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曼诗掠了掠头发,转头过去向霍家人一如既往地微笑,掠了掠头发,甜甜地道,“爷爷奶奶,姑姑姑父,小叔,我先走啦,有时间我还来给你们做饭好不好?”
“好,好,真是个好闺女啊”,霍家人赶紧点头应道,可是心下间却依旧疑惑,这倒底是,什么情况?
可余曼诗却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揽着霍海的肩膀,施施然下楼去了。
“这事儿,咋解释啊?”霍海坐进了余曼诗的车里,先让司机下了车,而后转头望她问道。
“如何解释是你的事情,跟我可没关系。所以,你把我解释成贱也好,苦恋也罢,都随你,我无所谓”,余曼诗摇了摇头,无所谓地一笑。
“你这说啥呢……我咋还能说你贱呢”,霍海翻了个白眼儿。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最近正准备收购清远县一座矿山呢,所以今天就赶到了清远县,要不然,我也不会有这么多时间陪你和你家人的,别拿我当闲人”,余曼诗摆了摆手道,很是时候善解人意地避开了这个令霍海尴尬的话题。
“谈得怎么样了?”霍海赶紧问道,巴不得不说这些,要不然,他真不知道应该跟余曼诗说些什么。
“开始还算是顺利,是贺文东跟当地政/府谈的,原本已经
谈得差不多少了,可是现在凭空又出来一家公司,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直接就搅了咱们的局,险些把咱们踢出去。
好在我又找到莲泽市的一些领导做了不少工作,清远县也终于同意我们进入招投标程序了,所以,我们正做着最后的准备”,余曼诗脸色阴沉了下来,吐出口闷气去骂道。
“嗯?还有人暗中跟咱们争这个矿山?”霍海皱起了眉头。
余曼诗现在的能量和手腕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只要她出手,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可是现在她在这座小小的县城居然踢到了铁板上?
这多少就有些奇怪了。
“也是一家外地的公司,专门搞矿山开发的”,邵天夫道。
“嗯?一家专门搞矿山开发的公司看中了这块地方,那证明这块地方不同寻常啊。”霍海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关键之处。
“我也是这样想的。因为环保问题,现在大幅去钢铁产能,导致铁的价格累累下降。所以,我们涉足这个领域也只是抄个底,做着长期战略储备而已,并没有指望现在出多少钱。但没想到,居然半路里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来”,余曼诗颇有些郁闷地道。
“要是这样的话,那这座矿山咱们还真就必须要拿下来了。”霍海眯起了眼睛道
。
越是有人争的,肯定越是好东西,尤其是这样一个专门搞矿山开发的公司所看中的矿山,更加不同寻常了。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这里面肯定有古怪,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将这座矿山拿下来。”余曼诗狠狠地握了握拳。
“好,你们尽力吧,如果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跟我汇报。”霍海点了点头。
“好的”,余曼诗点头应道。
下了车子,霍海望着远去的车尾灯,眼神温柔了起来。
尽管他表面上始终避重就轻,不想和余曼诗谈及那些触及情感与灵魂的事情,但没人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控制内心深处的情感。
不过,就在这时,一辆车子缓缓滑过了他的身畔,车窗摇下,一个将近五十岁、极为斯文儒雅的中年男子在车内望向了他,微笑说道,“霍海霍先生吧,您好啊!”
“你是哪位?”霍海皱起了眉头来,他并不认识这个中年男子。
“上车说吧,霍先生”,那个男子微微一笑。
“没这个必要吧?”霍海眯起了眼睛。
“如果我说我来自北江张家,名字叫做张文,你觉得,是否有上车的必要呢?”张文始终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微笑。
“张家长子?”霍海眼睛眯得更紧,里面透出了针刺般的光芒来
。
“上车吧,霍先生”,张文再次发出了“邀请”。
这一次,霍海没有拒绝,直接上了车子。车子悄悄滑了出去,汇入了街上的车流之中!
“霍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搞不明白,您的生活明明过得很好,为什么非要搀和到张家的一堆俗事中来呢?”张文叹口气问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霍海冷冷一笑。
车子里除了一个司机还有张文之外,并无他人,所以霍海根本不畏惧。
就不信张文还能找来一个比他更生猛的人揍得他满头是包?
“你不说其实我也清楚,应该是我那个被惯坏了的继母因为她那个任性的女儿找你的麻烦,并且还联合起了我那个没脑子的武痴二弟,你也被迫与我那个素来脑筋灵活的三弟联合,不得不掺与进来,是这样么?”张文问道。
“我依旧不懂你在说什么”,霍海摇了摇头。
“不懂没关系,现在你需要懂得的是,我那个可怜的三弟张远在我的手里,所以,恐怕你要转换一下思路,来跟我合作了”,张文叼起枝雪茄来,淡淡一笑道。
随后,他拿起了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
就看见视频中,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