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麻袋里面缓缓地爬出来一个人,双手双脚被绳子捆着,嘴里面还被塞着一个白色的布条,嘴里面不停地嗯哼着。
钟老爷一愣:“这是什么人?”
这人被人给捆绑住,让他心里面猛然便是起来了不好的预感。
一旁的姜皖冷淡的瞥了他一眼:“钟老爷,都现在这种时刻了,你还是别在这里装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你心里没点数?”
钟老爷这才抿了抿嘴,往旁边看了一眼,只看到她的女儿和夫人两个人十分紧张,脸色惨白。
手和腿都在止不住的发抖,明显就是在畏惧者。
脑海之中又想起来刚才姜皖和的钟婉言的话,微微的一怔,嘴唇有些颤抖。
“这是什么人,难不成是青楼的人,你莫要才此地开玩笑了,她们做出如此如此过分的事情?不可能!”
说着,连忙便是站了起来就要招呼外面下人,把他们一群人给赶走:“把他们给我带出去,简直就是胡闹。”
他们这钟家家大业大的,若是此事传出去,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姜皖虽然身份高,也不能开如此的玩笑。
姜皖冷哼一声,一脚便是踢在底下之人的身上:“你不妨和钟老爷解释一下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这话一说,周围所有人瞬间便是把目光移动了过去,只看到这人嘴里面的抹布被人强行的给拿。
男人率先喘了几口粗气,连忙便是求饶:“老爷,我是烟雨楼老板!我是刘二啊!”
刘二的话一说出来,钟老爷一怔:“烟雨楼,刘二?!”
他脑子快速的转着,烟雨楼是个很出名的青楼,里面的女子大多数都是来路不明的女子,还有强行抢来的,名声也不怎么样。
周围气氛凝固,钟婉言看了过去,眼神里带着失望:“爹,钟馨欣派人把我打晕,卖进烟雨楼,她不仅要了银子,还要了这刘二的一翠绿簪子。”
她当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钟馨欣和刘二两个人站在旁边讨价还价,这俩人罪恶的嘴脸,她一直都是记在心中,
可如今事实和人证都已经摆在这里,而钟老爷则是一直都是装死,还是抱持着一种不相信的态度,让她心中微微的有些失望。
半晌,还是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的释然,
“爹,我娘自从死了这么多年,你再也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一直都是把我忽略,既然如此,那我还是脱离钟家吧。”
说完,就是直接的跪了下来,膝盖重重的跪在地上,
在众人瞠目结舌之中,又把腰间的玉佩放在那里,低声的说着。
“这是我娘给我留下的衣物,她是钟家人,那我就把东西留下,我自己单独离开。”
钟婉言低下头磕了几个头,便是扭头要离开。
而钟老爷在一开始的目瞪口呆之后,连忙便是反应了过来,冲上前去便是把她给拉在身后。
“婉言,爹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可是刘二并未拿出证据……”钟老爷说的话还是有这积分
的犹豫,
他的夫人和女儿都舍不得,如今让他夹在中间两面为难。
可若是这姜皖能够证明她说的是实话,那这事情就大发了。
姜皖在旁边冷眼看了许久,总算是忍不住,
“钟老爷,你这也太厚此薄彼了,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站着还能够骗你,要是不成,你让刘二一会儿亲自来说。”
又是一脚踢在刘二身上,刘二便是动弹的:“大人,的确是没错,就是您身后女人把这小姐卖给我的!”
停顿了一下:“我一开始顾忌到她的身份,我也并不敢收,可她却是保证了这钟衔接在家中不受宠,我才敢如此大胆,大人饶命啊!”
双手双脚是被捆着,嘴里面不停地求饶,脸上面全是冷汗。
再扭头去看身后的那母女,早就顿在原地畏畏缩缩的,一句都不敢多言。
姜皖看了一下,嘲讽道:“钟老爷,现在人家刘二都已经发话了,怎么你还有什么意见?”
转念一想,笑了:“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找一下烟雨楼的那些客人,看看他们有没有见昨日的压轴女子,化名为钟悯。”
不得不说,现在她也都提着这替钟婉言心冷,她这爹当真是极品,就算是她看在眼里,也是莫名的烦躁。
扭头去看了一眼钟馨欣这对母女,这对母女当真是蠢材,如今这种时刻,居然没任何的反驳,甚至连一些手段都不用,还不如她那些仇人。
“钟馨欣,钟曼,这事你怎么给我解释!”钟爷在旁边听了许久,在这所有证据都是确凿之后。
他脸色才变得越来的越阴沉,仿佛能够滴水一般,猛地一摔袖子,往旁边两人的身上看过去。
钟馨欣整个人也都是有些手忙脚乱,说出来的话也是语无伦次:“爹,你不要相信她,他们这么多人肯定是合着陷害我们!”
晤在这里看了许久,还又低头看了一眼钟婉言,此刻的钟婉言一直都是看着身后的这些仇人。
这母女曾经迫害了她许久,甚至是差点让她丧命。
目光之中带着些许的冷淡,和面前的姜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