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贵妃娘娘,这可是禁忌,行不得的,稍有偏差可是掉脑袋的罪名。”
元珠没想到这次林瑶会这么大胆,原来林瑶是想要剑走偏锋,借人生子。陆之行如今也不来贵妃宫,林瑶根本就没有怀上皇嗣的可能。
如果先怀上了种,再对陆之行做什么手脚,在这孩子落地之前,就不会有人知道真相。
“那又如何,这孩子本宫又不准备生下来,本宫之前能用这法子害一遍姜皖,如今也能。”
“那好吧,奴婢去找合适的人选。”
林瑶为了后宫中至高无上的权利,那个一国之母的位置,已经连身体都可以出卖了。她不惜与他人苟合,只为生下那个能置姜皖于死地的筹码。先前的法子就险些被人看穿,这次她只能豁出去下血本了。
“姜皖,本宫这次定要让你无法翻身。”
林瑶突然抱病让姜皖有些意外,而且听说还是个挺难医治的杂症。姜皖倒是乐看其成,认为林瑶是坏事做绝,所以糟了报应。
“陛下,贵妃娘娘的病,太医院的太医都觉得有些棘手,只能从宫外面请大夫了。”
林瑶病重,陆之行理当来看望,不过却被元珠拦在了外间,说是怕过病气给陆之行。陆之行听到内室传来林瑶时不时地咳嗽声,眉头蹙起。
“让贵妃好好休息,朕会下令寻找名医为她医治。”
说罢陆之行就转身离开,林瑶也停止了咳嗽声。元珠脸上焦虑的神情也收了起来,转身撩开帘子走进内室。
林瑶自然不是真的病了,而是她们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把一个不属于皇宫的男人带进来,以后处理掉也方便。
“主子,听说贵妃娘娘的病,请的是个宫外的大夫,那大夫还带着个学徒,不过身强力壮的也不像个学医的,反倒像个学武的。”
聘儿把自己打听到的和看到的都告诉给了姜皖,姜皖有些狐疑。看来林瑶这次的病不简单,那两个宫外来的人,也许有什么谋划。
“既然要想知道林瑶在弄什么鬼把戏,就须得在她身边安插人,聘儿挑几个机灵的让我看看。”
“是,主子。”
“娘娘,小缘愿助娘娘一臂之力。”
小缘这时却突然自告奋勇,她感念姜皖对她的厚待,便自愿成为姜皖的棋子。姜皖有些诧异,不过这却是她在宫中收买的第一个人心。
“好,不过林瑶是个狠厉角色,如有不对立刻离开。”
姜皖看着小缘,面色温柔,带着微笑,“本宫相信你,不过什么任务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
小缘见姜皖如此在意自己的安危,只觉得心头一热,她进宫以来,姜皖是对她最好的主子。
“小缘遵命。”
姜皖把小缘安排到了新调遣到贵妃宫的宫女队伍里,因为宫女之间都不认识,也就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姜皖倚靠在榻上,闭上眼睛假寐,她从当初毫无品级的冷宫废后,变成如今正三品的慧妃,她不得不踏足深宫争斗的淤泥之中,可她能成为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吗?
“姜皖,你变了。”
冥冥之
中似乎有人在对她说着什么,她轻声呢喃着,“我变了吗?”
林瑶这边,元珠提前在宫外安排的人已经入宫,大夫和学徒被安置在贵妃宫的一处偏殿。入夜,一个人影从贵妃宫不知何时半开的侧门悄然窜了进去。
“元珠姑娘,不知找我何事?。”
是那个跟着大夫进宫的学徒,他是无意间被元珠找上的,以大夫的学徒为名义进宫,可是他并不知道进宫做什么。
“贵妃娘娘有要事与你商量,你快些过去吧,记得动作要轻,不要惊扰了别人。”
元珠说完给他指了指方向,学徒点点头走了过去。元珠把侧门关上,替他们放风。
当学徒顺着元珠指的方向走过去之后,却发现林瑶正风情万种地坐侧躺在床上看着他。学徒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又是个未经人事的,哪里抵抗的了这样的诱惑。不过他也是知道分寸,急忙跪下向林瑶行礼。
“草民参见贵妃娘娘,不知道贵妃娘娘唤草民何事?”
“不要草民草民的了,告诉本宫,你叫什么名字?”
寝宫里点着不知名的熏香,在熏香的作用下,林瑶的声音更显得朦胧又妩媚。学徒的神智有些恍惚,只觉得身上很是燥热。
“回贵妃娘娘,草民名为杨远。”
“本宫听得不真切,上前来与本宫说。”
杨远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林瑶的床上,林瑶正趴在他的胸膛上。杨远一下子慌了,自己这是与妃嫔私通,可是连诛三族的罪名。
“你醒了?”
“贵妃娘娘,这、这是怎么回事?”
“是你强迫的本宫,本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能反抗的了你。”
林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屈辱,反而是得意的笑容。杨远不明白为什么林瑶会这么对自己,林瑶看着他的反应,也算是比较满意,是个没什么心计的人。
“你若是将此事泄露出去,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和你的家人在黄泉下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