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我:“怎么回事,难道是立香你力气特别大吗?果然还是我老了啊……”
“不是不是。”我赶紧否认,“这扇门似乎只有女性才能通过,所以——”
“所以,只有你们两个能进去是吗?”莫里亚蒂扫向爱花,“你也要进去?”
“当然了!”爱花甜甜地说,“人家也是女孩子嘛。”
我总觉得莫里亚蒂的腰椎间盘突出更严重了一点,也说不好,毕竟他弓起背也有可能是因为胃痛。
李书文有些放心不下:“万一里面有敌方从者,你一定要记得跑。不要硬抗,我们两个就在这里等你。”
我立刻答应:“放心吧师父,老盖他在我身体里呢。你要知道,老盖就是乔瑟夫,乔瑟夫就是老盖,至少你给鲁达
有这种事情我记得——”
盖提亚:“不要把声……算了,我真的也累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双开门。
……
“啊,啊,可以了,到这里就可以了。”
站在台上的女子战战兢兢地停下了歌唱,她满脸都是汗,背后的衣物也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台下阴影中有个男子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你不是克里斯蒂娜,你的歌声不够格,一点也不够格。”
女子颤抖着哀求道:“既然我不是你要找的人,那可不可以放过我……”
“放过?”
男子拧起眉毛,似乎不太理解女子的意思:“为何?你的歌声如此粗劣,你不觉得自己留在这个世间是对美的一种玷污吗?”
听到这话之后,原本躲在大幕之后我也不能继续旁观了。
“爱花,你躲在这里,我去救人。”我压低声音,“一会儿你千万别跑出来!”
爱花没有回应,她揪着大幕盯着阴影中那个露出半个身子的男人,若有所思。
我抬头挺胸地从幕后走了出来。
“喂,你!”我在右手掌心里藏了几枚宝石,左手把那个已经站都站不稳的女子往旁边一拽,“台下的那个,我们接到新宿朝阳区人民的举报,说你们这个歌剧院半夜还在唱歌扰民!有这回事吗?!”
那个男子慢慢地从阴影中站了起来。
“啊……啊,你来了。”他说,声音轻轻发颤,“是你吗,克里斯蒂娜?”
“我不是,我是克里斯蒂亚诺。”我说,然后在那个女子身后推了一把,她心领神会,踉踉跄跄地往大幕后跑,“行了,大晚上的别唱了。我得给你记一个行政处罚,说说吧,姓嘛叫嘛,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说说说说说说!!!”
男子没有在意溜走的另一名女子,他此刻全部的心神都牵挂在了我身上。
“克里斯蒂娜,我终于等到你了,克里斯蒂娜。”他粗暴地推开座椅,跌跌撞撞地向着舞台跑来,“请再次对着我歌唱吧,请再次向我露出微笑吧!请、请为了我献上爱意吧——”
我大概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草,原来是歌剧魅影。”我捏住手中的宝石,抬起胳膊作势准备弹他,“看清楚点,我不是克里斯蒂亚娜!我唱歌能把狼招来,魔神王盖提亚都被我魔音贯耳治得服服帖帖,你可想好了,你真的想听我唱歌?”
“想,想!”这个男人显然已经失去理智了,“请对我歌唱,请垂怜于我,克里斯蒂娜!”
盖提亚都有些怜悯了:“有些从者并不知道耳朵和生命的宝贵。”
“闭上你的嘴。”我没好气道,“除非你愿意给这位老兄选一首你觉得最难以忍受的歌。”
盖提亚稍稍沉默了几秒,然后迅速选定:“《LostRiver》。”
“你还挺识货。”我清了清嗓子,“行,那就让我来为这名在
《声入人心》中也有出场的老哥献上一首人声实验歌曲,相当先锋,采用了能够触及灵魂的双声唱法——这就是,《LostRive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扭曲又支离破碎哀嚎般的歌声响起,被称作“魅影”的男人呆滞地停在了半路,他尖锐的爪子挠上了自己的脸。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他抽泣起来,“何等,何等难听,太难听了!这简直是噪声,是对音乐的玷污——”
爱花也恍恍惚惚地从大幕后走出来了:“立香大人,我刚才还以为你被他击中了,原来是你在唱歌啊……真、真别致呢。”
我不得不停下来:“真的很难听吗?”
盖提亚说:“真的。”
我委屈:“我平时唱歌其实不难听的,今天这是特殊需要……爱花酱,你会唱歌吗?要不你也给魅影同志唱一首?”
爱花有点害羞:“可以吗?那,那我也拿出看家本领来了哦。”
我为她鼓掌:“加油,爱花酱!”
于是我眼看着爱花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副快板。
“那在下就献丑了!”爱花开始碰擦碰擦,“竹板这么一打呀,别的咱不夸!今天我夸一夸咱旮旯底立香吧!哎这立香她究竟好在哪儿?她究竟做了嘛?让我爱花给您好好说道说道献丑来段天津快板吧!”
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