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桌子上,除了那个趴着的人以外,两个人之间又多了几分温情。
突然,陆之行只感觉一只细腻滑 嫩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不自觉微微一愣,目光转头看向了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和你在一起,无论怎样都好,以后不要再问这种后不后悔的话了。
姜皖嘴里,说着眉眼微微弯起,其中的笑容实在不言而喻,看得让人心中也不自觉舒坦了许多。
陆之行只感觉所有的幸福,仿佛就沉浸在这一美好的时刻,脑袋轻点,防守向上,直接抓住了对方的手,时间不早了,吃好了的话,我们就去休息吧。
闻言,姜皖点了点头,突然只听一声,你们哪里都不许去,一起喝!
……
这突如其来的话,俨然就是从那趴在桌子上的白歌身上发出来的,姜皖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见对方原本拍的好好的脑袋,此刻突然高高抬起,眼神迷离的看向他们。
整个脑袋摇摇晃晃,仿佛一不小心就会直接掉下去的模样。
随即,嘴角止不住的微微抽搐,你都这样了,还喝吗?
可就这话音刚落,突然又是砰的一声,这白歌毫不犹豫直接又趴倒在桌子上。
大起大落,真是惊心动魄!
姜皖只觉得片刻无语,从空中划过,随即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旁不为所动的陆之行,怎么办?不管他了吗?
闻言,陆之行浅笑一声,突然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结账!
这亮得反光的影子,即使在昏黄的灯火下,也依旧是如此的热焰,那小二见如此自然是马不停蹄的跑过来。
带着银子就是一阵牙咬,见那质地,真的是硬得无比,心中止不住的多了几分痛快,客官您稍等,我这就给你找钱去!
说着,小二抬起脚步就打算走,却被突然一阵呵斥,不用了,一边当饭钱,一边就麻烦你照顾我这个酒鬼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言一出,小二连连点头,着照顾人的钱,甚至比这饭钱都还要贵!
随即,连忙大手一挥直拍胸脯,公子请您放一万个心,这位哥哥就交给小的了,您放心的去睡,祝你们一切好梦!
这马屁拍的这么深了,旁边的姜皖都感觉自己快要失业了。
尴尬的瞅了他一眼,这才感觉手被人一阵拉起,就朝着房间而去。
随即,又是下面小二一阵躁动,忙不停扶着白歌,也是朝房间而去。
微微一回头,那小二此刻正精神蓬勃,干的那叫一个卖力,这才小小的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不得不承认,你还真的是机灵!
陆之行嘴角高高扬起,这种被夸奖的滋味,只觉得心情畅快。
唯一让姜皖有些难受的是,可惜了这么一锭白花花的银子,赚钱是多么的不容易呀!
回到房间,陆之行率先熄了灯,正在脱衣服的姜皖可微微一愣,我这衣服都还没
有脱呢,你这么着急熄灯做什么?
眼看周围除了窗外隐隐的月光透射进来,再无半点光亮,这浅浅月光也无法照亮整个昏暗的屋子呀,不由得多了几分惶恐。
就在这个时候,腰间却突然被男人一把抱住,强烈的气味席卷而来。
随即,又是一阵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在幽暗的房间里面响起,着什么急,咱们这次游历江湖,可不单单是为了观赏风景,行侠仗义,还有一个重大任务呢!
啊?姜皖被他抱得紧紧的,也不好乱动,听到这里多了几分疑惑。
转头一看,男人面孔一片漆黑,却听他的声音,实在让人心中发颤,你可是我的夫人,总得负责一下传宗接代这种重大任务吧?
姜皖这还未来得及反应,突然之间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就直接被扑倒在床上,下一秒,不疼他动手,陆之行倒是手脚麻利,直接褪去了她的衣服。
房间里又是一片旖旎景象,直到第二天的早晨,姜皖只感觉浑身酸痛无比。
你真的恨不得弄死我呀!姜皖洗漱穿戴好之后又没忍住,揉了揉自己,有些犯疼的腰,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大的阵仗,也不知道憋了多久。
陆之行却突然回头浅笑一声,没关系,下次我注意。
说着,又继续自顾自的忙活着收拾行李,对着女人说道: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咱们也没有久留的必要,你要不要跟那个白歌告别?
实际上,收拾东西,吃完早饭之后,他们就打算离开了。
闻言,姜皖小作纠结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吧,昨天他喝成那样子,估计不到晌午,那是绝对醒不了的。咱们交情不深,免得到时候,离别又磨磨唧唧的,我可受不了这种情况。
想想当初离开皇宫的时候,对付白薇和皇上二人,可是磨磨唧唧将近一个多时辰,实在叫人难以接受的慌。
陆之行倒也不多说,两个人收拾行李,就直接离开了这家客栈,此刻的白歌,还在房间里睡得正香。
这一路,天气温和温暖的风,一阵又一阵,二人到并未租什么马车,走路也乐在其中。
当路过一个城镇的时候,天色几乎已经暗了下来,姜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