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就等上官阳舒主动开口。
因为他要是先问,可能因为各种不知情,就会陷入被动。
但上官阳舒自己先开口,易天行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他故作不在意道:“执法堂?是他触犯了圣山的戒律么?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他徒弟要死,而他却能活下来?而且他还是长老的师兄
?”
“额,上官长老,您要是介意,可以有选择性的满足我的八卦心,不能说的千万别说,我也不想知道。”
上官阳舒皱眉,仔细打量着易天行,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的内心真实想法。
可易天行不是初出茅庐,心理素质与他的年龄不成正比,别看上官阳舒阅人无数,还是圣山执法堂的副堂主,但他想通过表情看懂易天行,那还是嫩了点。
一无所获的上官阳舒也没有沮丧,因为他本来就打算告诉易天行一些信息,否则以他对这家伙的了解,怕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你要打听的这个人叫杜光誉,是我执法堂前堂主,是我的师兄,我一身所学也是他代师传授。”
上官阳舒道:“七年前,我们圣山……出现了一些异动,本来安静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接着,上官阳舒就挑着一些能说的话,给易天行稍微解释了一番圣山的陈年旧事,包括杜光誉的部分信息。
圣山发生异动,有神秘的力量暗中干预圣山运转,其实按照易天行的推测,就是这件仙器出了问题,或是器灵苏醒,又或者有人破解了部分仙器的掌控权等等。
总而言之,圣山当时的决策层分为两个派别,一方面要固守圣山底蕴,一方面企图通过激进的方式反守为攻。
前执法堂堂主杜光誉就是主进攻的一派,而长老殿则支持防守,双方产生了不同的意见。
但圣山为何异动,其中隐藏了什么秘密,上官阳舒却没有解释。
他只是告诉易天行,因为双方分成两派,矛盾日益精进,最终甚至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作为杜光誉的爱徒,慕容瀚漠成为圣山门徒之后,表现是相当耀眼的,可他因为站在杜光誉一边,师徒二人并肩作战
。
但最后的斗争中,还是杜光誉失败了,他被逐出圣山,从而进入世俗中隐姓埋名,最后更是辗转进入唐国境地,担任了海滨城城主之位,当然这些隐秘,唐国皇帝是不知晓的。
或许他知道一点,但不敢深究。
原以为这件事就会以杜光誉被驱逐而告终,但四年前风云再起,当时被留在圣山的慕容瀚漠,干了一件触及圣山高层底线的大事,随后还逃出了圣山。
再之后的事,不用上官阳舒说,易天行也知道了。
然而他最想知道的,慕容瀚漠干的那件大事是什么,上官阳舒却是闭口不言,没有透露给他的意思。
玛德,说了半天神神叨叨的,结果什么也没说嘛!
虽然易天行暗中如此腹诽,但实际上他聪明绝顶,通过上官阳舒的只言片语,倒也推测出不少信息。
至少他现在很清楚,那枚储物戒至关重要,如果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最好是不要解封储物戒,否则可能会引起超出他掌控范围的大动静。
“臭小子,我师兄让我转告你,不要有太多的八卦心思,好奇心害死猫你懂吗?”
上官阳舒警告道:“而且这件事跟你本来就没有关系,我师兄还让你转告他那女徒弟,告诉她我师兄很好,不需要她牵挂。”
易天行似是而非的摸了摸鼻子,故作漫不经心道:“上官长老,我猜杜堂主现在并不好过吧,他是被执法堂给囚禁了?”
上官阳舒脸色微变,他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易天行于是又道:“那……上官长老,能否安排我跟杜堂主见一面?放心,你可以全程监控,无需避嫌。”
“不行!”
上官阳舒很坚定的拒绝道:“此事休要再提,我能告诉你这些,已经是冒着很大风险,你小子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