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无理取闹了,不然这满楼的恶臭,是从哪里来的?”苏溱笑眯眯的问道。
苏溱捂着嘴笑,“对不起,王公子,虽然你的嘴巴比茅坑还臭,可是我也不该拿出来说,奴家在这里向王公子道歉。”
王公子强压怒火:“姑娘,平日里闲着无事,多读读女戒和女论语等总是好的。免得一身轻浮,实在不像良家女子。”
苏溱冷笑,“王公子,平日里闲着无事,多看看别人的为人处世总是好的。免得长了人样,却不是个人样。”
“你!好个巧嘴的姑娘,我竟要问问,你父母是如何教你的,竟然这般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与外男勾勾搭搭,与那青楼女子何异!我要是你父母,怕不是得自戕谢罪!”王公子气的口不择言。
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何曾受到过这等屈辱。他家最讲究女儿家应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里的女人都将男人们看做是天,看做是唯一的依靠。平日里更是事事顺着他,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他都先低头认错了,竟然还敢咄咄逼人。果然是乡下女子,粗俗粗陋!
周囩气的不轻,这种人,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竟然这么诽谤一个清白的女儿家。
他愤怒的拍桌而起,“王举人,你嘴巴放干净点……”
苏溱忽然冷笑几声,右手聚力,全力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那桌子摇晃了几下,忽然四分五裂,桌子上的杯盘碗筷摔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狗东西,你再说一次?”
那王公子的腿抖的像筛子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不叫了?继续啊,我都好久没听到犬吠。快点,接着叫!”
王公子吓得瘫倒在地,周边的人也不敢过去扶他,任由他坐在地上。
苏溱一脚踩碎一张椅子,声音冷的像是能把人冻死,“我让你叫!听到没有!立刻叫!”
苏溱的眼神冰冷,眼珠子黑漆漆的,像是深渊一样,叫人不敢直视。
见那王公子迟迟站不起来,她拉过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
“怎么?刚才不是还很能叫唤么?现在怎么不叫了?莫不是得了瘟病吧。说来实在好奇,不知是哪家书院,竟然将圣人的有教无类贯彻的这般彻底,连个畜生都要收做弟子。真真是奇哉怪哉,神奇神奇,他日有空,定当登门拜访。”
鸿泰楼的掌柜收到消息匆匆忙忙上来了,之前不过是打嘴炮,他都见怪了,便没上来插手。
这动起手来,还坏了店里的东西,这可是不行的。
“哎哟,苏姑娘消消气,消消气,这是怎么了?竟然动起手来了。”
苏溱看向掌柜,“这里有只疯狗乱咬人,我正教教它怎么做好一只狗呢。掌柜的放心,这些碰坏的东西,我都照价赔偿。再给其他客人上一壶好酒,就当是我苏溱向大家赔罪了。至于掌柜的,到时候我亲自登门赔罪。”
年长的小二拉过掌柜,悄悄的将后续说完。那掌柜也是个性情中人,他最讨厌的就是王公子这等蠢货了。况且,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这苏姑娘,是入了圣心的。
“既是这样,姑娘到时候可不要赖账才是。”掌柜露出一个笑容,推开几步,竟是不想管这事的意思。
苏溱一笑,转过身来,弯下腰去,拍拍那王公子的脸,语气极其冷漠“莫不是哑巴了不成?这可不成。连话都说不了,想来最下等的南风馆,都瞧不上你这样的玩意。”
有个同伴不忍,“姑娘,这样就太过了,何必这样辱没人。有什么事,也该过去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苏溱连头也不回,“又是什么乌鸦在叫,聒噪的很。要是今天带了箭,非得把它射下来不可。不分场合乱叫,死了也是应该的。”
“苏姑娘,看我张某人一面。你气也出了,就饶了王举人这一次吧。回去我等定当好好说他,让他登门亲自向姑娘赔罪,如何?”给柳美人写过曲子的张举人硬着头皮说。
实在是没办法,谁让他们是同窗呢。自己的书院如今已经被这样贬低了,这王举人瘫在地上,实在是让他们书院很没面子。再说,要是再不出面,外边怕是又要传他们书院的流言蜚语,在大家面前也丢面。
这王举人的错,回去书院再分说不迟,在外人面前,到底还得维护几分。要不然,让这苏姑娘继续说下去,他们书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苏溱一点也不给面子,“你又是谁?你面大啊我看你面子。不想一块被骂,就给我滚远点。算我求你们了,做个人吧。”
张举人脸色一红,到底没有再说话。
苏溱冷笑一声,看着还在发抖的王举人,将头凑过去,声音微不可闻:“怎么?不说了?你放心,等你全家死绝了,你进了南风馆,我们苏家还是好好的。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到时候我多请几个去光临你的生意如何?反正你这样的人,下面的东西长了也没有用,想来多接几个客人你是很乐意的。”
“我听说,在海的另一边,有一种法子,能将这玩意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割掉,比着大小割掉,再给你喂上一些药,你的胸,就会慢慢的,慢慢的长出来……”她的头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