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唐子民所必需为朝廷奉献的代价之一。
为此,他已经暗中折变了绝大多数尚可掌握的产业,变成多处暗藏起来待用的现成财货;只是因为时间上的仓促,其中许多几乎是以被趁火打劫的超低加码,才得以脱手出去的结果。其中大多是都被花销和许诺给了眼前剩下的这些人,如果他们还有命活下来受用的话。
周深在心里暗中道,然后就听得外间一声厉喝:
“什么人。”
“这里不需要人服侍。也没有叫人送酒菜”
“既而走错了对方,就还不快滚。。”
“等等。。”
周深突然的心中一动,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
“出去把人叫进来,就说送来的东西我要了,还要打赏呢。。然后。。”
他对着脖子比划了一下。毕竟如今已经箭在弦上了,距离天黑也就剩下几个时辰;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也不差这一个可能露出破绽的活口了。
“那小厮倒是腿脚利落得很,被骂了之后就拎着东西已经溜远了。。”
随后,就见部下重新进来回复到。
“是以属下没能把人截留下来。。”
周深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破口大骂一番的冲动;自从听说将要最后一度行事就离开广府了,这些手下也已经开始懈怠至如此了,若是接下来马上就需要他们有大用的话,只怕他要好好的发作和发落上一番了。
“那还不赶快收拾干净长兴,重新易装前往他处了。。”
“不至于如此吧。。”
手下当中别号“赖龙”的前山寨头目,不由嘟囔道。
“咱们才安生下来多久,又要不得消停了。。”
“还请大官人明鉴,”
眼见周深要勃然作色,另一名别号“雀公”的老海匪,亦是对他使了个眼色而开口缓颊道
“这些天辗转城中各处,兄弟们已经积下好些疲累了。。为了不久的大事着想,还是让他们再多休息一阵。。”
“是也是也,某自当晓得官人的苦心,但只消安置好外间的戒哨。。多盘恒一阵又当如何”
亦有人附和道,却是故节帅衙前出身的俾将李通。
“就算是清理此间的手尾,也须的一些时间了。。”
而这三者分别代表了周深手下各自一股势力,剩下的就算是他家生子出身的死士,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了。他也不得不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道,
“也罢。。”
然后,几步走近内室而在惊呼和惨叫声中,将那些奄奄一息的女子都尽数杀死,且作一番发泄。然后,就着这室中弥散的血腥气,端起那些已经冷掉的剩余酒菜,自饮自酌的吃喝起来。
虽然吃起来味同嚼蜡,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好好吃喝了一番,知道身体发热而面皮渐渐胀红起来;而那些手下也把尸体包裹起来塞入床下,用扯下来的帷幕草草擦拭了溅上血迹的陈设;
这时候突然几声沉闷的铛啷声响起在了他们的头顶上。不由的惊得这些精悍之士纷纷站起身来,而各自忙不迭的抽拔出包裹封存起来的兵器,做出一副戒备的姿态来。
然后更多击坠一般的铛啷声,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他们上方的屋顶,然后就有不堪重负的瓦顶突然迸裂开来,而掉下来一个冒着大团青烟的灼热火球,迅速弥散开来的刺鼻烟气,让人呛上一口就的歌头昏脑重的胸中格外的呼吸苦难起来。
而老海匪雀公,更是被一枚当头落下的火球砸了个正着,而浑身火星四溅烧灼着蔓延开来,惨叫连天得滚倒在地上又撞倒引燃了好些帷帐家什陈设,才被俾将李通眼疾手快的一刀了却了痛楚;只见他瞪着被熏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对周深喊道。
“是毒烟球。。”
“有敌袭。。”
“大官人小心。。”
伴随着这几声怒喝,外间就传来了短促无比的惨叫声,显然是作为警戒和探哨的人,已经遭遇了毒手了。
“冲出去,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名号“赖龙”的山寨头子,当先挥舞着兵器猛然向外冲去,然后方才掀开门扇,就被无形的力量反拍回来了一般,顿时仰面。
“快退回来。。小心弓弩。。”
周深却是掩着口鼻大声的叫喊起来。
“速速寻找遮挡之物。。”
他的话音未落就见咻咻如飞蝗一般的箭矢,轻易的穿破门窗栏板等木制建筑的薄弱处,而咄咄有声的钉落室内的各处家具、陈设上,也将那些犹自来不及闪避或是寻找遮掩的身影,给射翻、贯倒在了地上。
然后,在刺鼻的浓烟当中,一个冒着火花的罐子被投了进来,滴溜溜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有周深身边的家生死士,冒险冲上前去想要端起就往外丢;然后就听突然轰的一声当即在他胸口爆裂开来;霎那间包括周深在内的人,都被巨响轰鸣和沉闷入鼓擂的冲击,给当场震得昏头昏脑的晕死过去了。
“勿论此番成败与否与否,这广府都不能再留下去了。。”
周深斩钉截铁的补充到,然后一一打量着这些人的面孔,这已经是他可以依仗的最后力量了。
他们既有积年彪悍的老海匪,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