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一片漆黑的世界,饶有兴致的慎二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也是轻轻地勾了下嘴角,虽说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黑的,但破晓还是为等待它的人前来。
哗哗的是海浪的声音,咔哒咔哒咔哒是寒风吹在玻璃上的声音,而最后则是隐藏在寒风与海浪声之中的井然有序急速而来的匆忙脚步声。
吱呀——
慎二坐到了床前的椅子上,单手撑着脸颊带着些许无奈看着面前正在熟睡的女人。
俗话说每个深夜在外游荡的漂亮女人身后总会有那么几个变态跟着。
如今看来这句话并没有说错, 毕竟就连自己也曾经跟丢过好几个。
“绳树…断…”
听着纲手表情痛苦地呢喃出来的两个名字,尤其是后一个名字时,慎二是瞬间就不想在这儿待了,再待下去感觉自己就像舔狗一样了!
自己从业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舔过一个女人,就连rider也没有!
“呀咧呀咧, 真是不爽呢,竟然在我面前做关于别的男人的梦…”
慎二轻叹了一声道,紧接着也是向着纲手伸出了手,弯起眼睛露出自己的标志性微笑,接着道:“那么就让我稍微改变一下你的梦境吧…女人。”
……
推开旅馆的大门,看着那不知何时起又开始飘落的雪花,慎二也是觉得有些无奈,明明要是没人打扰的话,自己这会儿可能已经趁人之危抱得美人归了。
“大家,最好快一点哦,还有,虽说因为结界声音大一点也没关系,但是还是希望声音能稍微小一点,因为…我还挺喜欢的女人现在正在睡觉。”
话音刚落,伴随着刷刷刷的声音,将近二十名的蒙面忍者手持刀剑出现在了慎二的面前!
看着虽然是流浪忍者打扮却明显地能从这些忍者的身上感觉到训练有素这个词的慎二也并没有过于在意,究竟是谁盯上了纲手这种事一点儿都不重要。
突然,慎二的眼中与嘴角同时浮现出一抹疯狂与激动, 只见他直接张开双手,向着众人道:“撒!让我见识一下吧!你们之间的…互相残杀啊!”
听到这句话,这些训练有素的暗杀者也是有些懵逼,这个跟三忍之一在一块儿的年轻人会不会有点儿什么病?
不过紧接着这些人就不这么想了,因为已经有同伴率先出手……用手里的长刀刺穿了同伴的腹部!
“你在干什…”
疑似首领的那位刚刚开口想要训斥两句,却突然看到另外两名同伴凶狠着表情用着仇恨的视线向着自己冲了过来!
“撒,开始吧…”
说这话的时候,慎二也是再一次地弯起眼睛抱起双手倚靠在了门框上,微笑着注视着这一场残酷的互相残杀。
直面过两次安哥拉曼纽的慎二,在精神污染这一块儿基本上就是无敌的,相比起这个世界的渣渣幻术,操控起忍者来更加神不知鬼不觉!
人性的阴暗面,只要有缝隙就能侵入进去,将他们的阴暗面放大数倍,让他们互相残杀什么的那都是基本操作。
“燕子她…明明是我的女人!你这混蛋却…”
跟领头的那位打的有来有往的忍者咬牙切齿地从喉咙里挤出来这么一句。
“那件事不是过去了吗?”疑似领头的那位一边抵挡一边回道,“不是都喝过赔罪酒了吗?!话说这是幻术吗?解!”
看着想要替同伴解开不知名幻术的忍者,慎二也是在心里表示默哀,因为…他的同伴的剑已经是趁着他结印的这个瞬间没有丝毫犹豫地刺进了他的心脏!
“噗——”
吐了一口鲜血,忍者看着面前的同伴一脸的难以置信,无论自己怎么想也想不到, 明明之前已经原谅了自己, 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大的恨意?难道说之前都是装出来的吗?
“你这混蛋!一起去死吧!!”
被刺穿心脏的忍者死死地咬着牙左手用力地握住了胸前的剑, 用尽浑身最后的气力将自己手中的刀插进了对方的心脏!
“呀咧呀咧,好可惜啊~”
慎二摇摇头唏嘘一声,紧接着也是看向了其他的正在厮杀的忍者们,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所使用的忍术以及结印手势。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上手,不过还是先记下来比较好,以后教给可爱的学生后辈什么的就方便很多了。
在慎二正欣赏着这么一群人互相残杀的时候,楼上的纲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与世隔绝的孤岛,奇怪的宗教,以及没有任何理由与通知便被选中的普通青年。
村民们折磨他,唾弃他,剥夺其的名字与人类的身份,将所有的罪恶都安在了青年的身上。
而青年就只是静静地用仅剩下的一只眼睛看着这一切,直至青年变成了石头,直至青年的人格也早已磨灭,他依旧用那只仅剩下的眼睛注视着这个除了自己满是善的世界。
一年,五年,十年,五十年,百年,千年,两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