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风姿迷惑过。
“卿卿,孤举得手都酸了。”见女孩迟迟不喝,裴峥微微叹了口气。他向来懂得软硬兼施。只是这众人都在外面,尤其是那空蝉法师。只要想到里面一举一动都会被看清,江袅心中不知怎的便升起一股羞愧之意。像是在佛祖座前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一般。
见她始终不动作,裴峥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忽然将药渡入自己口中,然后俯身吻上女孩唇瓣。
“卿卿若是嫌苦,那孤只能这样喂你了。”他知道她顾虑,却故意这样说。
女孩唇瓣软软的,有些凉。裴峥将药渡过去之后没有收手,反而更加肆意厮磨。直到听到一声惊呼,江袅唇上微微有些/破/皮/才低笑了声道:“卿卿真甜。”两人姿态在屏风上映的分明,不少宫人都低下头不敢再看。
空蝉心中念着佛经,却反倒愈加烦乱。
那一碗药慢慢见了底,江袅倒在男人怀中喘着气,声音弱弱地,像小猫儿似的。连太监都红了脸。
裴峥轻笑了声,抵着她额头:“卿卿真乖。”他心中竟觉得以后就这样抱着江袅一辈子也好。他的阿袅舍不得拒绝他的样子,乖巧的让他心都化了。
江袅面上碎竭力维持平静,红红的耳垂却瞒不过别人。裴峥眼底笑意温柔,也不再逗她。
‘在出家人面前这副姿态,真是罪过。’系统看了眼屏风外,挑眉道。
江袅垂眸轻笑:‘那你待如何?’
僧人握着念珠的手指节攥的发白,已是心乱了。
夜渐深了,禅房里空蝉褪下僧衣,一桶冰水自头顶浇下。他生来便是佛子,不知/情/欲/,今日在殿中却被那夫人拨动了心弦。
乌发顺着肩头披散而下,屏风上仰起的脖颈纤长孱弱……
空蝉闭上眼,耳边却又响起那娇的像猫儿一样/喘/息/的声音。
面容清俊的僧人掌心紧握,唇边慢慢渗出血迹。那声音竟然变成了“大师。”青年猛然睁开眼,水滴顺着纱布滑下,像是那日女孩指尖轻拂过伤口,刺痛的发麻。
这夜禅房的烛火一夜未熄,空蝉在佛像前跪了一夜。佛门讲究心静,可那清心之词即使念了百遍,那日场景却还是时不时在脑海闪过。
僧人额上冷汗细密,最终手中所转的念珠缓缓碎落。在清晨太阳升起时,面容又归于平静。
第二日时裴峥已经离开了,他这几日总是格外忙些。旁人不知,随身伺候的太监却知道这是前线的战事不太好了。
叶凌云失踪后军心不稳,即使提拔了副将上去却还是无济于事。
“蠢货!”座上男人将杯子扔在地上,没有人敢接话。
底下大臣互相看了眼,待帝王平息怒火之后才问:“陛下,如今沙城已折进去不少人,镇南王若是趁机反扑……”
裴峥眯了眯眼,过了很久才道:“往沙城增兵,势必要将此等逆贼生刮。”他声音淡淡,却叫人不寒而栗。
将军领命而去,无人再敢多言,生怕触怒了帝王。
朝中大臣都已散去,书房中却缓缓出来一道人影。
“陛下。”一身黑衣的男人跪在地上。
帝王执笔的手顿了顿:“说。”
黑衣人冷声道“果真如您所料,镇南王打的是声东击西的主意,就是为了引您将燕京之兵增往沙城,然后再趁机偷袭京师。”
殿内安静,裴峥嗤笑了声:“皇叔年级大了,竟反倒越天真了。”
影卫心中胆寒。太子蛰伏多年,那□□宫之时阶上血流成河,却还是未能让他们看清,这些日子被那昏庸表象迷惑。裴峥之手段心计,实则远比想象中可怕的多。
男人停笔冷笑了声:“夜袭燕京,那便瓮中捉鳖好了,孤好也是好久没有打开杀戒了。”他眸光孤戾,宛如刀锋一般,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沙城中,齐帝派兵援助的消息很快冲昏了镇南王。
“叶将军,此时燕京空虚,正是出兵的大好机会啊。”男人眼中精光微闪,看向一旁叶凌云。
柴火堆里木头/啪/啪/作响,青年敛思索了一会儿,慢慢站起身来。
当夜一支精兵便率先潜入了燕京,控制了部分官员。
天明明将亮,江袅本以为裴峥不在,醒来时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又回来了。
男人慢慢睁开眼,神色放松:“有卿卿在,孤总是睡得安心些。”他抱着她,语气温柔。
江袅垂眸:“陛下难道以前从未睡过吗?”她本是反驳,岂料裴峥却点了点头。他想了想,又笑了起来:“从前头上悬了把剑,孤不敢睡。”
他语气平常,江袅心中顿了顿,想要说出口的话终极留在了心底,口中只是提醒:“陛下,该上朝了。”
分明要走了,男人却像是留恋一般,从后环住她,最终微微叹了口气:“阿袅,要打仗了。”
江袅身子僵了僵:“是因为我吗?”她不傻,裴峥为她掳佛子进宫的代价不是不知。女孩垂下眼,听见男人轻笑了声。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道:“孤要是死了,孤的阿袅要怎么办啊?”江袅颈间酥麻,想要偏过头去,却觉男人手掌收紧:“陛下。”她话未说完,便听见裴峥忽然道“孤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