前来示威加上额外送上一程么?
而在对岸,刻意站在高台之上观望着帆幅如云的太平水师,及其所护送的前后望不到首尾的庞大船团,的淮西宗帅刘汉宏也眼神闪烁、若有所思的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他的弟弟——都虞候刘汉宥按捺不住打破沉默到:
“这太平军,可算是班师回程了,没这些变数来参合淮南境内,就让人安心和踏实了许多啊。”
“大兄,接下来咱们又当怎么办。。虽说去了那俞公楚、姚归礼之流的淮南悍将;可是寿州那儿的杨憨子,可也不是个省心的货色啊。”
“难不成,咱们真要接受广陵那边的。。。。主张?暂且虚以逶迤一时否?”
“岂有此理。。老三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刘汉宏却是突然出声,恨铁不成钢的大声呵斥他道。
“世人都知晓我辗转天下也跟随过多任恩主,可是招抚我的不是旧朝的堂老王相公,便就是新朝大齐的当今皇上。可他区区一个拿着高渤海旗号招摇撞骗的妖道吕用之,又算是什么东西!!!”
“太平军内事罗隐的妖乱缴文一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这位个中的把戏和手段;你居然还有脸暗自拿了人家的好处来与我说项么。。”
“大。。大。。大兄,我并非此意。。我也是为当今争持不下的局面着急啊。”
都虞候刘汉宥顿时表情垮了下去,而低声下气得道:
“既然如此,那就委你一个要任好了。。”
刘汉宏却是不由分说的喝声道。
“且命你穿过和州与滁州的地界,前往楚州会见来自蔡州的那位孙(儒)兵马使。。就问他屡屡受阻于淮南毕师铎治下,可有联手破局的打算呼?”
而在同一支船团回归江陵,千余名江东本地招募的士子和匠人之中,也有人在船舱里叹息着:
“大府的异地別任制度,竟然森严如斯么。。这沿江而上,又要去乡何止数百里了!”
“莫要矫情再三了!难道你的家中不是全力環转托请再三,才谋得这么一个尚不算出仕的赴考机会么。”
随即有人不忿讥嘲他道:
“就是,我看你还是多花些功夫温书传习,尽早把这些主张和道理的册子,给吃透读熟了,或才有家门的将来可言呢。。”
又有人附和和规劝道:
“其实我看来啊,这跨州过郡的远任自当时越远越好了。最好是艰险恶僻之处才好了。。”
第四个声音加入进来道:
“你这又是说的什么糊涂话呢。。怕不是要哗众取宠呼?哪有一心求去险恶的?”
在旁的第五个声音,却是有些略微不满了。
“你们还不明其中关节么。。这就是眼下的大府制度使然!”
第四人却是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