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黑锅,这件事分明就是你这个贱人做的。”沈璧君快气疯了,“你和沈文君一起冤枉我,今天我跟你拼了。”
沈璧君想上前撕了夏玉这张嘴,可是胳膊却牢牢的被沈文君抓着,挣脱不开。
她回头狠狠的瞪着沈文君道:“你到底给了夏玉什么好处,让她丧心病狂的冤枉我,沈文君,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这话该我问二姐吧?”她抬眸,目光中透出几分冷冽,“你自己伤了秋容,做出这种狠毒的事情,却让夏玉给你当替罪羊,你还有一点羞耻心吗?”
“你胡说,我没有伤秋容,伤她的是夏玉。”沈璧君怒不可遏,“爸爸,你要相信我,这一切都是沈文君这个贱人搞出来的。”
“你住嘴。”沈约目露凶光,“文君是你三妹,谁准你一口一个贱人喊她的?”
“老爷,您不能怪璧君啊!”大太太抹着眼泪,“任谁被冤枉成这个样子都冷静不了。”
“你还包庇她。”沈约看大太太的目光有些失望,“璧君是什么脾性你我都清楚,不经过她的同意夏玉哪敢做出这种事,你真当我老糊涂了吗?”
沈傲君趁着他们僵持的时候弯腰在夏玉耳边道:“你母亲在我手里。”
她姿态优雅,嘴角甚至在带着笑意,可说出的话却无比的狠毒。
夏玉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她来之前并未露出丝毫端倪,没想到沈傲君还是派人抓了她的母亲,要逼她认罪。
见夏玉面如死灰,沈傲君知道她明白该怎么做了,遂开口道:“爸爸,这次你是真的误会璧君了,我们都不相信是她做的。”
说完又看向夏玉,一副失望的样子道,“这些年二小姐待你不薄,虽说她性子急躁有时候骂你两句,但却从未亏待过你。你和二小姐一起长大,说是情同姐妹也不为过,你好好想想,真的要为了别人给你的一点好处冤枉二小姐吗?”
这个别人自然是指沈文君了。
沈璧君知道她这个大姐一向足智多谋,她这么说肯定还有别的后招,所以也跟着道:“夏玉,你就实话实说吧,到底是谁让你冤枉我的,只要你说了我保证不怪你。”
夏玉垂着脑袋跪在那里,整个人像是突然被抽干了生气一般,沈傲君行事狠辣,她母亲落在她手里凶多吉少,如今除了听她的,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她抬头看了一眼沈文君,眼里流露出些许愧疚的情绪,今天她怕是要对不起她了。
夏玉刚要说话,沈文君手里的杯子却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她不在意的笑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
“只怕三妹不是手滑了,是做贼心虚害怕了吧!”
“璧君。”沈傲君瞪她一眼,看向文君道:“二妹胡说的,你别放在心上,不过三妹还是要小心一点,划破了手就不好了。”
“多谢大姐关心。”
她话音刚落便见秋月从门外走了进来道,“老爷,门口有一个自称是夏玉母亲的女人求见,说是有东西要还给二小姐。刚才管事来报,我打发他将人拦住了,可要放她进来?”
“夏玉的母亲?”沈傲君猛然站了起来,右手紧紧的攥着扶手,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夏玉的母亲昨晚不是被她安排的人抓起来藏在了一个破院子里,怎么现在又来了一个夏玉的母亲?
还是说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可是为什么没人来跟她汇报呢。
她侧头看向沈文君,却见她面色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淡漠,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她不由眯起了眸子,这一切绝对跟沈文君脱不了关系。
夏玉也十分意外,看沈文君一副淡定的模样,她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开口道:“还请老爷让我母亲进来。”
她现在急需要确认她的母亲是否平安无事。
夏母很快便被夏玉领了进来,她从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房子,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待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才面色一松,三两步走到她身边道:“玉儿,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跪着。”
“我没事。”夏玉摇摇头,“麻烦三小姐找个凳子让我母亲坐下,她身子弱,久站不得。”
“秋月,拿个凳子过来。”
夏母认识秋月,知道她是好的,对着她感激的点了点头。
她昨晚突然被人绑架,是秋月带人救了她,还说有人要害夏玉,让她拿了那五十个银元来沈公馆,这样才能救夏玉。
她知道大宅子里人事复杂,所以刚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按秋月说的提银元的事情,她想先看看事情是否像秋月说的那样,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按她说的做。
虽然秋月救过她,但为了自己的女儿,她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确认夏母没事,夏玉自然不会再被人摆布,她转头看向沈傲君道:“大小姐说的是,我和二小姐从小一起长大,按理说二小姐让我当她的替罪羊我不该拒绝,可是这种杀人的罪名我是不能担的,我和母亲相依为命,若是我进了监狱,我的母亲谁来照顾呢!”
“所以为了你的母亲,你就把这样的罪名推给我?”沈璧君的表情说不出的狠戾,“你听到了吧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