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和呼吸声分明。
她眨了眨眼。
“以为我想要什么?”隐隐闷笑的声音再响起。
温池差点脱口而出:“以为……”
瞥见他眼中更深的笑意,她一个激灵,清醒。
“没有!”她硬生生改口。
她才不会说她以为他是要她逐一试过盛清欢送的那些情.趣内衣。
男人却是但笑不语,分明是在笑她敢想不敢承认。
她恼:“厉肆臣!”
“唔……”
唇被攫住,细细深深地缓缓厮磨,像是怎么吻都吻不够。
她听到他的话,期待地落上心头:“别的礼物不要,只想听宝贝叫声老公。”
“很久没这么叫我了。”
“好不好?”
一声好不好,直接让温池气息不稳,心跳快身体酥麻,每个细胞似乎都被他蛊惑,沉溺进他的情意中。
她无力攀着他,眼睫不停扑闪。
忽的,吻停。
厉肆臣抬起头,轻啄了下她唇角,手抚摸她侧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好吗?”
温池指尖蜷缩了下。
“老婆。”他又低声叫她。
她的呼吸更不稳了。
“宝贝。”哑透的嗓音像是要钉进她心里。
“……”
“温池。”
“……”
他叫一声,温池的脸就红上一分,心跳亦跟着疯狂跳动,有声音像在心底回应,哄着她叫。
不是没叫过他老公。
那时婚姻里她私下里叫过,在拍卖会那样的场合也叫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竟然觉得说不出的害羞。
那声老公就在嗓子眼。
厉肆臣感觉到了。
“老婆,”眼底盈满笑意,他诱哄她的声音更低了,“这里只有我们,我想听,好不好?”
指腹摩挲她的肌肤,顿了两秒,他索性抱她入怀,下巴埋入她颈窝:“我把眼睛闭上,嗯?”
他真的闭上了眼。
温池咽了咽喉。
一秒,两秒……
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他搂得紧了些,不知何时咬紧的唇瓣终是从齿间松开。
唇,动了动。
紊乱的呼吸极力压下,手指紧攥,她侧首,就在他耳旁,轻声细语,颤音隐隐绰绰:“老公……”
炙热的唇息喷洒,像烫在了心上。
厉肆臣本能地再紧抱住她,哑声哄她:“还想听。”
温池蓦地咬住了唇,不肯叫了。
“老婆。”
“……”
“不要。”她的脸很烫,想从他怀里起来,“松……唔。”
唇再被堵住,像有什么喷薄而出,强势凶狠地将她淹没,直到她快要窒息了,吻才变回温柔。
“老婆,”他研磨她的唇,一遍遍地叫她,像是要把这些年缺失的都补上,“老婆……”
温池:“……”
“……不许叫了。”她想堵住他的嘴,奈何手根本没力气抬起来,连说出的话也是极为艰难。
偏偏,他丝毫不会觉得没意思。
“老婆……”
“……”
她瞪他:“谁是你老婆了?”
厉肆臣笑:“你。”
温池不想理他了,娇声娇气威胁的话是不过脑地脱口而出:“再乱叫,咬你。”
她被他紧抱着,分明感觉到自己在说完这话后他的胸膛微微震动,是在笑导致。
“厉……”
“哪张嘴咬?”暧昧的音节侵入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话音戛然而止。
两秒后。
温池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
今晚的掌控权几次三番地被他夺走,竟是怎么也夺不回来。这样的话,其实换做从前她肯定能……
禽兽。
厉肆臣眼中净是笑意。
“怎么了?”捉过她手指把玩,他明知故问。
那眼里,分明还有欲,却装得这么道貌岸然。
温池恼得牙痒痒。
她想也没想地瞪了他一眼,丝毫没什么气势可言,因为瞪完就捕捉到了他眼中笑意的加深。
她更羞恼了,浑身似乎都在发烫。
偏偏,他的手掌又贴上了腰线,若有似无的轻抚,最为致命。
甜腻的嘤咛差点就溢出来。
牙齿在唇间咬出痕迹了,她才硬生生压下。
混蛋。
半晌。
眼底得意一闪而逝,她冲他明艳艳地笑了笑,在眼尖捕捉到他的眸色暗了暗后,她手臂重新圈住他的脖子。
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贴着他,脑袋靠上他肩膀轻吻他侧脸,嗲声嗲气地撒娇:“老公……”
只这一声,厉肆臣身体骤然紧绷,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喉结滚了滚,他侧眸,盯着她。
温池感觉到了。
“老公,”指尖拂过他胸膛沿着睡袍画圈圈,在他的线条更为紧绷之际,又慢吞吞地挑进去,“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