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潮湿,秋雨声淅淅沥沥。
檀色榻帐内,沐锦书正趴在谢明鄞的胸怀上安睡,被褥之下未着丝缕,酥.脯柔软相贴。
她枕着他的肩膀呼吸浅浅,柔若无骨般的小手被他的大掌紧扣着,被褥里是温热暖和。
待到沐锦书渐渐转醒,只觉满身的酸软乏力,她杏眸尚在惺忪,抬首便见兄长英隽的睡颜,一时未反应过来。
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映入脑海,沐锦书有片刻的失神,随即便是面热,从兄长怀中退下来。
或许是她的动作不小,扰到身旁的人,谢明鄞转醒过来,深邃的眼眸似有些慵懒,正瞧着她。
沐锦书微微一顿,想想昨夜自己胡言乱语的话,不禁心中羞怯,轻轻将与他指间相扣的手收回来,拉开距离。
幔帐内气氛温热,满榻的靡乱。
他们从未有过这般,赤身依偎,醒来双眸相视的时候。
谢明鄞则神色温和地看着她,知她不好意思,便没有故意将她抱回怀中。
沐锦书轻咽口水,试图坐起身来,锦绣被褥从肩头滑落,白皙的身子点点红梅。
她的手覆于胸前轻掩,却掩藏不住雪脯上的小痣,显得格外香艳妩媚。
沐锦书捏着被角盖住,却脸色微变,只觉隐秘之处好像有什么沁出来,湿濡不已。
谢明鄞随着她坐起身来,见她这般模样,便知是因为什么。他伸手将人轻缓地往怀中揽,手掌来到她腿.侧间。
沐锦书的身子当即僵了僵,纤手将谢明鄞的手臂按住,她绯红了容颜,试图将他的手推开。
谢明鄞轻而易举便能将沐锦书桎梏住,俊颜与她面颊几乎相贴,被褥之下,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入泉底。
沐锦书杏眸蒙上了层雾气,不止住轻嘤,声线微颤,“你别......”
谢明鄞微微一顿,低沉且温和道:“有什么是为兄不能看的。”
他的手指收回来,指尖上染得是昨夜的淡白色,她一起身便出来不少。
沐锦书看着他的指尖,身子泛起粉来,喉间微哽,说不出话来。
谢明鄞靠着榻框,肩膀处皆是她情自难耐时留下的抓痕,他手掌紧扣杨柳细腰,低声道:“醒来便开始乱动,你蹭到我了。”
听言,沐锦书低眸便瞥见那物,心间不免慌乱,还未来得及如何思索,便被兄长压躺于榻中。
沐锦书不禁轻呼一声,忙用手捂住脸,谢明鄞俯在她身前,也不着急将她遮脸的手拨下来。
他气息亲近且烫,“再来一次?”
沐锦书摇首,双手却被谢明鄞抓下来,按在身两侧,他深眸微烫,与她相视。
榻内幔帐尚未挂起,视线微暗,并不明亮。
谢明鄞身躯精壮,在北疆两年的历练,难免有些刀痕,且肤色较为小麦。
他覆身交缠,映衬得沐锦书的身子更为白皙似雪,娇韵动人,她柔白的手指搭在他肩上轻颤。
“腿酸...嗯...”
话语未尽,便被渐渐嵌入,沐锦书尾音颤得媚人,将话咽进了喉间,变成了猫儿似的嘤咛。
沐锦书又羞又气,被折腾几下之后,是有气也不留心了,攥着被角的手轻颤不已。
这时屋外的雨声阵阵,入了暖帐里,别有一番韵味。
渐渐的,沐锦书双眸浸上迷乱,乌黑的长发沾了汗水,朦胧地贴着娇脯,活色生香,媚气横生。
她磕磕绊绊道:“不能让...书儿怀孕......”
谢明鄞行径放缓,吻去她额头细汗,他眸色里藏着情意,低哑回道:“知道了。”
......
待到绵绵秋雨将停时,房内才出了声,侍女将热水抬入房中,不敢多留又匆匆退下。
许久之后,窗牖敞开,清风散尽沐浴时的闷热,显得清爽许多,卧榻内的被褥也有过更换。
因王府中没有合适沐锦书穿的衣服,姣好的身姿上披的便是楚王殿下的衣袍,虽有些宽松,但足够她穿。
侍女们皆候在屏风之外,黄檀圆桌上放着清淡的膳食,各式小食。
沐锦书坐在梨木椅上,神色有些慵懒,低着眉眼吃早膳,披搭在腰际的青丝发尾微微潮湿。
谢明鄞夹起一块虾仁放入她的碗里,才自己动筷用膳。
沐锦书自小学习宫规,若在外人面前,用膳不露齿,时常掩唇,文雅秀气。
在他面前她少了这些规矩,不过谢明鄞仍是觉得她吃得秀气,小口小口的。
大概在他眼里,妹妹做什么都是可爱的。
待到早膳用罢,沐锦书还没来得及往兄长怀里靠,侍女将一碗温热的汤端上来,放于桌面上。
沐锦书自也晓得是什么,便没有犹豫,拈起匙羹缓缓喝着,神色略有一顿。
避子汤她不是没喝过,两年前她便用过,只是这个味道有点点甜,不太像之前喝的。
她抬眸看向兄长,谢明鄞神情平和,解释道:“这方子命医师研配过,不会伤身难受,你莫担心。”
沐锦书听言轻轻点首,挽了挽耳边的发丝,面庞娇美。
谢明鄞眸色淡淡的,虽然为她清理过,但做的次数有些多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