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没有,他们要不干这一行的,要不身经百战,木棍不是问题。
黎潇潇没他们那么熟练,不过在地底基地内爬多了,小心一点也能爬下去,她刚一动,陈默搂住她的腰,带她跳了下去。
那一瞬间风激烈扯过耳畔,心脏狂跳,虽短短一瞬就落在地上,她依旧沉浸在血液加速的感觉中,没回过神。
陈默见她恍惚:“怎么了?”
黎潇潇没好意思说刚才这一跳有点刺激,“我、我想先洗个澡。”
由于木屋要比原来的集装箱大些,浴室往外面移了两米,在侧面开了道门,从外面也可以进入。
陈默一摸鼻子,默默带着她回到地面。
黎潇潇就去洗澡了,泡在木桶里时太舒服,感觉全身舒展开,长时间行走酸胀的小腿得到缓解,就泡得久一些,惹得陈默来敲门。
“潇潇?”
她惊醒过来:“我没事,就出来。”
洗去身上黏糊的汗水,换上干净的衣服,她感觉自己重获新生,打开门见陈默守在门边,心中温暖,“默哥趁天还不是那么热,你也快洗,水给你放好了。”
之后拒绝对方带自己的意图,小心翼翼抓着木条爬下去。
陈默见她踩到地面后,才走进浴室。
一来到地下室,黎潇潇顿觉清凉万分,空气里的热气散去,体感温度舒适,她感慨:“这才是人该待的地方。”
想想昨天下午的煎熬痛苦,热得她人都要融化了,此刻想起来都觉得痛苦,再对比现在的凉爽惬意,她只觉一个晚上的劳作很值。
别说熬一个晚上,就是熬三个晚上她也愿意。
黎潇潇又有心情哼歌了,当然地下室也有许多缺点,比如地板还没做,刚挖出来的土带着浓重的土腥味,角落能听到窸窸窣窣小型生物的动静,光线全靠一楼的窗户,所以十分黯淡,但对于睡觉的地方而言倒是合适。
她借助微弱的光线,将两张床摆好躺上竹席,感到骨头舒展开,她发出喟叹,不知道是不是温度差得大的缘故,源源不断有风吹进来,所以土腥味虽然重,但空气并不沉闷。
她闭上眼,心里想着傍晚娃娃脸要过来给她送牵牛花,在那之前她得先去摘苹果,然后把挖出来的土收了,还有铁树砍
下来的枝叶,晒了一天后应该很好点燃,对啦,芦苇也要割,到时候农田还可以再扩大一波。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商场还没看,习惯性打开系统,确定没有重要的图纸,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很安稳,醒来后也觉通身舒畅,隐约能到外面的鸟鸣。
光线比早上时要更加黯淡,她扭头去看隔壁床,陈默不在,懒洋洋抬起手,发现时间已是晚上六点,难怪肚子这么厉害。
黎潇潇沿着插棍爬到地面,太阳的余辉还没完全散去,但温度可以接受。
她先去农田和果树转了一圈,给它们浇了水,陈默不在,锅里有给她留食物,她叼着红薯杂饼,一边吃一边整理背包。
果蔬和种子就放进农田边上的木箱,塞卷心菜种子的时候,发现木箱满了,因为木材不够,她不打算造木箱,就把木箱里囤积的蔬菜取出,准备这几天去集市卖掉。
整理好背包,她就去收集地下室挖出来的土。
这可太多了,即使光用手触碰收集,都花了她半个多小时,一下囤满好几个格子,还不用自己动手挖,美滋滋啊美滋滋。
期间陈默回来,背着满满两筐的苹果和番茄。
“潇潇,”陈默开口,“和我去山谷,把铁树运回来。”
他到底啥时候醒的,不光摘了苹果,还砍了树?
黎潇潇答应:“行,不过娃娃脸要来,先等他。”
陈默走到煤炉边上,掀开旁边铁片,露出下面铁片里面装着汤。
她探头一看,发现是覆盆子熬出来的果汁,已经放凉,现在喝着正好,解暑又解渴,愉快给自己倒了一碗。
就是这个铁片,再看煤炉上用来充当铁锅的铁片,着实十分穷酸。
她心想这次去集市后,别的不提,至少锅碗瓢盆要买一套,总不能老用铁片当锅,没刀用手撕菜吧。
娃娃脸来得很快,他不光自己来的,还带来一个眼熟的人。
黎潇潇疑惑:“赵师傅?”
按理来说他们已经钱货两清,小老头怎么又找上门,该不会是苹果的货款不够付,追上门来要债的吧。
娃娃脸解释:“赵师傅有点生意想和你谈。”
黎潇潇就更疑惑了,不明白自己能和这位造房子的师傅有什么生意可谈,难道是来借默哥的?
小老头摆摆手:“你们先说事。”
黎潇潇就朝娃娃脸看去,重点是那个口袋,这布袋全黑,里面的光透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牵牛花。
娃娃脸打开袋子,立刻亮了起来,那光居然有点刺眼,他把袋子丢给黎潇潇,“牵牛花,加上人工费,苹果款还有结余,我给你换成青石板拉过来。”
还有结余吗,黎潇潇仔细一想也是,毕竟材料是他们自己出的,她望着娃娃脸源源不断搬下的青石板,感觉农场的青石路足够修好,还可以修一