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的小丫鬟生拉硬拽地拽回去的命运,一张小脸要气得冒烟。
周启宁烦闷的心情一下子散了许多,对此忍俊不禁,他走过去拍拍周启宇的小肩膀,“你三姐姐没事。”
周启宇蹬腿的弧度这才小了一些,很快被拖得没影了。
下午太阳还没落山,“啪”的一声,京都城里又多了几张通缉令,通缉令上是一个肥胖的中年大叔,嘴角有颗豆大的痣,印堂发黑,眼窝凹陷,脸像被车轮碾过,下巴往左边歪。
蕊白衣用完晚膳,竹珠刚将桌上的剩菜和筷碗收走,一道黑影直接从门口闪进来。
竹珠端着东西不好带门,就给某人留了空子。
那道黑影手往下一甩,抖开什么东西,一张画像怼到蕊白衣面前。
“不长记性?嗯?”
男人的声音像地狱修罗,另一条空着的手臂却搂到蕊白衣的腰上,将她扣进怀里,动作充满霸道。
蕊白衣适才吃得有些撑,被他这么一霸道,给霸道出一声饱嗝。
夜润:“……”
他拨弄蕊白衣耳垂上的玛瑙吊坠:“侯府嫡女还会打嗝呢。”
蕊白衣懒得理他,拿过他手上的画,即便中午已经看过一次,再看到还是忍不住想笑。
画师的画技不错,把她的形容都画了出来,还画得如此别致。
“印.堂发黑?”夜润捏住蕊白衣的脸,往中间挤,“咒我死呢。”
“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蕊白衣瞪他。
夜润心口一颤。
即便他知道蕊白衣是故意的,通缉令上的画像自然是与他真实长相风马牛不相及才好,她就是为了他好,他来怨她也是故意为之,就是想借此欺负欺负她,然而亲耳听她说出口,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这种被别人在乎,被别人有意识保护的感觉……他从未体会过。
他将蕊白衣手里的画扯掉,握住她的小腰轻轻一提,提到桌上,摩挲了一会儿她的面颊,拾过她的下颔,勾头贴住她的唇。
“嗯……”蕊白衣锤了她一拳,有些无语。
夜润却陷在自己感天动地的情绪里无法自拔,长驱直入风卷残云地缠了一会儿他松开,佯生气地说了一句“不听话”,箍住蕊白衣的手又继续舐下去。
蕊白衣:“……”
她吃完饭还没擦嘴,嘴上的油和嘴里的残羹就这么被夜润扫干净了。
也不知竹珠落个碗怎么落这么久。
夜润等她喘不过气来了才松开她,指腹擦擦唇角,擦出点儿油,他凑到鼻尖一闻,挑眉对蕊白衣问:“你今晚吃了泡椒土豆丝?”
蕊白衣:“……嗯。”
男人霸道的嗓音从喉咙里发出来:“泡椒土豆丝不好吃,我喜欢拔丝土豆,下回你吃这个。”
“……”蕊白衣:“为甚?”
“因为我不想亲一嘴的泡椒味。”夜润皱起眉,满脸嫌弃,又擦了擦唇角。
“…………”蕊白衣一脚就踢过去:“谁请你亲了?”还亲这么久,没被辣死吗!
夜润躲得极快,没被踢着,震惊地看着蕊白衣,脸色染了冷意。
这女人,学会恃宠而骄了?都敢踢他了,这以后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他一把抓住蕊白衣的腿腕,声音如地窖里的寒冰,“踢人是要有惩罚的。”
他冷峭的眉骨生出戾意,什么邪.念也在心里冒头,哪怕只是握一握这只小脚,那股痒意就挠得他喉咙发疼。
他想把小丫头的鞋脱了,把玩一下她的……
但思及昨晚她咳成那个样子,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
他蹙了眉头,将蕊白衣的腿腕落回去,不再逗她,又擦了擦自己的唇,一下子跟换了个人似的,触开冷酷淡漠的开关,问道:“今晚的菜可用银针试了毒?”
蕊白衣道:“试过了,没毒。”
“早上和中午的呢?”夜润凑过来。
“也没毒。”
夜润道:“我从你房里顺走的那些东西也验过了,没毒。”
夜润凑过来的时候,蕊白衣恰好觉得有些累,都没有力气跳下桌,顺势靠到夜润胸口,像是把他当成了床榻,她道:“那是哪里出了问题?”
夜润:“……”
瞧瞧,这女人刚踢了他一脚,害怕他一气之下离开,这么快就投怀送抱来讨好他,哼,善变的女人,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蕊白衣:等你历完劫,看我怎么收拾你
归归:只看不留言的小读者,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刚刚还看到有小读者在评论区说润哥像一只哈士奇,告诉这位小读者,冷血杀手夜灭罗刹润已经磨好刀,走到你家家门口了,不信你开门瞅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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