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弟弟呢?
呵。
后来顾磊跑去当兵,也开始给家里寄津贴,随着津贴的金额越来越高,宋春花一边心安理得地占为己有一边害怕,顾磊回来了怎么办?
直到接到顾磊牺牲的电报,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拿着电报添油加醋地去刺激奚落杨疏影。
杨疏影疯了。
看到了吧,我宋春花就是比她命好,她永远别想翻身!
那是自己这辈子最快意最幸福的时光。
可一切怎么都变了呢?现在日子怎么过成这样了?
山脚下。
有安睡符保护,杨妈妈睡得还好,没有被喧哗声吵醒。
林然然进入空间,在书柜里翻找能用的符咒。
空间里符咒很多,每种都有详细的介绍和画法说明,在绘制时都要输入相应的灵力,还要保证笔触通畅连续不断,以她现在的修为能画的符咒不多。
但书柜的一个匣子里存放着几乎所有《符咒集》中记载的符咒,每种有两三张的样子。
每张符咒都蕴含着强大充裕的灵力,笔触行云流水一蹴而就,仿佛金色的灵水在纸上流淌,图案神秘庄重,让人望而生畏。
林然然猜测青莲仙子把每种符咒留下样本,以后若灵力复苏了也可以做为参考,而且也能在特殊情况下帮助空间的继任者,但又怕对世界影响太大,所以每种符咒都不多。
林然然仔细对照着《符咒集》中的介绍,分门别类地存放。
第二天周一,顾小红顶着还有些肿胀的脸带着干粮回学校去了,顾继革还没回来,宋春花和顾松江找了一天刘癞子没找到,想来是拿着他们给的钱去邻村喝酒赌博去了,气的牙痒痒的,咒骂着绝饶不了他。
殊不知刘癞子还在林然然的空间里人事不省呢。
林然然早上照旧送杨妈妈去吴奶奶家,路过村头听打水的人都在说宋春花的事,对几个表示安慰的大婶感谢地笑笑,背着背篓上山了。
在空间里修炼了一上午,拎着打来的两只兔子开证明搭车去了县收购站,换了三毛二的毛票。
赶在天黑前回村,趁着没下工村里人不多跑到顾东海家塞给李婶一只兔子,李婶推脱不掉,让她把杨妈妈接过来一起吃饭。
帮着李婶炖了一大锅兔肉炖土豆,吃饭的时候顾家对林然然不停安慰,顾东海暴脾气地痛骂宋春花,也让林然然小心刘癞子,那也不是个东西。
“等忙完春耕我去县里看看材料,得赶紧把你家老宅修好,你们住村外还是不安全。”顾东海沉吟着,“晚上把猎枪放炕边,有啥事儿就开枪!”
林然然笑着应下了。
虽然住村外方便不少,但看杨妈妈的情况好转些,渐渐不再怕人,搬回村里住多接触些人对她的恢复也有好处。
晚上9点多钟,村里大部分人家早就酣睡过去了,林然然安顿好杨妈妈,轻手轻脚地潜行到顾松江家院外。
顾继革今晚不在,顾小红去县里上学了,顾松江去喝酒还没回来,屋里只有宋春花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林然然轻轻跳进院子,推开房门进了东屋,可能是昨天没睡好,再加上春耕的确熬人,宋春花睡得死死的。
林然然把刘癞子放出来斜靠在炕上,从兜里掏出一张闪着金光的符纸。
这叫“忘忧”,金丹期才能绘制,可以让人混混沌沌忘记最近三天的事。
林然然把符纸正对着刘癞子的脸,催动注入灵力,只见金光一闪,仿佛有东西钻进了刘癞子的身体,符纸仿佛烧着了一样消失了。
轻轻地把宋春花睡觉穿的大罩衫往下拉了拉,她这罩衫早就洗谢了,领口本来就大,这一下半个干瘪的胸脯都露出来了。
再把光着膀子的刘癞子搬过去,摆弄两人的胳膊腿交缠在一起,好像拥抱一样。
咦哦,辣眼睛!
林然然赶紧把被子给两人盖好,再稍微撒一点迷药,让他们睡得更熟,出来院子进入空间一边修炼一边等着看好戏。
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听见顾松江哼着小曲踉踉跄跄的脚步声。
今天全村都传他媳妇怎么恶毒怎么想逼死人,他脸上无光,还要装成不知情的样子,心里憋闷,就和村南的郭老三多喝了两杯,那是他从小的发小和跟班,私下两人总凑一起骂顾长河,所以关系最好。
借着酒劲儿狠狠骂了林然然一通,心里终于痛快敞亮了。
宋春花院门没锁,顾松江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老婆子,给我整点水!”刚进堂屋他就醉醺醺地嚷嚷。
屋里没人答应,宋春花的呼噜声也没断。
“艹,死了?”顾松江摇摇摆摆地进屋,一屁股坐到炕头上,伸手冲炕上的黑影拍过去,“给老子起来!”
还是没反应。
“干啥呢?快点起来!”顾松江又一巴掌拍过去。
“啪”的一声,顾松江觉得不对了,自己媳妇自己知道,她胳膊上可没这么多肉,又伸手摸了摸,黏糊糊油腻腻,炕上还散发着狐臭和汗臭,能把人熏个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