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斟酌着,“你或者可以带着孩子去你父母家,等莫天明回来了,再回来也不迟。”
听到这句话,安澜叹息声更重了,“我当然也知道这样,但是莫天明不肯,说他父亲回家休养,我也多少能在旁边尽一下孝道。”
说完,她有些自嘲的看着卓尔一笑,“我哪有你那么幸运,老公宠着你,怎么开心怎么来,不过我也可以理解,他好不容易争取到了老爷子的青睐,肯定不愿放过这个机会。”
卓尔默然。
安澜再次看了她一眼,“其实我也就找你来发一下牢骚,身体累就算了,在那里话也不能乱说,谨言慎行的,也只和你在一起,我就感觉到轻松一些。”
闻言,卓尔露出一丝笑容,“你只要想来,我这里随时欢迎。”
安澜没有多待,她是趁着孩子午睡才出来的,现在保姆在照看着,一会儿要是她婆婆回来了,看到她不在,指不定又要借此做文章,卓尔把她送出门。
临走之前,卓尔低声嘱咐她,“你和莫天明结婚的时候就知道会要面对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我的意思是,既然都早到这一步了,就多一点耐心好好坚持下去,总
归孩子是你的,自己亲力亲为带,也没什么不好。”
安澜点头,“我知道,也就你,可以让我倾诉倾诉,我爸妈那边我都没敢告诉他们。就是因为不想他们对莫天明有别的看法。”
随后两人道别,卓尔又目送着安澜开车离开之后才转身回屋。
到了房间,小肉包还未醒,倒是郑疏安正靠在床上浅寐,听到动静,睁眼朝她看来,“她走了?”
卓尔嗯了一声,走过去,顺势躺到了他的怀里,也没说话。
郑疏安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不由问了句,“怎么了?是她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她说,“我总是在想,有时候婚姻到底给予了女人什么呢?安澜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特立独行惯了,家里也很宠她,现在看她嫁人生子,为了丈夫不得不委曲求全,一时之间就是感慨挺多的。”
“这是她的选择,我们无法分析对错,只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只有自己觉得好才是真的好。”郑疏安低头吻了吻她,“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卓尔闷声的将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无意识的在他的腹部画圈圈。
然而,她的手突然被
郑疏安一把攥住了。
只听他说,“儿子还没醒,我们要不要抓紧一下时间?”
下一秒,卓尔的脸立刻红了,“你怎么老是惦记着这个事情,不正经。”
郑疏安听了,颇为愉悦的笑了出声,他再次低头,却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我只对你不正经。”
话音落地,卓尔的脸红的更红了。
郑疏安垂眸凝视着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怨意,“你也体谅体谅我?小肉包都快五个月了,是不是也该垂怜我一下了?”
这话说的,卓尔倒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她细弱纹声的说,“那你尽量快点,小肉包快醒了。”
话一出口,郑疏安就双手已经迅速地攻城掠池,剥开了她身上的笼罩物,惹得她一阵战栗,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
她低低的发出一声呻,吟,郑疏安刚好也听到了,他低笑了一声,然后就整个强势地侵入她的身体,她本能地后仰,很顺势地接受了他,双手紧紧攀附上他的后背,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
历时四个多月没有亲密,两个人都明显有些激动。
就在情绪逐渐高涨的时候,婴儿床上忽然传来小肉包的咿
咿呀呀的声音。
卓尔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就要推他,“儿子醒了。”
“是吗?”郑疏安又吻了吻她的唇,“别管了。”
“那怎么行。”卓尔不答应,“要是找不到人,他就要哭了。”
“那就让他去哭。”郑疏安还是不肯放人。
卓尔不乐意了,奈何就是推不开他,不免低呼了一声,“他可是你亲儿子,而且要是一直哭,爸妈肯定也会上来的。”
“这不是还没哭吗?卓尔,你认真一点,好不好?”说着,又是一番动作,卓尔被搅得稀里糊涂。
郑疏安力道更重了,还一边在她耳边沉声说,“没有他老子,又怎么会有他这个小子,总不能老是让他霸占着你吧,你可是我的老婆。”
卓尔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一时之间,儿子的哭声,郑疏安的低喘声,让她仿佛陷入了云端。
终于完事后,卓尔草草的清理了一下,就立刻翻身下了床,此时小肉包已经哭的两眼红通通的了。
看的卓尔心疼不已。
甚至带着一丝怨意看向郑疏安,似乎在埋怨他。
郑疏安也随她瞪,反正好歹打了一盘牙祭,不亏
了。
翌日,秦清主动打电话约卓尔喝下午茶,刚好小肉包被爱德华他们带去朋友家,要下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