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一句就不高兴了?”岑书白戳了下言黎紧绷的脸颊, 明知故问,“阿黎的脸色怎么变了呢?”
“学姐拿这事逗我, 我能高兴吗?”言黎憋着气说:“明知道我最想和学姐结婚了, 学姐还老拿这事逗我。”
“我生气了, 不和你说话了。”说着言黎便抿着唇, 一副不想和岑书白多交流的模样。
言黎被岑书白这么一逗, 眼眶都泛着红, 看得岑书白心都痒起来了。
唉果然美人生气起来, 也格外的you人。
要不是顾及这是在外面,岑书白真想把他按在座位上,好好尝一尝味道。
“因为已经做好决定跟你结婚, 所以才会老拿这事逗你呀。”岑书白才不怕言黎生气呢, 她解馋似的捏了捏言黎耳垂,“如果我不和你结婚,老拿这事来刺ji你,那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要知道我家小狐狸,虽然乖, 可生气的时候那也难搞的很呢?”
岑书白这个“也”字, 说得就很心酸了。
虽然受美人欢迎,但格外喜欢逗美人生气的岑书白,背后也有许多“苦衷”呢。
“谁难搞了?”言黎听出了岑书白的言外之意,顿时不服气了,“难搞的是另有其人才对吧?学姐这话说的我好像很难相处,很娇纵似的。”
“你是不难搞, 但那个时候的阿黎,棘手得让人为难,”岑书白暗示道:“我心疼他,不愿意让他遭罪,可他却偏偏要拉着我不放,你说这算不算难搞?”
言黎看向岑书白的眼神慢慢染上一点儿大胆,目光灼灼地说:“谁让学姐在做那事的时候,表情那么好看。好看得我都舍不得放手了,就想多看一会儿。”
“再说了,如果和自己的恋人相处时,都能够克制住自己不失态,那就不是真爱了。”言黎狡黠地说:“我见到学姐的时候,顾及和克制都消失了,只想和学姐再亲近一点。”
岑书白被这小狐狸哄得舒服,两人顺理成章又打情骂俏了一会儿,言黎才把车开回了岑书白家。
本来言黎是打算上去再和岑书白待一会的,可是被岑书白阻止了,“你要是上去的话,肯定会和我撒娇说要留下来。到时候明天赶不及登记,你可别哭啊。”
言黎不舍得岑书白,“如果明天登记结婚的话,那我得回家拿户口本啊。今晚我和学姐在一起,明天起床后再来拿不行吗?”
岑书白摇了摇头,“结婚这件事,我总得和我爸爸商量一下。”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言黎眼神立刻警惕了起来,“难不成学姐你想反悔?”
“放心,我不会反悔的。我做的决定,从来没有反悔的。”岑书白也不循循善诱,“我回去和爸爸商量,阿黎你也要通知叔叔阿姨他们呀。不然我们登记的事,他们从别人口中知道,总是不太好的。他们不是外人,我们不能对他们这么客气生疏。”
“不用通知我爸他们,他们老早就知道我会和你结婚的了,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言黎语气透着显而易见的委屈,“叔叔现在都接受我了,就等着我们两个去登记呢。学姐。你不用担心叔叔会不高兴。”
“我们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现在阿黎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拍照的时候,才能容光焕发啊。”
“学姐和我在一起,就算一夜不睡,我也会容光焕发的。”言黎越大就越黏着岑书白这个牛皮糖似的粘糊精,让直播间观众大呼受不了。
岑书白叹了口气,她觉得言黎越来越难哄了。
【实在吃不下这么黏糊的糖了,告辞。】
【不就是,各自回各自家睡觉吗?怎么言黎和刚见到丈夫的望夫石似的,恨不得黏在陛下身上?】
【望夫石,呸,望妻石怎么了?我们言黎长得好看又乖,而且还特别惹陛下喜欢。粘人一点又怎么了?陛下就是吃这一套啊。】
“乖啦,明天再陪你好不好?”岑书白见言黎又想撒娇,忙捏住她的嘴唇笑盈盈道:“不如这样吧,我们明天看看各自穿的衣服,能不能凑出情侣装,好不好?”
虽然言黎很想答不好,但岑书白都哄了他这么久,言黎略微心满意足,也知道再黏糊下去没准岑书白会觉得不耐烦。
于是言黎便勉强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再见吧。”
言黎委委屈屈道:“只是学姐你别忘了刚刚说的话,要和我一起穿情侣装来着。”
岑书白寻思着她刚刚说的话,不是说看她和言黎有没有默契,能够搭出情侣装吗?
但看到眼巴巴看着她的言黎,岑书白非常有求生欲地吞下了这句疑问。
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要是纠结这个细节,没准好不容易被她哄回去的言黎,又得撒娇了。
就这样,言黎不情不愿地把岑书白送回了家。然后一步三回头地回自己家睡觉。
岑书白回到家后,就看到岑大发坐在客厅沙发上闷头喝酒。
见女儿回来了,岑大发招呼她,“闺女陪我喝两杯吧。”
“您不是戒酒很久了吗?怎么忽然又喝上了?”岑书白有点儿不解,“之前不是说要做一个烟酒不沾的好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