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 徐漫刚出来,就被能能拉住了,只见他两腿岔开坐在床边, 徐漫则被他拉在中间, 这个姿势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暧昧。
能能声音也有些低沉,实在是对着自己老婆的出浴图,一副“清水出芙蓉, 天然去雕饰。”的美景,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漫漫, 我给你擦头发。”她的头发还保留着来时的样子,长到绑成两条□□花辫,拉到前面可以垂到胸前。
这时没有吹风机, 只能把毛巾的吸水性最大程度地利用,但即便是这样, 她擦完也要等上一个多小时, 头发没了湿意才能勉强入睡。
“不用, 我自己……”徐漫拒绝, 她又不是没手, 只是还没来得及让开,就被能能一把按住肩,她人也顺势跌坐在了能能一条腿上。
徐漫:“!!!”
她惊得瞪大眼睛看着能能, 不敢置信,这人今天吃错药了。
能能对她的眼神恍若未闻, 倒是在发现她准备起身逃离时,再次按住了她肩膀。
“我给你擦,听话,别吵醒孩子们!”
徐漫:又是这招!又是这招!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想得真……没错, 她还真怕孩子突然醒来,发现她们这不清不楚的样子。
她知道这年头很多人家房子不够住,有些已经记事的大孩子也是跟着父母住一个屋,而大人的夫妻生活多半在夜半偷偷进行,但也不排除就刚好被夜半醒来的孩子偷偷听到什么。
虽然他们也还不懂,但不妨碍大人尴尬,别人尴不尴尬她不知道,但她挺尴尬的,即便是现在她们啥也没做,这样稍显暧昧的情况,她也不太想让小孩们看见。
所以最后到底没拒绝,能能显然没有给别人擦过头发,虽然感觉得到他极为小心,但奈何手法生疏,还是几次扯痛了徐漫的头发。
徐同志不得不感叹,还好现在的自己发量够足,发质也够好,不然可不够他这么摧残的。
整个过程能能很专注,仿佛眼里真的只有她的头发,但徐漫却无法忽视屁股下面传来的肉感和体温,这简直是让她如坐针毡。
好在不知过了多久,这种煎熬终于结束了,就在她想起身拉开距离的时候,能能突然把毛巾搭在床方上,直接把她抱在了两条腿上。
徐漫瞪大眼睛,这回彻底无语了:!!!月黑风高的,别乱来哈!
“漫漫,”能能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喊到,“我怎么觉得,这次回来你总是有意躲着我,是还在生我的气?但你看我这些天的表现,足够你消气吗?”
不知道是不是徐漫的错觉,他的声音里竟带了点委屈。
“那个……你误会了,我没有在生你的气,哈哈哈,有些晚了,我们还是先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引水吗?这事还挺费力的。”
“还说没有躲着我!”能能这次直接把她抱得更紧,“我每次和你认真谈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时候,你就这样绕开话题。”
“那你还不是,每次我有跟你认真谈这个问题,我说了不是你媳妇,你就顾左右而言他。”
“好,你既然要坚持这个话题,我们就好好掰扯掰扯,你是叫徐漫漫吧,你的户口明晃晃上在我家里,我们结婚时的照片你也可以拿来看看,和你现在不差分毫,你怎么就不是我媳妇了,还是说你说哪里来得间谍,会什么高深变幻术,杀死了我媳妇,然后弄成她的样子,来我身边窃取机密?”
“什么跟什么呀!你一天脑袋里能不能正常点,我窃取你什么机密了我,你啥也没告诉我好不好!”
徐漫激动了,没想到身份曝光第一件事不是被认为怪力乱神,而是被怀疑间谍。
这就,很唯物主义。
“那你还说你不是我媳妇?不是间谍又不是我媳妇,那你来我身边待着干什么?”
徐漫:……她怎么就没发现,这人还有个噎死人不偿命属性呢?
但她依然试图讲道理:“你是搞航天方面科研的,应该知道有个东西叫四维空间,就是我们所在的长宽高以外,还有一个时间维度,然后关于时间维度上,还有个东西叫虫洞!”
能能显然也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所以呢,你是想说,你刚好碰上这么个难得一遇的虫洞,然后就到了这里?”
“不,不对吗?”她前世看过几本理论物理方面的书籍,难道她关于虫洞的理解不对?
“呵呵,那你怎么解释,虫洞把你的容貌户籍,刚好改变得和我媳妇一模一样。”
“呃……”好吧,我失算了!但“我本来就长这样!”
见她不再狡辩,能能再语重心长地跟她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很多想法,但是漫漫,你现在就是我媳妇,有些乱七八糟的话,你不要再乱说了,什么不是我媳妇的话,也不要再提了,你要知道,现在很多东西抓得很严,一朝不慎,就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很多高位者尚且如此,何况我们,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你以后只是我媳妇,也只能是我媳妇!”
徐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