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井真琴沉浸在爱情的粉丝泡泡当中。整个人感觉不仅仅是心里面的甜蜜蜜,而且从头到脚都甜蜜蜜。
她独自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忙碌,做得一些菜,全是岸本正义平日里面爱吃的菜。至于自己喜欢不喜欢吃,已然变得完全不重要,只要他喜欢就行。
他们还没有面对面的坐在饭桌之前,岸本正义就把红酒,水晶鹅颈瓶,开瓶器,郁金香红酒杯,一整套喝红酒的东西是找了来。
他亲手打开红酒瓶,先把石榴红的红酒倒入了水晶鹅颈瓶当中去醒酒,继而把木塞子从开瓶器上取下,合着空酒瓶一起是扔进了家中的垃圾桶里面去。
两幅碗筷是一边一幅放好,还各自配有一只郁金香红酒杯。装有红酒的水晶鹅颈瓶放在了饭桌左侧。
夏井真琴冲着外面喊一声端菜,那么岸本正义就会去把菜从开放式厨房的灶台上面端到饭桌上。
两人之间的默契分工合作,宛如千千万万那一些普普通通的小夫妻一样过着平平淡淡地真实生活。
在平淡无奇和周而复始的日常生活当中,岸本正义又营造出了一点点只属于他们二人世界的小浪漫和小情调。
他很是享受这种男女之间的特殊感觉。他坚持一种半糖主义。这样给人的感觉就是既不会太甜,也不会太腻,而是刚刚好,颇有小别胜新婚。
岸本正义深知,情侣之间天天腻歪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也会从最开始的热恋逐渐变得淡味,再到发生各种小摩擦,小矛盾,小冲突。
不吵架的情侣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面。关系处理的好就能够渡过去。反之,负面情绪积累到了临界点就会彻底爆发,从而导致劳燕分飞,各走一方。
菜全部上了饭桌之后,夏井真琴是才把自己身上的白色花边围裙是给解开脱掉,放在了它该在的地方。然后,她就在自己习惯的位置上面得以落座了下来。
“亲爱的,你辛苦了。”岸本正义亲手拿起水晶鹅颈瓶,先在她的空杯当中倒入了三分之一,再朝向自己的空杯当中倒入了三分之一。他面露笑容的冲着她笑着,温柔细语道。
“口是心非。”夏井真琴脱口而出道。
“我那里有?我是女性之友,就看不惯好些日本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他们就能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你们女人在灶台前受尽烟熏火燎的辛苦。”岸本正义倒好了红酒,一边放下手中的水晶鹅颈瓶,一边坐下道。
“骗人。我搬进来这么久,也不知道你还留有这些东西在家中。你很懂生活嘛!”夏井真琴伸手拿起面前的郁金香型红酒杯,朝向他似笑非笑道。
“你这是在怀疑我了?”岸本正义镇定自若道。
“你说呢?”夏井真琴抿嘴一笑的反问道。
“好吧!我承认,自己是风流,却不下流。自己是多情,但是不滥情。不少男人就图一个骗女人上床,而我就不是他们那样的人。”岸本正义振振有词道。
“意思是你比他们要好了?”夏井真琴右手轻轻晃荡着红酒杯道。
岸本正义冲着她挤眉弄眼起来道:“我人好不好,你还不清楚吗?”
“不清楚。”夏井真琴甜甜蜜蜜地笑着回应道。
岸本正义的右拳头轻轻锤击胸口道:“你这话就如一把尖刀一样是捅杀进了我这里面。”
夏井真琴先行脱口而出了一个“少来”,再突然若有所思的话锋一转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找到一个有钱的男朋友。”
“可是,你就找到了。不会是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不安全感吧?”岸本正义主动戳破了她心中那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道。
“论样貌,身段儿,内涵,才情等等,我太过于普通和平凡了。像你这一种成功和有钱的男人是完完全全地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非要选我呢?不会是为了玩弄我的感情吧?”夏井真琴喝过了一口杯中的红酒,鼓起勇气的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要他亲口告诉自己的答案道。
“墨菲定律,如果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情,而其中一种选择方式将导致灾难,则必定有人会做出这种选择。
根本内容是,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搁在你的身上就是,你越是把我朝坏处去想,那么就越是保不齐会出现你最不想要看到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
岸本正义没有冠冕堂皇的说出“怎么会?我是爱你的”之类浮于表面的话。当然,自己也不是一个死变态。
他就此不经意就想起了由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短篇《烧仓房》改编,同时结合了美国作家威廉?福克纳的短篇18年的韩国电影《燃烧》。
电影当中一个年轻的花花公子,英俊、成熟、富有,是资本的化身,开保时捷。他有个奇怪的癖好就是烧塑料大棚,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烧一次,那些没人在乎的大棚。
而他口中那些没人在乎的塑料大棚,便是中下阶层的年轻女性。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利用自身的优势去引诱一个,然后杀死她,收集她身上的一个小饰品作为战利品存放在家的抽屉里面。
自己除了长得不英俊之外,和这样一个电影里面塑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