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之也知道自己ear Sensitive, 但他不知道除了ear, 别的地方也Sensitive。
所以沈慕之这还是第一次知道, 自己ear被岑书白单独捉弄时, 居然Sensitive成这样。
本来沈慕之ear被岑书白捉弄得热乎乎的, 仿佛烤熟了似的,难受得让他喘不过气。
偏偏岑书白还故意轻轻地磨着, 时不时还有一下没一下地qin/着,偶尔还像喝奶茶似地shun/着他ear。
沈慕之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发麻, 得在心里默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能平复下心情。
沈慕之现在全身的感觉都被岑书白牵引着,让他恨不得念几句八荣八耻来压住那股躁动。
“福宝……”沈慕之僵着身子, 眼尾泛红,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沈慕之虽然嘴上这么说, 但却没有挪动位置。而是半靠着岑书白, 几乎要化作一摊春水。
岑书白沉默了。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慕之就喘得这么厉害, 看来得给沈慕之讲讲社会主义革命成功来之不易,鼓励他不要轻易放弃才行。
想起沈慕之那时候的声音,岑书白琢磨大概这和画画一样,都是慕之的天赋吧。
不过——岑书白转念一想,就笑了。
慕之现在这么Sensitive,估计很快就能忘记刚才的自告奋勇了。
然而,岑书白错估了沈慕之这方面的执着。
沈慕之了一会儿,顺势把岑书白放倒了。
“福宝——不要再欺负我了,我难受。”沈慕之从鼻端慢慢溢出一丝音节, “难受得都没力气帮你揉了。”
“你还记着这事啊。”岑书白放过沈慕之ear,哭笑不得地在他绯红脸颊亲了口,“我的慕之这么经不起撩拨,也不知道你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之前我都一个人,没这个想法。”沈慕之把头靠在岑书白颈窝,顺势碰了碰,“遇见了你之后,我才有这个想法。而且,我会变得现在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当然是我害的。”岑书白鼓励似的把手伸向沈慕之clothes领,慢条斯理道:“我也不许别人害你,以前不行,以后也不行。”
“福宝是个醋坛子。”沈慕之开始帮岑书白按着刚被摔到的部位,语气亲昵道:“可我就喜欢醋坛子的福宝,就喜欢福宝管着我。”
“真乖。”岑书白顺势搂住人,并递给他一个暗示性的眼神,“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慕之你想我奖你什么?要不我说一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好啊。毕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用都应该学的,不过我最想做的,还是,”沈慕之羞涩地垂下眼帘,贴在岑书白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你想要那个?”岑书白有些惊讶,但接受到沈慕之祈求的眼神后,就心软了,“行吧,反正这次出力气的又不是我。”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理论与实践的统一是mks主义的一个最基本的原则,任何理论都要不断接受实践的检验。
结束完今天的运动后,又被沈慕之抱去洗澡的岑书白,舒服得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沉寂许久的胖胖冒泡了,它苦口婆心劝道:“宿主,美人虽好,但太过亲近是会伤肾的。”
自从宿主恋爱后,它已经好几次被迫呆在休息室了。
刚刚听到沈慕之自告奋勇要帮宿主揉摔到的部位,胖胖敏锐察觉到接下来它可能不适合出现,于是又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一出来,看到宿主面颊红润,容光焕发,一副被迷得晕头转向的昏君模样。
胖胖大臣就觉得不妙,连忙规劝皇上,“宿主,咱们是有任务的,您不能太过沉迷美色啊。”
“我有在认真完成任务啊。”岑书白辩解,“而且白绮兰见过我,她不可能不和亲密的朋友说起我的近况。知道的人多了,楚阳他们还能不清楚我在哪吗?”
“我觉得过段时间,楚阳他们就会出现了。”
“好吧。”胖胖勉强相信岑书白,但——“您不觉得自己太宠沈慕之了吗?”
“我也没办法啊。”岑书白捂着xiong口,一脸把持不住,“他一看过来,再眨眨眼睛,我都觉得他是在勾引我。更何况他这几天暗示得这么明显,我觉得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真的不是人了。”
“……请不要宿主做无谓的解释,您就是抵抗不了美色。”
“慕之这长相这气质这身材,换你你顶得住吗?”岑书白理直气壮,“反正我是顶不住的。我的男人这么主动了,我总不能冷落他吧。我可是个贴心的恋人,自然就要顺着他的意思去做咯。”
“我说不过您。”胖胖被岑书白打败了,“您俩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绝配。”
看着一脸饕足的岑书白,胖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宿主,要节制啊。”
岑书白不觉得自己纵欲过度了,直到她在去邯市的飞机上开了直播。
直播间观众看到两天不见的岑书白,没像往常那样发弹幕欢迎,而是陷入了可疑的沉默沉默了会。
自从岑书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