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又在闹脾气。
为何用又字?
话还要从胤禛帮了魏紫的第二日说起。
前一日夜里那般帮了魏紫,胤禛怀着说不清的心绪吩咐了管理庶务的两位嬷嬷,让她们找个身家清白的、会手法的妇人来。
当日下午,听雨轩里就来了个干练精神的秦嬷嬷。
秦嬷嬷早先也是宫里人,伺候的主子去了之后就被放了出来,如今又被张嬷嬷请来伺候魏紫。
魏紫刚见秦嬷嬷时,心里开心的紧,可当秦嬷嬷上了手,她就瞬间不开心了。
这所谓的手法也忒粗糙了些,东西是挤出来了,不涨了,却肿了。
秦嬷嬷再要帮她,魏紫就不乐意了。
连带着以前觉得慈眉善目的长相也变得阴险了起来。
秦嬷嬷无法,只得退下了。
魏紫憋着一口气,胤禛刚到就眼泪汪汪的盯着他,嘴撅的都能挂油壶了。
那目光,仿佛在看什么负心汉、薄情郎。
“这是怎么了?”胤禛捏了捏那撅起来的双唇,声音低低的,带了些笑意。
这屋里没旁人,伺候的都没进来,魏紫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刷的一下解开了衣服,将肚兜向一边扯去。
那白皙上的红肿痕迹十分明显,胤禛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俊朗眉宇间闪过担忧,“怎么弄的?”
“爷还问......”魏紫幽怨的看着它,缓缓拢起衣服,杏眼肿成了核桃,指责道:“都是爷找来的人,妾身满心欢喜的,竟然是这样的。”
胤禛也没想到,素来深沉的双眸都茫然了一下,不知为何,竟有些气短,“秦嬷嬷是宫中老人,她所如此,想来所谓手法都是如此。”
魏紫顿时更伤心了,什么嬷嬷还比不上胤禛。
等等......
魏紫抬眼,眼睛扑闪扑闪的,残余哭腔使得声音软绵绵的:“爷就不那样。”
胤禛脸一僵,他那可不是手法,旋即轻声斥道:“胡说什么,叫人听见不像样。”
魏紫顾不得哭了,她还有大事要图谋,轻轻一声叹,转过头,托着下巴,一下一下的翻起书页来。
本以为魏紫要哭了,没成想一滴泪未留,胤禛诧异了瞬,反而觉得有些奇怪。
没过多会儿,秦嬷嬷又来了。
她得了四贝
勒的令,为魏格格排忧解难,虽然魏格格年轻又娇嫩,丝毫苦都受不得,秦嬷嬷也不在意,来个三次能让魏格格点一回头,这差事都算她办的不错。
没成想四贝勒本人也在。
“给贝勒爷请安。”
胤禛看着秦嬷嬷,不自觉想起魏紫身上的痕迹来,心里有些不自在,虽然秦嬷嬷是个女人,但他仍有种被冒犯的感觉,只淡淡道:“起吧。”
秦嬷嬷这还是第一次见胤禛,但早前便常听说四贝勒为人冷肃严厉,倒也没察觉出别的,起身又看向魏紫,问道:“不知魏格格这会儿可涨了?”
应当是涨的,胤禛想着,刚才匆匆一瞥,能瞧见肚兜已经有些被打湿了。
既然涨,就得处理。
胤禛有些不舒坦。
魏紫合上书,轻声道:“多谢秦嬷嬷好意,这会儿还好。”
秦嬷嬷一脸了然,顺着说:“那奴婢先退下,一会儿格格需要了,奴婢再来。”
魏紫点点头,弯着眼睛笑起来,红红肿肿的眼皮也跟着开心起来,竟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等到秦嬷嬷一离开,魏紫又抓着衣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胤禛听着,不为所动。
之前没办法,帮上一帮是闺房之乐,如今秦嬷嬷人都来了,再让他弄,实在不像话。
晚膳直接摆在了听雨轩,胤禛拂了拂衣袖向堂屋走,身后却有人道:“爷,妾身走不得路,还请爷自个儿用膳吧。”
胤禛转身看她,见她靠在那里,上身僵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胸前有匕首。
魏紫无辜的回望回去。
谁知胤禛忽然扯唇笑了下,走过来将魏紫横抱起来,不顾魏紫惊呼,将人抱到堂屋圆桌才将人放下。
不是走不得路吗,不用你走便是。
布菜的苏培盛和如烟默默缩小了存在感,候在一旁,等主子什么时候正经用膳了什么时候再上前。
魏紫鼓了鼓脸颊,到底是先被满桌好菜吸引了目光,大事儿一边放,先吃饭才是紧急事儿。
她一抬眼,如烟便知道这是馋了,立刻上前布菜。
胤禛笑了下,也拿起了筷子。
说是晚膳其实也才下午两三点,用了膳,胤禛便先离开了,他书房里还有事儿。
魏紫抱着肚子挺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把
胤禛放走了,懵了片刻,对如烟说:“我要睡了,谁都不见。”
如烟应下,还有些奇怪,怎么忽然就说了谁都不见,平日里都没说过这话。
直到秦嬷嬷又来了,如烟才明白自家格格所说的谁都不见的谁指的是哪个。
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
......
李侧福晋站在院中,夕阳的余晖的撒在她身上,为窈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