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生在昊京,长在昊京,地地道道的昊京人,谁知此次归来,竟出现水土不服之症,且一日比一日重,除服那日,再爬不起来。”
对面的姬婳一听,立刻接道:“你哪是水土不服,分明是身子弱,自幼便是。”
声音虽大,但谈不上突兀,仔细听还是能辨出两分强硬,这是多年来姬婳在姬骊面前惯有的姿态。
“二姐说的是。”姬骊轻声附和。
夏夫人笑了,“也是因为公主离京太久,一晃十几年过去,郡王都到娶妻的年龄了。”
众人都笑,楚凌霄被长辈们打趣,脖子、耳根悄悄染了一层粉霞。
“是啊,日子过的真快。”魏夫人长叹一声,感慨,“想当初,夏王带着咱夭夭走亲访友,那么小小一团儿,穿着一身粉裙,扎着两个小丸子,可爱的让人移不开眼,这一晃……”
“这一晃啊,小粉团儿都成陛下了。”夏夫人又笑,笑完颇认真的感叹,“这两年,我观陛下越发有圣祖遗风,祖宗保佑。”
“夏王教的好。”魏夫人由衷赞叹。
姬骊听了这些话,既欣慰又心酸。她远嫁他乡时姬羌尚未出生,十几年来只能凭他人之口对她了解一二。
纵然进京月余,因规制之故,她依然没有真正的与陛下说上两句话。
姬骊悄悄压下心中酸楚,恰在这时,有内侍进门通传,陛下銮驾至,众人纷纷起身,肃静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