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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那海蛇妾室敢在龙王面前撒泼,但那是恃宠而骄,而敖广不一样,他是龙王的嫡长子,身份在水晶宫内却是仅次于龙王的,而且正室的孩子哪有看小妾顺眼的?所以敖广可不会惯着这海蛇。
那海蛇别看很受龙王的喜爱,但她的身份终归是妾,而妾跟妻是截然不同的概念,所以她可不算是敖广的小妈,而只是敖广家半家人半财产的身份。
这种身份也就比仆人高半级而已,跟敖广这种嫡长子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所以海蛇敢在龙王面前撒泼,但绝对不敢招惹敖广,因为一旦她招惹了敖广,那敖广就能趁龙王不注意的时候,名正言顺的处死她,然后放逐她的儿子,而这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就算龙王时候追究,也顶多就是斥责敖广对家人过于严厉,仅此而已,他甚至都不能因此而责罚敖广。
在这种严苛的等级差距下,海蛇妾室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她可不像自己那个被娇惯坏了的儿子一样不长脑子,她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她得罪不起。
在隔音结界内,龙王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搞这么神秘干什么?”
“父王,我认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敖广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看不起他不学无术,但他终归是你弟弟,是我的儿子,他就算再怎么不是东西,打他就是打我,就是打你,尤其是还被打脸,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我这次绝对要让炎帝部落付出代价!”龙王此时还在气头上。
“父王,如果只是炎帝部落的话,那么我早就动手了,炎居和女娃根本就回不了部落。”敖广一脸平淡的说道。
“你这么说好像也是,你为什么要放他们离开?”龙王点了点头,自己这个大儿子的性格他还是很了解的,在敖广的眼里,没什么是比龙族的面子更重要的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那他当时就得跟炎帝部落的人动手,怎么可能放任对方离开?
“因为这事儿还牵扯到了锐风。”敖广说道这里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锐风?这关他什么事儿?”龙王也是一皱眉,这血翅黑蚊王是出了名的鬼见愁,这家伙毫无道义或者强者尊严可谈,那真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跑了之后还事后报复你家人。
这种货色虽然为人所不齿,但像炎帝或者龙王这种人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
首先,锐风的实力在那摆着呢,就算设计伏击,炎帝或者龙王也没有把握一定将其击杀,而一旦这家伙跑了,那你可就永无宁日了,向炎帝或者龙王这个级别的人是不怕锐风,但他们都是有家有业的,自己不怕锐风,那儿子呢?部落的臣民呢?
所以在面对锐风的时候,那怕是向龙王或者炎帝这种身居高位的人,也都是敬而远之,不愿意去招惹他。
“打人的是锐风的弟子,嫡传弟子。”敖广很无奈的说道。
“真的假的?你别被忽悠了!”龙王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毕竟血翅黑蚊王锐风一向都是独来独往,来朋友都没有,怎么会突然收了徒弟,而且还是嫡传弟子。
“炎居发誓是亳亲眼见到那个叫做秦浩的家伙使出了锐风的独门绝技,把一只结尾虎吸成了干尸。”敖广缓缓的说道。
“这……”龙王沉默了,他知道炎居那小子既然敢发誓,那就不会有假,毕竟在这个世界里誓言是真的会应验的,而亳亲眼所见的话,那就更错不了了,亳可是跟龙王一个级别的高手,他亲眼所见的话,是不可能走眼的。
龙王的想法在正常情况来说,确实不会错,炎居确实不敢用誓言来撒谎,而亳的实力也几乎不存在走眼的可能性,但这一次,他还真就走眼了。
毕竟谁也没想到,血翅黑蚊王的独门秘技会恰好和秦浩的骨刺有异曲同工的效果。
在这种误会之下,龙王和炎帝等人一样,都把秦浩误认成了锐风的弟子,而在这种误解下,他们做出的判断自然不可能准确了。
“如果这事儿跟锐风那混蛋有关的话,那还真不好办了……”龙王叹了口气,他虽然宠爱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但作为水族之王,他要考虑的肯定不是只有那个小儿子,他知道自己不能轻易的开罪锐风,因为那家伙根本不讲道理,你招惹他,他就无限制的杀你子民,杀你子嗣,而他又孑然一身,让你报复无门。
所以遇到这么个货色,大家都是能让就让,全都是抱着好鞋不踩臭狗屎的心态来对待他。
“父王,你觉得我是因为看不惯他,才让人监禁他的?”敖广这个时候趁势说道。
“哦?说说你的想法。”龙王说道。
“父王,锐风是个什么性格,您比我清楚,这个秦浩是他的弟子,估计也是一路货色,而那小子什么性格您恐怕更清楚,如果不把她关起来的话,他肯定要乱跑,到时候一旦上了岸,您下次见到他的时候,可有很大几率就剩一具干尸。”敖广这话不乏威胁的成分。
其实就敖广来说,他早就想要收拾海蛇妾室这对母子了,在他看来,父王宠幸海蛇本身就是一件让龙族蒙羞的事情,就因为这一点,海蛇就该死,而她的孩子更是孽种,如果不是他拥有部分龙族血统的话,敖广对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