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昭容频频点头附和:“姐姐这话有道理。”
那之后,秦昭留左昭容在锦阳宫用午膳。
左昭容临走前还在小声嘀咕:“本来还想着有机会见见皇上,不想皇上今儿不曾来锦阳宫,那我不是白期待了吗?”
秦昭听得真切,莞尔一笑:“皇上就在皇宫,跑不掉,今儿没见着下回再见便是。”
左昭容顿时又打起了精神,“那我明日再来锦阳宫,姐姐不会嫌弃我吧?”
秦昭觉得左昭容是个会顺竿而上的,但她也不能阻止左昭容别来,“欢迎。”
左昭容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锦阳宫。
其实秦昭也很好奇萧策为什么没来锦阳宫,平时他都是下了朝过来,这回却没露脸。
待她睡完午觉醒来,就发现萧策来到了锦阳宫,还说今晚要在锦阳宫留宿。
秦昭觉得萧策在锦阳宫留宿也好,正好放出烟雾弹,让后宫那些迫切想知道她是否怀孕的人搞不清楚状况。
好笑的是,第二天萧策才离开锦阳宫,就传出她昨晚侍寝的消息。
这个消息在后宫自然是掀起了千层浪,那些本不确定她是否有孕一事的人立刻从这个消息判断她这回还是假孕,目的是吸引萧策的注意力。
“听说彤史那边有记载,确定姑娘侍寝了,不会是皇上放出的谣言吧?”宝珠满脸困惑。
秦昭喝了一口粥才道:“皇上是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跟我一起胡闹?”
宝珠不以为然:“那可未必。皇上看重姑娘,可能也不希望外人知道姑娘有孕,便用这种方式为姑娘打掩护,奴婢以为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秦昭懒得想这个问题。
她经过小林子身边时,小林子立刻又爬到她跟前,眼巴巴地看着她道:“姑娘就留下奴才吧。”
秦昭看向宝珠,宝珠微微颔首。
昨儿个小林子可是跪了一整夜,没有偷懒,诚意是足够的。
“你带小林子去休息。休养两天后,小林子就要正式开始工作,不可懒怠。”秦昭觉得差不多了,对宝珠下令。
小林子闻言喜极而泣:“谢谢姑娘,奴才一定会好好侍奉姑娘!”
宝珠上前搀扶起小林子,小林子这才千恩万谢地走远。
之后吴惜柔来了,跟秦昭提起昨晚她侍寝这件事,她不欲多说,笑笑算是揭过了这个话题。
左昭容是在吴惜柔离开后才过来锦阳宫的,才坐下左昭容又很八卦地说起她昨晚侍寝一事。
“姐姐既然是假孕,又何必再穿着披风?”左昭容说着看向外面,翘首以盼。
“大家不是喜欢我故弄玄虚吗?我确实喜欢干这事,穿披风让我有安全感。”秦昭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这回左昭容眼尖地看到秦昭喝的是茶,“姐姐今儿喝的是茶。”
怀孕要少喝茶或者不喝,但秦昭喝了茶,这是不是说明秦昭确实不曾怀孕?
秦昭轻挑眉头:“这茶不大好喝。”
表面上看来她这杯是茶,但其实放的不是茶叶,只是泡出来的颜色相仿罢了,只不过这事没必要跟左昭容解释。
此后左昭容在锦阳宫用了午膳才离开,临走前她还在感叹跟萧策无缘,接连两天都没能等来萧策。
送走了左昭容,宝珠才上前搀扶她:“姑娘是不是累了?”
“还好,不过是坐久了腰有点酸,我出去走走,顺便消消食。”秦昭在宝珠的搀扶下出了寝室。
“等到了下个月,姑娘再披披风便热了。”宝珠突然道。
到了那个时候,姑娘的肚子会更大,就怕穿着披风也会显肚子,那时只有眼瞎的才看不出姑娘有孕。
“我不怕被人知道有孕,只是想趁机试探一下哪些人特别关心我有孕这件事。特别关注我有孕的人要不就是打从心底里关心我,要不就是怕我生下这一胎,那样的人值得留心。”秦昭慢下脚步,“到了那时,才是风险最大的时候。”
她这个当母亲的在初期也尽量给了孩子一个平稳的成长环境,只是有些事该来的还是会来,她已作好了准备,不惧任何挑战。
“贤妃娘娘好像并不关心娘娘是否有孕。”宝珠回道。
准确来说,这几天来锦阳宫走动的都很关心姑娘是否有孕一事,于是贤妃就显得不那么在意。
“吴惜柔是所有人当中最特别的一个。在短时间内,我大概率不必防范她。”秦昭觉得有些淡然是装不出来的,吴惜柔是真不在乎她是不是有孕。
或许正如吴惜柔所言,她如果能为萧策生下一儿半女,对萧策而言是好事。
吴惜柔做什么事都以萧策为先,若吴惜柔也是重生归来,足以证明前世的吴惜柔有多爱萧策。
若换作是她,她自认为没办法像吴惜柔这样爱一个人爱到失去自我。
“奴婢觉得除了贤妃娘娘,其他主子似乎都很关心姑娘是否有孕,这是不是说明要防范所有人?”宝珠说到这儿有点郁闷。
平日里姑娘也没主动去招惹谁,何至于整个后宫都把姑娘当成敌人?
“倒也不必这么悲观。想想曾经的永春长公主都把我当成最讨厌的人,现在不也跟我有话说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