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地说:“阿宁腹中,或许已经有了师兄的孩子。”
宁卿闻言猛然挣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无措又惊慌地瞪着他,“师兄你在说什么?”
裴谨并不顾忌她,强势地揽过她的腰,指腹在她小腹上打圈,细细感受宁卿小腹的肌肉收缩。
他笑了笑,“我说,阿宁可能已经怀了师兄的骨肉。”
宁卿拼命想推开他,“我已经吃了避孕丹,是不可能……”
她的话来不及说完,男人只是盯着她,“一次不行,那就第二次,第三次,总会有怀上的那天。”
“师兄,你到底在说什么?”宁卿无法想象这是师兄说出的话,惊恐地喃
喃,她甚至已经忘了挣扎。
男人却不打算和她绕圈子,“师兄就是这样的人啊。”
幻境里宁卿讨厌害怕的那个人才是他,她心中温柔体贴的师兄,不过是为了让她放下防备的伪装罢了。
可现在她如何也不愿待在他身边,他似乎也没了伪装的必要。
裴谨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眼里浸满温柔,“阿宁,师兄爱你啊,你昨晚也说,你爱师兄,待在师兄身边不好吗?”
宁卿身体猛然一僵,师兄爱她?
怎么可能,师兄爱的应该是师姐,他怎么会爱她,他对她的喜欢,只是对于从小养大的妹妹的喜欢罢了。
裴谨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无情地摧毁她的那丝侥幸,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若只是对妹妹的喜欢,怎么会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哭泣?”
“阿宁,你说呢?”他轻轻吻了吻宁卿小巧的耳垂。
宁卿僵硬地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男人却还在无情地继续,想要彻底摧毁她坚守的信念。
“你一直欺骗自己,不累吗?”
“师兄和你媾合,你也为师兄开脱。”
“阿宁,你真会自欺欺人。”
宁卿捏紧手心,“你疯了!”
男人拉下她的手腕,坦然承认,神情癫狂,“我是疯了,早就疯了!”
不然怎么会想将从小养大的师妹压在床上,又怎么会想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
无数个夜晚,看着水镜中的她自渎,她却始终单纯地将他当做敬重的师兄,如此可笑。
指尖轻触宁卿脸颊,亲吻她的额头,“阿宁,不要逃避师兄对你的爱好么?”
“不,一切都错了,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宁卿还在垂死挣扎。
男女之情最为短暂,也最容易新生隔阂,掺杂着欲念,掺杂着计较,她不想要。
“师兄,我们一直当师兄妹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宁卿祈求地看着他。
没有昨晚的记忆,她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阿宁,你觉得可能吗?”
这一句话断了宁卿所有的退路。
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推开裴谨,他一时不察竟被她挣开,宁卿拼命往门口跑,她要下山,她要离开这里。
可她还没打开门,一具炽热高大的身躯从背后拥上来,她被裹得紧紧的,根本无法逃离。
男人将她按在门上,宁卿双腿打颤,想要躲开,可他轻而易举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师兄,阿宁不下山了,就待在这儿,不要,好不好?”
女孩眼眶红肿,卷曲的睫毛上挂着泪滴,可怜极了,可裴谨却变态地产生了让她哭得更狠的冲动。
感受到男人越发灼热的呼吸,一直忍耐的宁卿再也无法坚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师兄,我怕,你不要吓我……”
裴谨掐住女孩的下巴,让她扭过头来,指腹将她接连滚落的泪水拭干,毫无
商量地道:“搬回来。()”
宁卿见他松动,立忙不迭点头,我搬回来,立即搬回来,我一直待在青梧山,再也不离开。?()_[(()”
裴谨将她用力抱进怀里,感受她身上的体温,她发丝的馨香,“别骗我。”
宁卿此时什么也顾不得,只想稳住他。
“阿宁不骗师兄,阿宁以后会听话,师兄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嗯。”裴谨亲亲她的眼睛,在察觉到她的僵硬时却并未停下。
见他脸色冷静下来,宁卿很想让他放开自己,可是她不敢。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松开她,宁卿衣裳已经被汗水浸透,她小声道:“师兄,那我下山去把东西搬回来?”
她不想待在这里,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
裴谨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但他却不打算戳破,让她缓缓吧,不能逼得狠了。
“师兄和你一起去。”
宁卿的希望落空,可她无法反驳,只能顺从。
两人再次坐在小红的背上,却是完全不同的光景,宁卿尽可能地远离师兄,坐在边缘,可男人突然将她一把揽过,“你想掉下去吗?”
其实,掉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宁卿默默想。
这一路过得好慢好慢,她恨不得过快一点,宁卿看着越来越远的青梧山,心中茫然,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为什么师兄会变得像幻境里那样可怕?
终于来到丹峰,宁卿和裴谨一同落地,她慢吞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