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属于毕阳一人的,如今,毕阳已经不适合坐这个位置,老夫取而代之,有何过错?”陶华西闻言,立刻冷笑着道。
“哼,你这耻老贼,趁着毕宗主外出,煽风点火,发动谋逆,一旦毕宗主回来,他是不会放过你的!”牛奔闻言,立刻怒目相向。
“哈哈……”谁料,陶华西闻言,却是突然仰首发出一阵疯狂大笑,笑声中,满是浓浓的讥讽之情。
“你笑什么?”牛奔见状,不由大为错愕。
“哈哈,牛奔,你真是老糊涂了,你真以为毕阳外出了?不怕实话告诉你,毕阳已经落入老夫之手,如今自身都难保,谈何来找老夫寻仇?”陶华西闻言,立刻得意的大笑着道。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宗主神通盖世,修为通天,岂是你能对付得了的?”牛奔闻言,立刻怒声反驳起来。
“哈哈,那你们全都睁大狗眼看清楚了,看看此人是谁!”话落,陶华西立刻右手一挥,猛然撕裂前方虚空,一抓之下,迅速从虚空储物空间带出一人,啪的重重丢在地上。
“宗主?”看清楚那人模样,牛奔等人不由齐齐霍然色变,双目猝然睁得滚圆,其内满是浓浓的不敢置信之色。
陶华西说得没错,此刻的毕阳,已然被封住了全身大穴,仿若一滩烂泥般躺在地上,丝毫动不得,先前那一摔,已然摔得他头破血流,模样万分狼狈。
昔日高高在上的阴阳派宗主,如今,却成了陶华西的阶下囚,仿若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他宰割了。
先前,陶华西使用阴谋诡计,封住了毕阳大穴后,本准备一掌将其轰杀,但转念一想后,却是迅速住手,觉得还是留下他为好,有他作为人质,定能大大打击那些誓死追随毕阳的长老弟子们,从而趁着他们心神震荡之际,将其一打尽。
一旦自己坐上宗主宝座,那么,便是毕阳的丧命之期。
“陶华西,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毕宗主一直待你不薄,不但没有杀你,反倒委以高位,让你做门派二长老,你现在就是这么报答他的吗?还不放了宗主?”怒吼声中,牛奔立刻身子一动,便欲冲上前来救人。
“别过来,你若再跨前一步,老夫立刻杀了他!”陶华西见状,立刻恶狠狠的抬起右脚,踩在了毕阳的脑袋之上,只需稍一发力,毕阳便会一命呜呼。
“唰!”牛奔见状,再也不敢贸然踏前一步,其目中怒火,已然化作滔天烈焰,熊熊燃烧起来,拳头是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将陶华西这忘恩负义的老贼碎尸万段。
陶华西见状,立刻得意一笑,一缕战气迅速从脚底板涌出,解开了毕阳被封的哑穴。
“毕阳,老夫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若能劝得牛奔等人向老夫俯首称臣的话,那么,老夫便只废去你修为,保全你的性命,怎么样?”陶华西俯视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毕阳,立刻循循善诱起来。
面对牛奔那群冥顽不灵,死也不肯向他投降的长老弟子们,陶华西亦是极为头疼,若自己真的不惜硬拼,虽说最后能将他们一打尽,全部诛杀,但己方,也定会损失惨重不可,到时候就算自己坐上宗主宝座,整
个阴阳派的综合实力,亦会大大削弱,可谓得不偿失。
他要的,是一个强盛的阴阳派,而非一个弱小的门派宗主头衔。
“哼,痴心妄想,陶华西,你若还有人性的话,就给本宗一个痛的,一刀杀了我!”毕阳闻言,立刻怒声喝道。
到了此时,毕阳已经力回天,一心只求能痛的死去,不再受这耻老贼的情折磨和羞辱。
“想死?没那么容易,老夫成为宗主之际,还须你做见证人呢,哈哈……”陶华西闻言,立刻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高昂比,久久在阴阳派宗门上空回荡不息。
“陶华西,速速放了宗主,如若不然,老夫饶不了你!”牛奔见状,再次撕心裂肺的愤怒大叫起来。
“牛奔,你们全都给老夫听好了,若你们执意反抗的话,那老夫便只好拿毕阳开刀了,你们若杀老夫一名手下,老夫便用这把小刀,剥去毕阳身上一块皮,皮肤剥完了,便会挑他的筋,直至将其活活剥皮抽筋致死。”说话之际,陶华西右手一挥,手中瞬间多出一柄金光四射的小刀,对着下方的毕阳晃了晃。
“陶华西,你这耻狗贼,你好卑鄙!”牛奔等人闻言,不由齐齐目赤欲裂的放声大骂起来。
“大家一起上,封住他们的穴道,违者,杀赦!”陶华西闻言,立刻一声冷哼,迅速对着身后诸人下达了命令。
“唰唰……”陶华西阵营之人得令,顿时一窝蜂的冲上前去,准备封住对方阵营之人的穴道。
“咔嚓!”但,还未等他们近前,便有着一名弟子,极度害怕之下,忍不住猛然一挥手中长剑,发出一道凌厉匹剑气,将对方一人的脑袋斩落。
“你们既然不顾毕阳的死活,那就休怪老夫辣手情了!”陶华西见状,立刻阴仄仄一笑,手中金刀猝然一挥,立刻,一块血淋淋的皮肤,瞬间从毕阳腰身位置脱落。
“啊!”毕阳忍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哀嚎,在封住穴道的情况下,他根本法运用半点战气,与普通人异,自是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