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楚青问。
“你似乎不太尊敬你奶奶,那么让我猜猜,楚家的根基在帝都,而你们一家为什么会在津门。我猜你母亲,应该是家族权位之争的失败者吧,躲在津门苟延残喘,而这纸婚约,不会就是废物利用吧?”邢烈说的很不客气。
一个苟延残喘,一个废物利用,听起来格外刺耳,楚青听得眉头直皱,心里是真真有些火气了。
“行,既然你看不起楚家,那这张婚书,也不过是废纸一张了,那咱们说点别的。”此路不通,楚青手里还有一个筹码。
楚青说着,踉跄着站起身走到邢烈身边,试图从邢烈手中拿回那张婚书,可是邢烈将婚书捏的很紧,楚青一下居然没抽出来。
说实话,当邢烈看到这张婚书的时候,有那么一丝的心动,和楚家,宫家扯上关系,那决定是大好事一件。可问题就出在失败者这三个字上,楚母是楚家权位前的枯骨,和楚家的关系,或许不仅不密切,反而形同敌人。
这不得不让邢烈慎重,邢涛毕竟她的儿子,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如果有可能,她也想让邢涛嫁个自己如意的人。
但是邢家啊,女儿不争气,整天就知道趴在男人肚皮上,将家族交给这样的人,她怎么放心,只能牺牲女儿的辛福,来给家族这颗摇摇欲坠的树,多添几抔土,只希望它倒的慢一些。
邢烈捏着婚书的力道时大时小,那正是她内心在挣扎。可楚青体会不到,拽不出就硬拽,刺啦一声,那纸婚约在楚青和邢烈的手中一分为二,一半在楚青手里,一半在邢烈手中。
邢烈下意识的松手,另半张纸从手中滑下,楚青伸手一捞,接在手中,将两片纸拿在手里团吧团吧,揉成纸球,一扬手直接扔进垃圾桶。
这一套动作,干净利落,看的邢烈脸皮直抽抽,眼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既然是废纸,就应该待在它该待的地方。”楚青解释说。
这张婚书,对楚青来说,真的没有外人看来的那么重要,荣华富贵,身份地位,对楚青来说真的重要吗?这纸婚书对楚青来说,更多的是一种羞辱。
楚青从来没想过要承认它,现在它连这点作用都没有,楚青还留着它干嘛,楚安澜三个字,也不过如此,楚青腹诽。
“好胆。”邢烈一脸玩味的评价楚青,从桌子上跳下来,站在楚青对面。
着算是她今天晚上,做的唯一一点,对楚青有点尊重的行为了。
“你大概还不知道楚安澜三个字代表着什么吧?”邢烈坐回书桌后面,又问道。
“有意义吗?这三个字貌似还不能让我今天晚上,安然无恙吧?”
邢烈被楚青说的一愣:“说的也是,你想的到清楚,楚安澜三个字帮不了你,顶多让我多看你两眼,宫家家主都被我抽过大嘴巴子,楚安澜充其量对我来说,就是个值得尊敬的长辈,仅此而已。”
“不过,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我看你也不像穷途末路的样子,你有没有想过,你今天晚上就算从我这里走出去了,又该怎么面对楚老夫人,给你一千颗忘川弹,你也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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