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
姜皖看见两个人着急的神色,赶紧快走了几步过去拉着陆雅的手,担心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陆雅摇头,四下看了看,拉着姜皖的手往营帐里走:“咱们进去说。”
神色间尽是严肃。
姜皖见状,也跟着严肃起来,点了点头,四个人一起进了营帐。
四个人才坐下,陆雅便着急的开口说道:“我刚刚跟长意散步的时候,听到有些士兵在讨论,说是皇兄这几日整日酗酒无心朝政......你们可知这是真是假?”
陆之行便皱眉:“你们也听到了?在哪里听到的?”
难道陆之夜无心朝政的事情,已经在桃花镇传遍了不成?才刚他跟姜皖在西路那边听的时候,并没有碰到陆雅跟周长意啊.......
“在南边的天桥那里。”陆雅以为陆之行问这个是准备去军营里调查这件事的,便又嘱咐道:“这件事先别大张旗鼓的调查了,不然本来别人不知道,这一大张旗鼓的调查,大家全知道了。”
陆之行便是叹气:“我刚刚跟皖皖在西路那边,也听到了同样的言论......想来,这件事已经是传满了的。”
陆雅听闻陆之行的话,便是一惊,与周长意对视一眼,赶忙问道:“也是从京中传来的消息吗?”
陆之行点头:“说是家书那边传来的消息.......”
陆雅便是叹气:“我们听到的消息也是这样的......既是京中那边纷纷都传来了消息,便就说明皇兄这次做的实在是寒了朝臣们的心了。”
不然,家里人送来的家书,怎么可能会提及此事来打弱士兵们的积极性呢。
姜皖几人便是叹气一声,陆之行便又说道:“皖皖,磨墨,我给皇兄修书一封。”
如今,也只能看看陆之行的劝解,对陆之夜来说到底管不管用了。
只不过这次因为云行与东云玉的事情,对陆之夜的伤害实在是太大。再加上这一切又都是陆之夜自己亲手造成的,陆之夜一时半会儿的怎么可能想的开。
陆之行的信,也不过就是被陆之夜随便一读,便就丢到了一边去,后面的日子,依旧是不问朝政,继续酗酒,不问朝政。
京中的官员对于陆之夜的行为已经是愈发的不满,百姓中大魏要亡国的消息也是越传越猛烈,闹得京中人心惶惶。
桃花镇这边,也是越来越多的士兵们收到的家书中提及此事的也越来越多,原本只是背地里小声讨论的将士们,在讨论这件事的时候也越发的大胆起来,好几次都被陆之行逮了个正着。
陆之行叹气,原本为了避免跟李尚书碰面,陆之行已经是把开会的次数减少到了最少,陆之行见这次若是再不赶紧开会,军营里的士兵们估计也要军心不振了,便交代了长戈,把将领们召集起来,到主营帐那边去开会。
如今军营里,除却陆之行,再往下的便是李尚书。
李尚书见陆之行依旧带着面具,心中便已经是对陆之行的身份起疑,不过此时大家都忙着要振奋军心的事情,倒是没什么心情去探究陆之行面具下面的模样。
李尚书一见到陆之行,便先给陆之行抱拳做楫,又问道:“陆将军可是想好了什么好的办法不成?若是想让士兵们的军心大振,除非不要再收到关于皇上此时酗酒严重不问朝政的事情。可是咱们总不能阻止他们跟外界联系吧?”
陆之行便是叹气:“皇上如今这样,想必也是因为受了刺激,咱们是可以鼓舞军心,只要咱们振作起来,打了胜仗,就一定会给皇上希望,皇上也会因此振奋起来的。若是大魏亡国了,咱们这些带头攻打的也是只有死路一条,上战场拼出一条血路保卫大魏,说不定咱们还有活的一线生机。这个道理,大家应该都懂。”
毕竟像这些在前线作战的,就算是投敌,最后也不会落得一个好下场。毕竟危难之际叛国的,敌军也不敢用。毕竟你能背叛大魏,那就可以背叛他们。
李尚书听后,便是叹气。又看了陆之行一眼,问道:“陆将军先前过真未曾与老夫见过?”
见李尚书又提及此事,陆之行便觉得头疼,摇了摇头说道:“兴许是这人的声音也有相似之处,李尚书兴许是在京中听过这样的声音吧......只是本将从未踏入京城半步,怎么可能曾与李尚书谋面?”
“也是。”
李尚书点了点头,便不再纠结于是否曾经见过陆之行这件事上,而是又同陆之行商量着对策,待到长戈将那些将领们都带来以后,两个人这才开始主持气战役,鼓舞着军心。
来开会的将领们其实心里也都清楚,只有大魏活下去,才会有他们的好日子过,若是大魏一旦亡国,那日后,等到他们的便是无尽的煎熬。不管叛变不叛变,其实结果对于他们来说,也都差不多。
回顾历史上,哪个在前线作战的将领将士叛变以后,有善终的?
只不过这些道理他们都懂,却是不知道他们底下的那些小兵们会不会明白。
在陆之行这里探讨了作战计划以后,各个来开会的将领们便又回了自己的小营地给自己的属下们开会,鼓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