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败而归的。
承阳伯夫人愤怒不已:“他这是要逼死我们家阿宁啊。”
承阳伯发泄了一阵过后,却是平静不少,坐回椅子摆摆手:“事已至此,罢了。此事就不必再纠结了,过后,还是想办法握住该握住的东西。”先皇圣旨摆在那儿的呢,群臣都看着的,阿宁成婚了,该她得的东西,他们就是拼了命也得让摄政王吐出来。
话是这样说,可要让摄政王吐出吃进去的东西,恐怕难如登天。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处心积虑的给阿宁找这么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不就是想等着驸马死了,他好名正言顺的接手么。
承阳伯自是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既然有机会了,那就得赶紧想办法布置。虽然这些年,他们家被摄政王一系打击的溃不成军,但总归还是有几分积蕴的。既然事已至此,那就赶紧布置后面吧。
对于承阳伯气咻咻的走出摄政王府的事情,林鹤也是很快知道了。为此,可是得了看不顺眼他的同僚好一阵嘲笑。尚公主又怎样?从公主到外家都不待见,日后哇,不过就是个牌坊而已。
林鹤自然不会只做牌坊的。
这些时日,戏做的足,听说钦天监已经在给他跟定宁长公主成亲算日子了。
“定宁的成婚之期钦天监可有定下?”这日摄政王起床就黑沉着脸问了起来。
对着自家王爷满脸杀气,属下战战兢兢的摇头:“还未有定下。不过,钦天监有拟定几个日子,王爷可要过目?”
摄政王不耐的摆摆手:
“不必。让钦天监选一个最近的日子。”也不知怎的,这两日见天的梦见那短命的皇帝大哥,老是在梦里骂他不是东西,坑害自己的女儿,要他换一个人选。
摄政王甚是气恼,皇帝大哥活着的时候时时压制着自己。苍天有眼,让这皇帝大哥短命故去,终于轮到自己了,摄政王自是要扬眉吐气一番。
都是皇帝的儿子,你能做皇帝,我这做弟弟的凭什么做不得?你活着的时候,我搞不过你。现在你死了,这皇位也该是他的了。
做了唯吾独尊的摄政王多年,摄政王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在兄长面前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弟弟了。
嗬,活着我怕你,死了难不成还怕你不成?不满意我给你闺女找的女婿是吧?那本王就让他们即刻成婚,你就看着气吧。
摄政王亲自出马催婚,钦天监那边很快给了日子,八月十八是个好日子,适合公主下降。
定宁长公主跟林鹤的婚事定在了八月十八。
“八月十八?”林鹤甚是有些惊诧,这也太急了些。现在距离成婚不过一月有余。
这日子定太急了,他的聘礼恐怕都来不及准备的。林鹤自觉,这娶老婆,虽然是公主下降,但该有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罢了,既然已经定了,其它的也就不想了,能准备的就准备,不能准备的,日后再补上。
林鹤虽然有些惊愣,不过接受良好,倒也没有纠结。总归现在大事要紧。现在,局势已经将他推了上来,他已经站在了摄政王的对立面了。
看摄政王的布置必定是不会让自己活很久的。时局如此,赶紧站稳脚跟,稳定局面,方可得始终。
成亲的日子定下后,也有个好处,先前避嫌不好登门的人家,现在也可理直气壮的登门拜访了。
林鹤第一站是承阳伯府,到承阳伯府,要经过安平大街。
林鹤一早起来,甚是仔细的将几幅图纸装进匣子里,到了安平大街,径直到了瑞宝银楼。
一看林鹤形容,掌柜不敢怠慢,亲自接待。
林鹤将图纸递给掌柜的,让掌柜的请过工匠师傅,林鹤亲自一一讲解。工匠师傅都是做老了,这些个东西也是一通百通。林鹤的图纸想法虽然新颖,但也不难。工
匠连番保证可以做。
林鹤再三确认了交期,必得在八月初交货。届时他亲自来取,工钱不会少。掌柜的也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做好,让林鹤放心。
谈妥后,掌柜的恭恭敬敬的将林鹤送出了银楼,一直等林鹤登车远去方才直起身来。
见到掌柜的如此恭敬,一旁的伙计甚是有些不解:“掌柜的,这客官定的东西也不甚贵重,作何这般恭敬?”
这客人定的东西不光不贵重,在他们这登门权贵不知凡几的银楼来说甚至有些寒酸。不过是金掺铜,一应宝石点缀皆无,看来也不是什么有钱人。掌柜的却是如此恭敬小意,实在是让人奇怪。
掌柜的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有眼不识泰山。你呀,日后不要在前面招呼了,还是去后面多磨练磨练再出来。”
伙计傻眼了,自己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就被发配了?伙计张口结舌:“掌柜的,这,这,这是为啥?”
掌柜的冷哼一声:“为啥?因为你有眼无珠。”
这么没眼力劲儿个家伙留在前面招呼客人还不够格。今日这公子气宇轩昂,气度不凡,看这年纪,看这形容;还有他打就的东西,说的很明白,要他们精心打造,他是要做聘礼用的,这桩桩件件,跟京中这段时间传闻的炙手可热的驸马爷不是很像么?
开门做生意,讲究的就是眼力劲儿。今日这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