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雄连忙道:“祖父,我不是要挟您,我只是不希望我的父亲会死在外面,要是那样的话,我哪有什么脸面活下去,我哪有脸面面对我的母亲。”
“你还知道要脸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华千重寒声道,一说到华贤达和华天雄做的事情,他心中还是火气很大,要知道,就是在这个书房里面,华贤达和华天雄说支持他对华家进行整顿,他相信了他们,结果一到晚上,这两个混蛋就给他整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华天雄低下头,依旧跪着,不再说话。
“那你就在这里跪着吧,要是三天三夜不动,我或许可以确保你父亲不死,至于别的,我都不会答应你,你是我华千重的孙子,我可不希望你也变成敛财之人,而忘却了祖先定下的规矩,忘却了初心。”华千重半响之后道,然后就直接离开了,任由华天雄跪在了书房里面。
华天雄这一次却没退却,他就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觉得这三天就算自己是上刀山下火海,那都要坚持住,何况,这只是跪着而已,只要能让他的父亲华贤达不死,他跪三天,三天不吃不喝,压根不算什么。
这一夜的华家,那是人心惶惶的华家。
华贤达被废掉修为,逐出了华家,华天雄跪在书房,天亮还没起身。
而天亮的时候,华
千重就再次召集了华家的子弟,宣布对华家进行整顿,他要求华家每天至少保证有十个医生出诊,而且,除了药材费用之外,诊金不得超过一百元,而且华家提供外出看诊的服务,收费除去医药费,不得超过五百元,如果需要消耗内劲治疗的疑难杂症,不得超过一千元。
这个通告一出来,华家不少人就不乐意了,以前他们出诊,那都是十万起步,尤其是已经成名的中生代的人,更是百万起步,现在几乎一周起码要出诊四天,钱还少得可怜,那他们还赚什么钱?他们干一年,恐怕只有以往一次出诊那么多钱。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华家的人过惯了有钱的日子,现在一下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只怕是很难。
华千重说了这句话之后,现场一片安静,虽然华家的人都知道华家面临着最为严厉的整顿,甚至华贤达都被逐出华家了,但是,华千重说的这些话对于这些人来说,那还是太震撼了,他们没想到,华千重的整顿这般彻底。
华贤达被逐出了华家,华天雄还跪在书房里,据说跪了一夜,还不许起身,有人已经偷偷去看过,发现华天雄还真的跪在华千重的书房里,一动也不敢动。
因此,几乎没人敢在华千重老爷子的面前唱反调,因为老爷子这一次的整顿那是来势汹汹,他们
可不敢去触霉头,要知道,华贤达和华天雄都遭殃看,他们可没这个胆子。
但是,他们又都觉得华千重这样整顿是不行的,因为当今社会,很多是以经济利益为主,华家的人随便拉一个出去,都是远超那些大医院的专家的存在,要是出诊一次,就拿那么一点钱,那也太少了,要养家糊口,那都是很难的事情。
这些人不敢说话,一个个面面相觑之后,也有了一些眼神交流,不少人都很着急,因为他们觉得要是没了收入,那可怎么活下去,要知道他们当中许多人都是挥金如土的,华千重要他们多出诊,他们或许可以做到,但是一个月只拿那么一点钱,他们是绝对难以接受的。
如果他们不表示反对,那华千重说的这件事情,那就定下来了,这可不是华家这些子弟所愿意看到的,虽然没几个人敢开口反对,但是很多人内心不服,他们一个个皱着眉头,希望有一个人能站出来,开这个口。
“老爷子,这诊金,也太少了吧,您是不是少说了一个万字吧。”华贤达的一个侄儿华少开终于开口了。
华少开在华家的身份,那也是很高的,因为他是华千重的亲侄儿,和华贤达是堂兄弟,而且,平素和华贤达的关系那是很好的,虽然华少开的父亲不在了,但是华千重对华少开极好,而且,华少开的父
亲死的时候,那可是托孤了的,那就是将华少开托付给了华千重,因此这几十年来,华千重对华少开那是照顾有加,而且,将医术也倾囊相授,华少开自己也很争气和努力,可以这么说,华家除了华千重是武学宗师之外,也就华贤达,华少开和华山岳三人是化劲高手,华家不少医术都是要运用到内劲的,因此,华少开的医术在华家,那也是王牌之一,以往出诊,那起码是百万起步的诊金。
“少开,我可不是和你们开玩笑,也不是少说了一个万字,像你作为华家的王牌医生,出诊不是晚上加急的话,最多就收五百。”
华千重看了一眼华少开道:“我们学医,本就为了悬壶济世,不是为了赚大钱,再说了,以我们华家人的医术来说,给人看病,在家里坐镇的话,只要不是疑难杂症,一天一人看一百个不难吧?那算起来,一天的诊金,那也是一万了,一年就是三四百万,此外,这些年,你们都积累了巨额的财富,这些钱,我不要求你们吐出来了,你们应该知道这一次我改革和整顿的决心,因为我不想华家的医道精神在我们这两代人三代人的手里消亡,我不想成为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