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付在自己身上了;正所谓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刹那间他也来不及多想了,用尽全力而挥舞起两面用来轮换的手牌,像是两扇门板一般的左右开弓得将洒落的火炭和烟灰给翻拍回去;
刹那间,只见那大多数被拦截下来火炭碎块,也像是遇到了小型的漩风一般,在某种快节奏的韵律当中弹跳起来,又被裹挟在挥动的风声当中倒卷回去了好些,几乎是仰面吹撒和溅落在了,那些还持着容器的数名官军当中;顿然烧灼和迷呛出一片的惨叫声。
当那些官兵最后一波的拦截手段也宣告失败,而体能爆发模式渐进尾声的周淮安,得以重新稳稳站在城墙上的时候,那些依旧能够站在他面前的官军,也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至少在这场狭窄城梯推进和遭遇的战斗当中,那些试图反击或是奋力阻挡在他面前的官兵,基本都逃脱不了被成片横扫或是爆发推进的蛮力,给撞倒、掀翻和挤落下去的下场了。
然后,当他停住下来深深喘了一口气开始感受到久违的疲倦后,那些欢声雷动得从他身后冲出来的义军士卒们,就纷纷举刀擎枪得竞相自发迎上了这些最后残敌,而全力以付投身到后续发生的战斗中去了。
半响之后,城外那些官军未曾战死的,也都已经溃逃的七七八八,而城头上最后残余的十数名官军也被压缩到了一个狭小的转角当中;然后在换上来的弓弩一轮又一轮的连续三次攒射之后,除了几个当场崩溃跪地乞饶的俘虏之外,就再也没有能够战力和挣动的身影了。
“常胜。。常胜。。”
直到这一刻,满脸黑灰和汗水的周淮安左右,也再次掀起了参差不齐的欢呼声和嘶吼声。
“怒风。。长哉”
然后在城下也传来了呼应的叫喊声,好吧的确是来自怒风营的切口,还是周淮安参与制定的呢。
只是接下来,他们却是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赶忙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喊道
“营管,你中箭了,。。”
“营管你可还好吧”
“快让俺瞧瞧。。伤着哪了。。”
“救生队,,救生队在哪里。。”
“还有能够喘气的么。。”
然后,周淮安才从自己的镶片盔上摸到一只斜斜穿透过去的箭只,好吧,从倒影上看就像是突然在自己头上长出了一对不规则的角呢。难怪最后那些官兵像是见了鬼一般的不敢冲上来,反而叫嚣着什么“鬼不鬼”的返身逃走了。
然后自己的身上也发现了,被漏过的火炭烧出出来泛黑的破洞,虽然大多数都被泡钉甲下的铁片给挡住了,但是脖子和肩膀的缝隙间慢慢出现的火辣辣刺痛,看来一些轻微烫伤看来是免不了。
这时候,远处那些土团兵的联营,才像是反应过来了一般急匆匆的开出数只人马压了上来。
周淮安也顾不上继续检视自己的伤情,连忙让人接应城外的援军线进来,然后抢在那些土团军逼近城墙之前,将木板大门合上又重新用装着泥土的手推车塞死;还顺手放了一轮残差不齐的箭雨,将其冲在最前的线头给射翻了十几个,而再次逼退到安全的距离之外重新列队起来。
长乐城县中,已经是一片兵荒马乱的末期景象了。
既然有了初步的决定,那接下来周淮安带领的这只小小的残部,只能先放下城上的官军暂且不管不问,先集结起来冲回到县衙去;杀散和驱除那些乘火打劫的人群,然后从中把后队用来代步的骡马和甲械什么先夺回来再说。
不然没有这些代步的畜力和交通工具,就算是想要跑也跑不了多远去的,也没有多少概率逃脱那些地方土团兵后续的追击。好在长乐城并不大县衙也就在不远处,没用多少时间他们就赶了回去;砍杀和驱散了那些正在乘乱劫掠的散乱人群,又将刚刚烧起来的火头扑灭。
然后又聚拢了一些附近散落的士卒,简单清点了人头和物资,周淮安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居然还有一百多号人;而除了一些散落一地的绢帛等财物以外,大多数辎重粮草也也算完好,临时厩栏里的大畜和草料也都在还,只是看管和照料的人已经跑的精光了。
抓紧时间重新分派人手和物资,因为受伤后而不良于行的缘故,老关和成大咬都已经决定留了下来,因此带领还算完好的二十几个人手,护卫周淮安突围的任务,就落在了直属队第一火火长许四的身上了。
虽然已经没有更多的话语和诉别之言,但是这一刻的整体气氛还是颇有些的压抑和悲壮的,周怀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惭愧的,已经不敢面对他们的眼神,或是说一些故作豪迈的安慰话语;毕竟无论又怎样的理由和必要性,自己才是那个利用他们牺牲来制造机会,试图逃离危险和困境的人。
当周淮安准备跨上备好鞍具和食水袋子的坐骑,突然留在街上负责警戒的人,带着某种难以置信和惶惑不解的表情跑了回来;也让周淮安的心情不由的重重一沉,难道是那些官军已经进城了么。
“管。。管、、管营不得了了”
“城上那些官狗突然就乱起来了。。”
在他结结巴巴有些语无伦次的描述当中,还给周淮安带回来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似乎是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