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
“不用!谁的媳妇谁管,娘那边有大大呢!”
不得不说,陈庭义对他娘和大大了解的够透彻,人家老夫妻不正说着这个事呢嘛!
“老大家的又做了啥事了?”见陈母闷着头不说话,陈父主动挑起话题。
“也没啥!”本来不想说的,到底气不过,陈母一溜串的把陈大嫂说的话都给复述了一个遍。
“她说我偏心!我偏心怎么了?我偏心也是从我老大身上跑到老二身上来!都是我儿子,我乐意疼谁就疼谁!没吃过她一把面,没喝过她一口水的,用得着她管!我儿子都还没说啥呢,她咋脸那么大!”
“没分家之前我给她带孩子,家里家外的哪个不操兑上,她嫌我烦。中,那就分家!我把庭义月月寄来的钱一下子分成三份儿,她一份,咱一份儿,再给庭义留一份儿咋了?就因为咱跟着庭义过,她就说咱偏向庭义,给了老二家两份儿的!”
“她咋不想想她一年种地能挣多少?她娘家妈有病把庭仁挣得钱都给花完了,最后还是用的庭义的津贴补上的。她该得几毛钱她心里就没数?白拿的钱都还嫌少!”
“好了,分家了,现在咋样?现在又说我偏心!我有了啥没想着给他们送点儿的?给小准买了啥,他们那边可是比照着三份儿来的!”
“就这在她那边我还不得一句好,我咋恁犯贱啊我!”
“庭仁媳妇想的啥就说啥,说话虽然不好听,可也不是那藏奸的人,没那么多心眼,你跟她犯得着吗?”陈父刚刚一直沉默地听,等她说完了自己在接话。
“她不是藏奸的,那我就是?”
“你看,你又在那里乱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想她说话不过脑子的,听见人家说什么就当真了。你要是因为这生气,那以后也就没头儿了。只要她和庭仁过的舒服,咱们当爹妈的就放心不少!”
“得亏和她分家了,要不我得少活十年!”
“庭仁媳妇不行不是还有庭义媳妇的嘛,以后咱就跟着老二,他们亏不了咱们!”
“你还说呢,你知道老大家的因为啥事不?就是因为庭义媳妇娘家做月饼的事!”陈母斜扫了陈父一眼,“我这才知道啊,常家的那个月饼摊子考得还是庭义媳妇!”
“庭义媳妇手里还有钱?不是都在你手里的?”
“我能啥钱都拿着?她手里的钱我有那个厚的脸皮给她要!她手里有钱的!去!咱说这个月饼的事呢,跑到钱身上怎么回事?”陈母啐了一口。
“不是你说的庭义媳妇支起的摊子吗?”现在倒怨上他了,老娘们的就是不讲道理!
“常家做月饼的手艺是老二家的教的!”
这个陈父倒是不怀疑,庭义媳妇出去见过世面,脑子还灵光,知道月饼咋做的不男。
“你说老二家的也是,常家有难处还是娘家的教给他们也没啥说的,可她咋就不想着点庭仁家日子也不好过啊!要是庭仁他们也做那个今年还用愁吗?”
“你这是咋想的?”陈父诧异地看着陈母,“人庭义家会那是人家能耐,谁会了那就是谁的!我看这意思是埋怨庭义媳妇把这教给了人娘家没教给庭仁家啊?”
“你咋不想想,人常家养了庭义媳妇二十年,人才吃了你家几天饭!要是你有个啥好的你是给老三还是给庭礼他娘?”
陈母有心想反驳,可陈父最后一句杀伤力太大了。这还用想吗?肯定是给她弟弟了。可这话要是说出来估计庭仁他大大能嘟囔一夜。所以她聪明地没说话。当然其实也是想着自己理亏,说的话不占理。
“也别说人家了,就你在这里过了几十年了不是照样从心里亲着娘家吗?再说了,就是做月饼,又不是啥大事,有啥值得这样的!要我看,这也没啥不好的,至少说庭义媳妇是个有孝心的,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咱们以后老了也不用担心她对咱不好!”
就跟邻村的那个媳妇一样,年轻的时候娘家也不管,死扣着自己的腰包,她婆家还夸会持家,等到婆婆大了就直接连公婆也不管了,持家啥的都成了笑话。这事儿附近的几个村子的都知道。
“老大家的也没少顾着娘家啊,这不照样和咱不咋好吗?”陈母不服气的嘟囔。
“老大家的是那回事吗?庭仁媳妇那是制不过她娘家,等她长能耐了,你看看她能让她娘家那个样子!”提起朱家那也是头疼。一家子懒货不说尽盯着闺女碗里的东西。丢人,“你要是生庭义媳妇的气,明天你就跑她面前直接告诉她你不满意她把手艺教给了娘家没教给庭仁家。”
“俺不是那意思。”陈母头更低了。
“不是那意思就睡觉!明天早起去挤牛奶,一天天的都是闲的!”说完陈父就躺下背对着陈母闭上了眼睛。
陈母看了他的背半天,最后也慢吞吞的躺好。
常千玉不知道陈父说了什么,反正第二天的时候陈母就恢复了正常,待她好像还更好了?
“娘,咱家现在四个奶牛了,出的奶也多,就我爹和千玉也干不了这么多,我就想着三舅不是一直闲着嘛,他天天镇上各个村子的跑,认识的人肯定多,他嘴又会说,三舅要是帮忙送牛奶,那肯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