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妖历61年到99年,也就是从南妖众国建国到建国三十八年间,慎二绝大多数时间都呆在葫芦山,跟Rider过着半隐居的小夫妻生活,满足着Rider一直以来的主妇梦。
好吧,说是这么说,其实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包养的废柴小白脸。
所有的工作,家务都被Rider承包,慎二的生活大致上就是:大早上睁开眼,冲着已经做好了早餐,正在梳妆台前化妆准备去上班的Rider伸手要钱。
拿到钱后就出去嗨皮,而且还经常性的一两液不回家。当然了,即便是这样Rider也没有什么不满的,在这里自己可是主母!
其余的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小六,Rider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只眼,也知道除了自己外那些都只是随便玩玩而已。
男人嘛,知道家门朝哪开就行。
妖历101年,冬季。
离家两年的慎二,看着跟两年间没有丝毫变化的葫芦山,还有那过分熟悉的家门不禁感慨:好险,幸亏没啥变化,不然都不一定能找到家门。
紧接着,两年来独守空房,思念成疾的Rider就推开门飞奔了出来。
“别急,Rider,你先把这个人调…”
Rider这时哪里还顾得上听慎二说什么,狠狠地嘬了上去,死死地揽着慎二脖子,恨不得当场就全身心地贴在一起。
“差…差唔多呜行了,先…”
看着整个人已经进入状态,死活就是不肯松开自己,连说句完整话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的Rider,最终慎二还是心一软。
毕竟离家整整两年,还是先稍微安抚一下她的情绪比较好。
想到这里,慎二伸手一拍,会意的Rider两条肉感跟美感并存的腿瞬间就缠上了慎二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了慎二身上。
关上房门的那个瞬间,除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外,还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秋名山上行人稀————
还是那个熟悉的,天花板是单向的加厚玻璃的主卧里,二乘二的大船上,只盖着一张遮盖着重要部位毛毯的慎二,轻轻地磨砂着还在不住诉说着思念的Rider的香肩。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那扇天窗上,不过却因为屋内的暖气没能堆积起来,而是刚一落地就融化成水珠。
Rider手中拿着一张刚刚慎二给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穿着警服,冲着某个方向敬着礼的单马尾少女。
看上去年纪不大,表情却极为认真,尤其是那双眼睛,认真到有些可啪。
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办事认真,认准了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女生。
“这个女生是…”
慎二微微一笑:“调来首都吧,你不是说近些年来首都的一些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们越来越闹挺了吗?让她来治治他们。”
“能行吗?”Rider有些怀疑,后将照片放在一旁,翻了个身,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慎二身上,“而且,一些不入流的二世祖而已,杀鸡儆猴杀掉不就行了吗?”
“放心放心,就没有她不敢查的桉子,也没有她不敢得罪的人。而且啊,你别老想着这个国家的所有事都亲力亲为尽善尽美,那得多累啊?大方向上控制好就行了。
什么腐败啊,钻法律空子啊,以权谋私之类的事情,是没办法彻底杜绝的,毕竟,人情社会可不是说说而已。这点就连天庭也一样。就跟每个人其实都是双标一样。
那些嘴里说着讨厌特权人的人,谁又不想自己成为特权人呢?要知道究其根本,人的欲望才是让社会发展的基本动力。再不然你想想理想国为嘛叫理想国?
我知道你把这个国家当做是自己的东西所以事事上心,但是,这种事刚开始还行,时间一长就不行了。你不也疑惑于最近两年的GDP增长指数为毛有下降趋势吗?”
“那我…”
“早点让合适的人接盘吧,正好把一直暧昧不清的国家元首制度给确立了。相信我,新人上台之后,用不了多久,这个国家就会恢复就像你刚刚建国时的那种活力。”
“合适的人…”Rider思索了起来,后又将枕边的那张照片给拿了起来。
“别瞎想,她就一耿直的黄毛丫头,给她丢到警局里当刑警就行,她就爱干那个。”
这时,Rider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这两年…”
“陪她玩儿了两年侦探游戏,挺有意思的一姑娘。”
Rider的表情微微一变,心里莫名地有些吃味,这话说的什么意思自己怎会不懂?
什么侦探游戏能玩儿两年?要不是看上人家会隐姓埋名跟人玩儿整整两年?
不过,这一次Rider确实错怪慎二了。
微服私访出去游历两年,只是为了尽快掌握花了几十年都没有参透的此方世界剩下的大概五个百分点的天道规则。
虽说只是间接原因,但是也多亏了照片上的这位少女,才让慎二迈出了一直停滞不前原地踏地的一步,才让慎二领悟了自始至终都被自己忽略的东西。
那就是此方世界的天道规则,跟型月世界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