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只见沈璧君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了出来。吓得旁边的刘姐一跳: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呢?”
但沈璧君只是摇头却是不说话。她迫不及待的从包包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陈飞虎:“飞虎你在哪里?”
“我在梁先生家中。”
陈飞虎沉稳的回答。
不过很快他便感觉到妻子语气不大对劲赶紧问道:
“怎么了?你好像哭了?”
一向妻子的细微变化,都会引起陈飞虎的注意。
沈璧君点点头抽泣道:
“呜呜……唔,飞虎你快点回来好吗?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可是……”
陈飞虎略有些为难,这位梁先生是香江一号,地位颇为尊崇,现在二人聊得十分开心突然离开总有些不妥。
但平时明事理的沈璧君居然任性一把:
“求求你飞虎,你回来好吗?我真的……真的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说,真的非常重要。”
陈飞虎便道:“那好,我马上回来。”
陈飞虎了解自己的妻子,她懂得分寸,倘若不是重要的事情,妻子根本不可能这么激动。
但究竟是什么事陈飞虎自然不得而知。
倒是梁先生通情达理与陈飞虎相约下次再聊后,也就让陈飞虎离去了。
告别梁先生,陈飞虎叫司机快点往家赶。
一路上陈飞虎都在寻思沈璧君这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告诉自己?能让沈璧君这么失态陈飞虎几乎从未有过。
平时一个小时的车程,在陈飞虎不断催促下半个小时便到了。
刚到门口便看见妻子沈璧君站在那翘首以盼。看见陈飞虎出现沈璧君那忍住的泪水便又如决堤的水一般倾盆而下。
陈飞虎忍不住问旁边的刘姐:
“这是怎么回事?”
刘姐惶恐的道:
“我……我也不知道。”
不但刘姐,包括沈璧君身边其他的助理或者是保镖也一个个均懵逼的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沈璧君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陈飞虎拍拍妻子的后背柔声道:“别哭了,告诉我,究竟遇到什么事了?”
说着牵着沈璧君的手来到客厅的沙发上。
沈璧君终于止住眼泪,然后把手中那刻着“宝宝”二字的钥匙递给陈飞虎,说道:
“这把钥匙,刘姐说是在明珠大学时候捡到的。关键是,这把钥匙根本不是我的。”
陈飞虎翻了翻这把钥匙,认出是宝宝房门钥匙,便皱眉道:
“莫非有人拷贝了我们的钥匙?”
有所怀疑这是人之常情,既然不是沈璧君的钥匙,那自然是有人拷贝了。
不过陈飞虎也知道妻子分得清轻重,倘若只是被人拷贝了一把钥匙,绝不会让妻子如此激动,怕是另有隐情。
沈璧君却先卖了个关子,对刘姐说:
“小刘,你来告诉飞虎,是怎么得到这把钥匙的。”
刘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把这把钥匙的全部信息都和盘托出,甚至只要她想起的任何细节她都绝不放过。
“那这把钥匙是谁丢的?”陈飞虎问道。
沈璧君摇摇头: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小刘也不知道捡的谁的。”当时光顾着与那个流氓学生理论,谁丢的钥匙就不知道了。
陈飞虎见问不出所以然来,又把目光转向妻子,轻声道:
“那,你是不是担心这把钥匙被人拷贝,然后怕我们这里不安全?既然这样,我这就叫人加强警戒。”
无论如何宅子的安全最重要。
沈璧君摇摇头柔声道:
“这里的安保我还是很放心的。”
作为亚细亚集团总BOSS的家,其安保与国家元首相比恐怕也差不了多少。岂能让小毛贼进进出出?
见陈飞虎并不知这钥匙个中奇妙,沈璧君无奈指了指钥匙上两个字:
“你看看这个。”
陈飞虎看了看,但他每天日理万机,自然记不得曾经的事情:“是两个字,宝宝?怎么?”
“你难道不记得十五年前的事?”见陈飞虎还显有些糊涂,沈璧君激动起来,刚止住的眼泪倾盆而下:
“你忘记了?当年一位来自意大利的雕刻大师曾帮我们一家三口雕刻的字?三把钥匙雕刻的是三人的名字。而这把,则是宝宝的。”
陈飞虎也隐隐感觉到沈璧君想说的是什么,他并未接话而是认真倾听。
沈璧君悠悠的回忆起曾经种种点点滴滴:
“我清楚的记得,这把钥匙一直都是挂在宝宝的脖子上,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身边,我就在想,万一有一天我身上的钥匙掉了,宝宝在我身边,我还能用宝宝的钥匙把房门打开。直到那天带着宝宝去昌河市博物馆看展览,宝宝脖子上依旧挂着这把钥匙。而最后,这把钥匙也与宝宝一起失踪了!”
当初沈璧君的想法是美好的,自己的钥匙丢了,有宝宝在就行。
但事实是,她的钥匙还在,而宝宝,却丢了。
然而此刻,这把在沈璧君记忆里占据特殊位置的钥匙,时隔十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