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任务,覃静州往往会在穿过来的第一时间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便宜儿女面前。
听完剧情梗概,他不太看得上这次的便宜儿子,而且“上赶着不是买卖”,他不想主动“送上门”……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便宜儿子路九霄没有生命危险。
秦洱说路九霄一直躺在ICU,跟系统这边的剧情略有点出入,覃静州觉得他该亲自去看一眼:直觉上,这个世界没看起来这么简单。
系统好奇地问:“如果真是模因污染,州哥你打算怎么办?”
覃静州认真道:“我也去摇人。”
“这么严重!”
“嗯。”
下午,秦洱和他的好兄弟许琛准时来扎针。
小哥俩显然提前做过功课,高个儿小哥自带茶叶,熟练地泡茶,而秦洱则驱动轮椅上前,恭敬地给覃静州点烟。
覃静州依旧是一副睥睨天下还偏偏懒洋洋的样子,“有事儿说。”
对于小哥俩来说,打一开始成叔叔没有拒绝他们这个称呼,就意味着“可以拉拉关系”,现在成叔叔接了他们的茶和烟,更是鼓舞到了这小哥俩。
成叔叔摇身一变,成了全花国唯二有超凡治疗能力的大师——不说能跟着成叔叔混,只说他们能凑上前说上几句话就够受用终身了!
这小哥俩在来成家之前其实商量了好久,他俩猜测成叔叔有意让路九霄多吃点苦头,也看清路家是个什么样的“下水道人家”。
见惯恶心下作事的小哥俩都能摸着良心说:路家真是格外的脏!
不过路九霄受苦归受苦,眼见要丢掉小命儿……小哥俩觉得成叔叔应该不会再坐视不理,毕竟成叔叔只有这一个儿子。
于是秦洱和许琛在恭敬中带着几分小心和讨好,互相补充着把他们打听来的消息告诉覃静州。
覃静州抽完烟,面无表情地问,“打听到的?”
秦洱小声说:“我助理去看过了……路九霄现在不止是没机会接路老爷子的班,活下来……就……”
许琛接话,“活着也特地痛苦。”
覃静州看向秦洱,“比你痛苦?”
秦洱毫不犹豫回答说:“嗯,他比我可惨多了……我那时自暴自弃,破罐破摔,路九霄想活……都挺难的。”
许琛再次接话,“成叔叔您别嫌我们烦……当年路九霄那场车祸,虽然没证据,但谁敢说里面没有猫腻。背后那些人知道您注册古武大师,说不定会……铤而走险……”
小哥俩说话断断续续,但总算看着他的脸色把想说的都“秃噜”了出来。覃静州拿起手机,拨通了古武协会副会长的电话。
他一句客气话都没有,先要求副会长为他的身份严格保密,得到副会长郑重承诺后,他状似随意问起协会管牵线搭桥吗?他要招两个助理,一个司机外加四位保镖。
副会长不仅满口应承,还保证今晚就把简历整理好发过来。
覃静州放下电话,便对上闪亮亮的两双大眼睛——小哥俩此时特像等待他投喂的汪星人,身后还有虚幻的尾巴在不停摇动。
秦洱深吸口气,“成叔叔,您招助理的话,您看我们俩行吗?我俩也许不会伺候老板,但我俩认头学!您要是不满意,我俩也可以再砸钱雇厉害的助理啊……”
系统哈哈大笑,“难为他连外包都想得出来!”
覃静州也笑,“小家伙自来熟得不讨人厌,那就给他们个机会。”
系统蛮懂行,“他们也很方便用来刺激便宜儿子。”
覃静州看着肌肉紧绷,明显非常紧张的小哥俩,摇了摇头却不置一词。
秦洱和许琛面面相觑,心中失落但不敢表现出来。
收针后秦洱又捶了捶左腿,痛感比来之前更分明,他垂头丧气了一小会儿便缓过劲儿来,对哥们说,“是咱们贪心了。”
许琛拍拍秦洱的肩膀,就起身去卫生间洗手,准备处理银针。
覃静州等许琛忙完,他又点了根烟,“明天早上九点来报道。”
许琛瞪大眼睛,来不及说话,秦洱先因为过于激动,忘记自己双腿依旧不怎么管用,但偏偏左腿又能稍微用点力……他从轮椅上翻了下来,对着覃静州来了个大礼。
许琛和助理赶忙把秦洱扶了起来。
秦洱抬手抹了下嘴巴,吐了小半颗牙出来,“我这算是社死了吗?”
许琛不愧是秦洱的好哥们,“我觉得没有。成叔叔从一开始对你……和我的智商就没有期待。”
秦洱琢磨了一下,服气了,“你说得对。”
即使接连跌跤加断牙,今天对秦洱而言依旧是个好日子。
目送欢天喜地的秦洱他们离开,系统小声嘀咕,“说不定是反向刺激……”
覃静州挺看好他俩,“或许有奇效。”
晚饭前,古武协会副会长就发来了精挑细选的三十份简历。
覃静州挑了几个顺眼的,一个助理,一个司机外加六位保镖。
等治好秦洱,他就想接诊几个“药石罔顾”的重症以及绝症患者,把名气迅速打出去:男女主不肯放过路九霄,自然也不会放过他这个路九霄的亲爹。
覃静州一个渡劫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