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怀疑十万两银子是你们偷得,当然要抓起你们!”叶溪笑容明媚,说的却是相当恶毒的话。
玉墨兰强调,“银子是我借的。”
借的?
“你不过是一个卖馄饨的小摊主,找谁能借十万两?偷了王府的吧!”
叶溪打定了主意,要是真查出什么来,那她岂不是立了一件大功,能顺理成章将玉墨兰赶出王府。
她站在临绣阁门口的高阶上,得意洋洋的讽刺玉墨兰。
萧承尧觉得自己受委屈可以,但让玉墨兰如此难堪不行。
他咬牙恨恨地说:“叶姑娘,你可知那十万两……”
“既然叶姑娘执意要查就查吧。”
玉墨兰波澜不惊的打断了萧承尧的话,七万两银子是找南宫景借的,一介平民查到当今王爷的头上,想必故事会很精彩。
“把他们两都给我绑了,一起压去县衙!”
叶溪下令,守在临绣阁的一些打手就全部将玉墨兰和萧承尧围了起来。
他们的打手人多势众,就连奉命保护玉墨兰的几个侍卫也被轻易的限制了,一并带去了县衙。
傍晚,桃花巷。
南宫景带着赵管家一起来看暖儿,却只看见了陈灵和徐氏一直在逗暖儿开心,并未看到玉墨兰的身影。
暖儿一直嚷嚷着见娘亲,愣是不见玉墨兰归来。
南宫景脸色也不大好,沉声询问陈灵:“玉墨兰呢?”
“回王爷,墨兰去临绣阁了,至今未归。”
他明明已经借给了玉墨兰七万两银子,加上她本身三万两,十万两赎回临绣阁轻而易举的事,为何还没回来。
南宫景压下心头的疑惑,主动去抱着暖儿。
小家伙拳头在他胸膛处打了好几下,软绵绵的,还委屈地说:“骗几!(骗子)”
“没有骗你,娘亲在家等你。”南宫景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暖儿闻言,眼睛都闪亮亮的,有些激动,“回家!”
南宫景这才嘴角露出了些许笑意,把暖儿交给徐氏,一起带回了王府。
回去的路上,他难得耐心询问了赵管家一句:“最近临绣阁怎么回事?”
赵管家将白日里打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南宫景,南宫景气息更加冷冽。
他声音夹杂着刀子一般,“是吗?”
赵管家不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重复点头。
思忖了片刻,南宫景挥了挥手,示意赵管家靠近自己。
“本王现在还有要事处理,这件事你去办。”
随后叮嘱了赵管家几句话,赵管家心领神会,“王爷放心,老奴一定处理好此事。”话落,就与南宫景回王府的马车分道扬镳。
临绣阁。
“大小姐,可以确定了,是王府里丢了七万两银子!王府的赵管家亲自去的知府!”叶溪的贴身婢女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进来向叶溪汇报。
叶溪明眸睁大了一些“我就知道玉墨兰那个贱人这十万两是偷得!”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叶溪冷哼,“自然是声势浩大的让整个杭城的人呢都知道现在照顾郡主的奶娘偷了王府的银子了。”
“奴婢这就去办。”
婢女神秘一笑,就匆匆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杭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玉墨兰偷了王府的十万两银子。
叶溪大张旗鼓的让自己的打手带着那七万两银子去了王府。
王府门口,停着好几辆马车,叶溪则是在王府门口的位置虔诚的跪了下来,声音嘹亮:“民女叶溪求见王爷。”
南宫景已经回府半个多时辰,王府守卫来通传时,南宫景仿佛没听到这话,视线都不曾离开过暖儿。
赵管家跟在南宫景身边多年,自然明白南宫景是什么意思。
他上前,低声对侍卫说了什么话,侍卫就直接跑开了。
王府门前,叶溪跪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出来,她急切的拉着门口守卫的胳膊,“你们通传王爷了吗?他怎么还不出来?”
守卫冰冷的推开叶溪,“王爷是你想见就能见得吗?”
叶溪愣了一瞬,又强势的解释:“我有要事禀报王爷,希望王爷亲自处理,有关郡主的安危!”
守卫一听与郡主的安危有关,就又进去通传了一次,这次出来见叶溪的人是赵管家。
叶溪眼底有一抹惊喜,南宫景派了信任多年的管家来处理这件事,看来已经**不离十了。
她急切的起身,“赵管家,你们上报知府丢了七万两银子,就是郡主的奶娘玉墨兰干的,这七万两银子我已经原封不动的运乐过来,赵管家可以清点。”
赵管家眼神冰冷直视着叶溪,反问道:“玉姑娘呢?”
“当然是送到知府了,等王爷发落,偷了王府七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这估计得被关个七八年吧?”
叶溪声音里满是喜悦,一想到玉墨兰因为偷盗七万两银子从此得待在牢里,她就解恨!
“赵管家,你看……”
她试探的询问,希望此事能快速了结。
结果赵管家满脸惊讶,“你说什么?”
叶溪还以为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