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幅与穿着外袍时的端庄截然相反的天生媚态,心口掠过一阵又一阵的酥意。
“你费尽心思给朕的,朕自然要好好收着。”他英俊深邃的面容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随即捏着她两只手腕向后一扭,反剪在背后。
那两条丝帕,一条被他强硬地塞入她的口中,让她无法再开口说话,另一条则被用来牢牢缚住她的两只手腕。
她横躺在榻上,反绑的姿势令她不得不挺着上身,光滑的丝绸映着烛光泛起宝珠般的光泽,一头乌黑长发散落在榻上,越发反衬出她婀娜多姿的身躯。
他双手支撑在她脸颊两侧,低头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美人,嗓音喑哑:“今日,朕要好好搓一搓你的性子。”
……
正殿中的欢宴仍在继续,齐太后已因疲乏而先回了百福殿,不少女眷也已经离席,余下的人没了拘束,越发放肆地闹腾起来。
而另一间偏殿中,翠荷静静守在外间,听着屋外传来的丝竹声,只觉十分遥远。
她捏在一起的双手间满是冷汗,心中想着已出去不知多久的楚宁,既盼她能快些回来,更盼昏睡的萧煜能晚些醒来,至少,要同平日醉酒一般,昏睡一整个时辰才好。
然而,萧煜却未如她愿。
大约是因为今日的醒酒汤是太极宫里的宫人熬煮的,他多饮了几口,才半个多时辰,他便悠悠转醒,卧在榻上唤了两声“阿宁”。
翠荷猛地一惊,忙快步入内,轻声道:“殿下醒了,可要饮茶?”
萧煜此刻头痛欲裂,模糊地“唔”一声表示同意,可一见到扶自己起来的人是翠荷,脑中便一下清醒了些,蹙眉问:“阿宁呢?”
他先前醉得有些厉害,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似乎是被人扶到这儿来的,那时楚宁还在他身边。
翠荷心口一颤,想着楚宁离去前的交代,一面斟了一盏温茶奉上,一面镇定道:“娘子方才守着殿下,只是忽然今日戴的镯子落在路上了,便亲自去寻了。”
萧煜忍着脑中的晕眩与胀痛,饮了两口茶,颇为不耐道:“区区一个镯子,怎用得着她亲自去寻?”
翠荷垂眼接过茶盏放回一旁,轻声道:“奴婢本想替娘子去寻,可娘子说,那是殿下赠的,她该亲自去,这才令奴婢留下守着殿下。”
萧煜昏昏沉沉的,听了她的话,好一会儿才想起今日楚宁戴在腕上的那只羊脂白玉镯,似乎的确是自己去岁赠她的,这才觉心里的那点不悦慢慢淡去。
“罢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大约亥时三刻了。”屋里没有刻漏,翠荷只好估摸着答了声,心里越发着急起来。
这时,回东宫去取衣物的两个内侍已回来了,手中还捧着盛了清粥小菜的食盒。
翠荷令二人进来,冲他道:“娘子命人替殿下备了干净的衣衫和清粥,殿下不妨用些。若急着见娘子,奴婢这就去唤娘子回来。”
“你去吧。”萧煜从榻上坐起来,头也不抬地冲她挥手。
翠荷得了允许,这才弓着身子缓步退出去,待将门阖上后,忙匆匆抄近道朝西侧的宜秋门方向走去。
……
屋里唯一的一盏红烛已被门缝里钻进的风吹灭了,只余下几缕青烟被黑暗逐渐吞没。
楚宁仰卧在榻上,只觉浑身难耐至极。
她已被折磨得薄汗侵身,呼吸不稳,眼眶里泪水充盈,似乎下一刻就要溢出,偏偏口中又被丝帕堵着,除了低低的带着恳求的呜咽声,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萧恪之果然耐心极好,一面用尽手段撩拨她,一面又始终不曾突破底线,连那件不成样子的亵衣也还凌乱的挂在她身上,即便自己忍得痛苦难当,也不让她得到半点满足。
他就像是战场上明明已经得胜的将军,为了一雪前耻,仍要百般戏弄已然丢盔卸甲的俘虏,才肯罢休。
“我记得你的闺名叫阿宁?”他俯低身子说话,一手掌住她的脑后,另一手则掩在她裙下作乱,嗓音格外沙哑。
楚宁说不出话,更顾不得思考他略显粗暴的动作里时不时透出的生涩,只含泪呜咽着点头。
“好阿宁。”他亲亲她湿漉漉的眼角,含着她的鼻尖问,“知错了吗?”
她只能无助地点头。
他伸手抽走她口中的丝帕,带起一片黏腻濡湿,“告诉皇叔,错在哪儿了?”
“阿宁错了,不该几次挑衅皇叔,阿宁以后不敢了。”她红着眼,哀哀地开口,再没有先前撩拨他时的狡猾。
“乖孩子。”他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慢慢解开缚在她腕上的另一块帕子。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几声极短的敲门声,一名内侍压低声道:“大家,方才有人来报,太子殿下醒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