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义凌晨才回到家。他迷迷糊糊地顺着楼梯走上楼,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直接扑倒在了床上。
等到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从一声尖叫声当中被唤醒。他抬起头,徐徐地睁开眼睛,瞧见是酒井理惠,又重新把眼睛给闭上了。
酒井理惠坐在床上,满脸严肃道:“浑身酒味儿。你在昨晚是玩儿的很是高兴嘛!不但如此,衣服不脱,澡也不洗。最主要的是你还走错了房间。”
岸本正义一动不动的继续躺在床上,对于她说得这一切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做任何理会。
“我在和你说话呢!”酒井理惠见他无动于衷就突然小小地生气道。
岸本正义闭着双眼,犹如在说梦话一样道:“我之所以会浑身酒味儿,不是因为在昨晚玩儿的高兴,而是谈成了一些事情。
我除了衣服不脱,澡也不洗之外,脚上的鞋子还穿着呢!至于走错房间,我们睡都睡了,还存在彼此之分吗?真要到了清清楚楚再分一个你我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就到头了。”
“你有理,有理完了。既然你说自己昨晚是谈了正事儿,那么也给我说一说到底谈成了一些什么正事儿?
能够让你这么高兴,还喝了那么多的酒。”酒井理惠没有下床,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道。
“不日之后,你就能够从有关的财经新闻当中知晓了。”岸本正义直言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看财经类新闻。”酒井理惠反驳道。
“那你也会从你的小圈子当中得知这一个消息。”岸本正义用自己的右手抓了抓有点发痒的右屁股道。
酒井理惠的好奇心被他给勾了出来,于是连忙掀开盖在身上的那一个被子,爬到了他的面前就开始咬上了耳朵。
“你来真的啊!”岸本正义睁开了眼睛,脱口而出道。
“我什么时候和你来过假的。”酒井理惠骑坐在他的身上,暂时松开了咬住的那一只耳朵道。
岸本正义伸出一只手去揉着自己被她给咬出了牙印的耳朵,第一反应就想到了《黑猫警长》里面的一只耳。
自己真要是被她咬下了耳朵,那真就成了一只耳了。不过,他相信,酒井理惠绝对不知道一只耳是谁。他转念一想,不对,自己怎么成了老鼠?
“我可以提前告诉你知道,但是你不能够在外面去到处说。”岸本正义平静道。
“你真当我傻吗?”酒井理惠当然也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这何况还涉及到商业机密,而这一个商业机密又关系到自家的切身利益。
“不出意外,中野区的三叶银行就不会再叫这一个名字了。它的改名后的新名字就叫做,硬金银行。”岸本正义不急不慢道。
酒井理惠知道之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好特别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就这么一个事情啊!”
“那是你才会觉得没什么,毕竟事不关己,可以高高挂起。三叶银行上上下下地员工们,恐怕就会出现人心惶惶的情况。
一旦被收购,势必会造成一个人事变动。其中还会出现裁员的情况。现在当前这一个经济大环境不好的情况下,还有比失去工作更加让人担心的事情吗?
特别是那一些人到中年,不但需要养家糊口,而且还背负着房贷的人,那就更加害怕了。”岸本正义慢条斯理道。
“听你这么说,你是要裁员了。”酒井理惠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我已经对三叶银行的行长和专务做出了口头承诺,只换掉管理层的一些人。除此之外,不会进行一个大裁员。
毕竟,我没有想过重组三叶银行之后,再转手卖掉,而是要以此为基础来发展商业银行事业。
至于我新任命的行长井田上二会怎么进行一个具体操作,那就很难说了。他可是在我的面前立下了军令状,半年之内让银行的业绩翻三倍。
这最直接行之有效的方法之一,便是减员增效,对内部那一些年纪大,还拿着高薪的员工们下手。”岸本正义据实以告道。
“原来如此。”酒井理惠完全明白了过来道。
“现如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好,很幸福?这一辈子既可以不用工作,也可以不用为钱发愁。”岸本正义会心一笑道。
酒井理惠习惯性的白眼一翻,口不对心道:“我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面。”
“有我这一个牛粪的滋润,才让你越发的娇艳了起来。如果按照你正常的人生道路,早就四处忙活着找工作了。这四处碰壁也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在东京,像你这一种非本地上京打拼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哪怕你是东京艺术大学的高材生,也没什么了不起。何况艺术类的就业率往往是最低的存在。
公司之所以会要你,那是要你替老板赚钱,而这一点,也是不少像你这样还天真的大学生是根本没有搞清楚其中一个主次的事情。
不是盲目的乐观,过高的看待自己,就是把这一个社会想得太过于简单。没有在社会上面摸爬滚打过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现实的残酷性。
这其中最可笑的是那一些学社会干部,竟然还会有人觉得自己将来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